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凌珏微微点头:“好,我知道了。”
乐璇看着玄凌珏毫无波澜的眼眸,不由得勾了勾嘴角,露出一抹了然的笑:“哼,老狐狸!你倒是分的清楚!”按照玄凌珏谨慎的性格,他该犹疑甚至疏离的,那一成不变的眼眸分明是在听一个事不关己的故事!
玄凌珏亦轻笑:“小狐狸,你又不是乐萱。”不知为何,遇见她,他竟也学会了笑。整理了表情,玄凌珏才继续开口:“四哥找你,又说了什么?”
乐璇牵了牵嘴角:“跟我道歉,说两年前不该丢下我不管。再就是问我这两年都做了什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恋爱中的男人都是傻子啊,她那么简单的敷衍,四皇子居然也没察觉出什么异样。
“那你如何解释?”
“不能说。”乐璇扬眉,一脸的理所当然。
“不能说?”玄凌珏皱眉,“为何不能说?”
乐璇扯出一抹得意的笑:“我对于为何出现在这里的解释就是,不能说!”
玄凌珏失笑,无奈地摇头,乐璇总是可以让他哑口无言!午后的阳光洒在她白皙的脸庞上,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如一颗璀璨的红宝石,无论遗落在哪里,都格外耀眼明亮。
因为玄凌珏给乐璇正了名,乐璇便真的不用再去玄凌珏的禅房过夜,偌大的院子里只有乐璇一个人,不禁又让她无聊起来。不得不说,捉细作这几日,是她在这萧山别苑过的最充实的几天。
她果然是闲不下来啊!
乐璇抻了个懒腰,看看外面还没黑透的天,漫漫长夜尚早,去找十二逗壳子吧!
乐璇推开院门,便见门口两个彪形大汉,一身戎装挡在她身前:“乐小姐,四殿下命末将来给小姐护院,天色已晚,别苑男子太多,出入总是不妥,小姐还是回去吧!”
乐璇不禁冷笑,现在是怎样,这个四皇子是在软禁她吗?
四皇子所谓的爱与珍惜,就是将她当鸟一样养在一个金丝笼子里吗?
乐璇微微眯眼,从小便是大女人主义的乐璇哪受过这等委屈,也不多说,直接便往外走,她倒要看看,这个嚣张的四皇子是不是连他口口声声说爱着的女人也一并处罚!
“乐小姐!”两个人慌忙拦在她身前。
“把你的狗爪子拿开!”乐璇的声音不大,却没有丝毫温度,一张脸冷的如结冰的湖水,眼中的怒火借着头顶的灯笼愈显的威仪无比,两个身经百战的副将也不由得讪讪地收了手。
乐璇不准备跟两人多说,抬腿便走。
“乐小姐!”两人紧追了两步,双手抱拳行大礼,“求乐小姐饶末将性命!”
“性命?”乐璇皱眉,“谁他妈要你的命干什么!”
“乐小姐私自出行,便是末将二人护院职责未尽,必是要军法处置的!”两个人都是一脸的慌张,看来四皇子的凶狠程度还真不是说说而已。
乐璇这才停了脚步:“那就请你们四爷来见我!”乐璇甩下话,便头也不回地进了院子。
夜色逐渐笼罩整个世界,乐璇就静静地站在院子里,反思着自己刚刚的嚣张语气。这里不是她的公司,她完全没有可以如此颐气指使的地位,刚刚的本色流露,是仗着四皇子的所谓爱护,还是玄凌珏的任意放纵?
“萱萱,你找我?”玄凌瑨走进院子的时候,便见她立在月色里,刚毅的脸上也不由得多了几分柔情,“还没出正月呢,外面天寒,还是回屋去说话?我刚刚命人去集市上采办了衣物,一会儿你拿来试试,也不知这两年你长个子了没有!”玄凌瑨一边说话,一边将她带进正屋。
乐璇抬眼看着四皇子一脸的宠溺,不知为何,就觉得愤愤,怎么看,都如同邻居家的更年期大妈在看她家穿着裙子的贵宾狗。
乐璇紧抿了双唇,压着自己的怒火:“四皇子,我对你而言,就是个宠物吗?”
“萱萱?”玄凌瑨有些诧异,似乎没想过他的萱萱会这样跟他说话,“你不喜欢我保护你?”
“是,不喜欢!很不喜欢!”乐璇抬眼,直视着四皇子,“我是个人,一个长手长脚的人,不是你养在金丝笼子里的鸟!你放在门口的那两个人,是保护我还是监视我!”
“你不喜欢,我命他们离开就是。”玄凌瑨回头便命门口的副将离开,才轻声开口,“萱萱,你不喜欢的事,我绝不会勉强你,否则我也不会忍到现在都没有去提亲。但是萱萱,我不喜欢你刚刚的表情,很像老七。”
四皇子离开以后,乐璇才静静地坐在了铜镜前,玄凌瑨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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