; 八皇子不由得皱眉:“母妃,您这样,未免太冒险了吧?”
“有什么,只要我们选对了商号,便必是会赚的,这还有什么好不安的么?你看,这股市里连个傻子都赚得着钱的!”
八皇子清秀的面容上少有的带着愁容:“我总觉得,这股市,似乎有什么潜在的危险,可是,一时又说不清。毕竟,没有任何人出面保证过这东西是稳赚的啊!”
就在大家都在研究着如何才能在股市中的赚一笔的时候,乐璇已经全身而退,只收取一个入股的手续费,便让股市自生自灭了,她现在要做的,是炒期货!
是该先炒房价呢?还是炒大蒜、生姜?还是直接炒黄金呢?
乐璇终究还是适应商图的,不知为何,在经商的时候始终是她最快乐的时光,她可以不用想谁会害她,因为根本还没有人想得通这一切都是她收敛钱财的手段。那个自以为是的八皇子也不例外。
转眼,便是九月九日,她与佛王的大喜之日。
虽然她从来没有跟玄凌珏通过气,甚至连十二都不曾再见过,但乐璇还是确信,今日,必定要有一场的大戏要上演,不过可惜,这一次她不是主角,甚至应该连配角都谈不上,顶多算是个道具而已。
不过可以看着整个玄家混乱如麻,她还有些小激动呢!
才过卯时,佛王府便已经是一片人声鼎沸,无论是前来庆贺的文武百官,还是参加婚礼的皇亲国戚,亦或是好信前来,站在街道对面准备一看究竟的平民百姓,佛王府所在的那乌衣巷,居然被围了个水泄不通,以至于玄策的龙辇出现的时候,需要太监清街足足半个时辰。
“民女给万岁爷请安!”乐璇见皇上进了府邸,便穿了一身凤冠霞帔向皇帝跪拜。
玄策浅笑:“还叫民女,要改口称儿臣了!”
身后的喜婆搭话:“万岁爷,这可不是我刘妪多嘴,您想让儿媳妇改口,可得拜了堂之后呢,哪儿有人家闺女上赶着嫁过来的!”
“哈哈!”玄策朗声大笑,“说的好,那便明天入宫请安再叫!时辰差不多了,准备拜堂成亲吧!”
乐璇不由得微微皱眉,从开始到现在,她都没看见乐仲的身影:“万岁爷,父亲大人他……”
玄策的脸上出现了丝让乐璇警觉的迟疑,虽然只是转瞬,可乐璇知道,会让皇帝这种老谋深算的人脸上也出现迟疑,说明这件事一定不简单。
“朕派乐爱卿护送东迢国的使节团回国,按道理也该回来了。”玄策捋了捋胡须,“想必是路上出了什么事儿耽搁了。吉时要紧,快盖了红盖头去吧!”
钦天监交给乐璇的规矩乐璇都记下了,这大婚的第一条便是乐仲作为王妃的父亲对皇帝山呼叩首,今日是一并都取消了么?这婚礼未免也太儿戏了些,连女方的父母都不出席的?
乐璇也不多问,反正她也没指望这婚礼有多正式,告退了便回头往里间走去,外堂的事情便任由着玄凌珏去搞定就好了,她今天可是新娘子,虽然是场大戏的新娘,可只要嫁的人是对的便好了!
与看似欢乐祥和的佛王府不同,此刻的坤宁宫却是一片狼藉,四皇子已经几乎将手边儿上所有的东西打碎,近身服侍皇后穆婉的宫女绿萼正双手死死地护着一对儿水晶瓶,那是皇后最喜爱的摆设,可不能再让四皇子给砸了。
“你让开!”四皇子牙关咬得很紧,仿佛被罗刹附身了一般六七不认,狠狠地将绿萼向旁边一推,绿萼便已经一骨碌倒在地上,好在她的手里始终抱着瓶子,便将瓶子放在地上,继续抱住四皇子的腰:“四皇子,您别再砸了,别再砸了!”
“你个狗仗人势的奴才也敢命令我!”四皇子不分青红皂白,抬脚便踹在绿萼的心窝,绿萼向后一倾,正压在那水晶瓶上,四分五裂的水晶碎片扎的绿萼背后瞬间鲜血淋漓,疼得她几乎要叫出声来。
跪在跟前的宫人都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虽然四皇子凶狠的威名早已经听闻过,但他向来孝顺,对皇后极服从,所以坤宁宫的宫人们都是第一次看见他这个样子。
这个四皇子,真的会为了一个女人,跟皇后闹翻么?
穆婉自从被玄凌珏吓到、又听闻了陈妪见了鬼,便每日按时诵经礼佛,今日诵经刚刚回来,便听闻了四皇子的胡作非为,便怒气冲冲地迈上台阶,正巧看见老四将绿萼狠狠地踢了一脚,不由得更加咬牙切齿:“你就将本宫的坤宁宫给拆了,也休想去参加那个小妖精的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