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衣冠禽兽

留校当铺导员的？”

    “看来，社会发展的很快！早些年的时候，大学生少，都是香饽饽，一毕业就是直接分配单位，根本就不用愁工作问题。你们这一代，可就不同了！大学生多了好几倍，听说每年的应届毕业生，就有七八百万。为了毕业后，能有份工作，你们有的考公务员、律师、教师，还有研究生，有的或应聘进入公司，或下了流水线。总之，你们的压力比之前有分配工作时，大得多！”

    “可不是！”叶子站起来，相当赞同道，“加之每一年就会有一些应届毕业生找不到工作，累积下来，那数量多的老吓死人了！在大学期间，我们拼命的考证，什么教师资格证啊，心理咨询师啊，会计师啊，秘书啊，还有那些大学英语，普通话，计算机等级……”叶子就像打开的话匣子，“等考完这些证，也差不多毕业了！”然后她发现很多证都是没个毛用的，才气的抓狂，这才相当赞同符先生的话，终于有能理解她的人了！

    她不够优秀，不够勤奋吗？不，她很优秀，也很勤奋！可是一毕业后，她仍然害怕自己找不到份令她满意的工作，如果娥姐回来，她的那份助理活就干不成了！原先她还暗暗庆幸，自己比那帮姐们走运，但事实上她也好不到哪去。需要多少年才能有娥姐现在的成就，十年，还是十五年？

    十年，甚至是十五年，她都可以去奋斗，可是家里面的那些弟弟妹妹们呢，要知道他们的能力很多都不如她，能从小学到大学都可以免学、杂费。四位妈妈能给他们吃穿住，但要供这么多人读好书，她们怎么还有那个能力？

    “怎么了？”符先生笑问道，善于察言观色的他看的出这个蕙质兰心的女孩在担忧什么，“你也无需太担心就业的事，说不定你今天就能遇到贵人，一个让你改变命运的贵人呢！”

    “您说笑了！”叶子听了这话，顿生疑惑。如果只是安慰她不用担心就业的事，那是出于礼貌性的关心，可加上‘贵人’二字就变味，上升到另一层含义了，“符先生，我还是去看看符海上来了没，如果没上来，我就去找他！”说着叶子转身小步走向门口，上过一次当休想在上第二次！

    “你是个聪明的女孩子！”符先生大步走到叶子前边，“符海并没有在家！”

    “那……那……”你骗我来的？叶子低着头不敢与之对视，却看到下边人小腹下隆起的地方，吓得她尖叫了声——怎么办？这人就是一个衣冠禽兽，和那吴秘书没啥区别的那种，但越是这种时候，她越需要沉住气！

    符先生看着低着头沉默不已的美人，凑过鼻子去闻了闻那散发着淡淡芳香的秀发，“你是西大，经旅系的一名大四的学生，家有四位妈妈，包括你在内，有二十位兄弟姐妹。你大妈卖臭豆腐，二妈，三妈在纺织厂做织工，四妈在家里负责照顾你们一家人的日常生活饮食！”顿了顿，“你有一个叫家明的弟弟，患有严重的哮喘病，几乎每个月都要上医院做一次肺部透析……”

    “你调查我！”叶子愤怒道，“你凭什么调查我！凭什么！”叶子接着用手使劲推拦在她面前的手臂，“放开！不然我就叫了！”

    “你就不想知道我怎么会知道你那么多的事情吗？”符先生笑着走了两步，在一旁的小柜里拿出一份资料，递给叶子，“你看看就知道了！”他哪有那份闲工夫去调查一位学生，还是那一次在楼下撞见，让他产生了惊艳，才想起黄脸婆调查过这么一个人，直到今天，才腾的出时间来，会会这个让他和黄脸婆爱爱时脑子里就会浮现的倩影。奋斗了那么多年，如今事业有成，家庭美满，再不疯狂，他就老了！

    “这是什么？”叶子快速浏览了一遍，却看的清清楚楚，都是把她的事记在上边，“你派人调查……”

    “No，这不是我派人调查的！你看那文件的格式，这几天在方氏做助理，应该有所了解吧？”

    “是……是娥姐？”叶子颤声道，手一发抖，文件‘哗啦’一声掉在地板上，“娥姐，她……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她不敢相信居然是娥姐派人调查她，她只不过来给符海辅导功课，有必要调查的那么清楚么？

    “为什么要这么做？相信以你的智商不会想不明白吧？”符先生见人脸色剧变，声情并茂道，“你以为你真的很优秀？凭在学校里年年拿奖学金，年年评优，就能当上方氏纺织的总裁助理？那可是间资产上百亿的大公司，放着那么多研究生、博士生，甚至是海归不用，会请你一个连大学都还没毕业的菜鸟当助理？对，没错，你的情况可以算是兼职，代班几天，可你有没有想过，就几天，让你去了，会给人家公司造成多大损失？”

    符先生的话就像一把尖锐的匕首深深扎进叶子的心脏，是啊！她连大学都没毕业，甚至之前毫无助理经验，娥姐怎么会推荐她去？文件的样式是她最近几天接触最多的东西，她不会认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