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坤抬眼望去,见锣鼓喧天,旌旗飘扬,许多天兵天将从天而降,怕不有数万之众,各执刀枪,法度森严。全//本\小//说\网为首一人,鹰嘴钩鼻,背生两翅,红发靛脸,杀气腾腾,邓坤认得,不是别个,正是当日被邓坤算计,做了袁洪替死鬼的雷震子。
邓坤心下咯噔一声,暗道:“不好。债主儿寻仇来了!想不到他上了封神榜,还是如原著般做了勾陈大帝的位置。今日之事,势难善了。”
果然雷震子一见袁洪与邓坤,眼里射出浓浓的恨意,却又不理两人,转头对无支祁喝道:“奉高天上圣大慈仁者玉皇大天尊玄穹高上帝玉旨,淮河水妖无支祁,抗拒王化,不服拘束,擅离淮井,私自拖逃,罪莫大焉!着六御勾陈,即刻擒拿,若有反抗,就地格杀勿论!”
宣完玉旨,雷震子向无支祁大喝道:“无支祁,天兵至此,你尚不俯首就擒,更待何时?”四周数万天兵同时呐喊,声威震天。邓坤等人俱都变色,连陆压也微微眯了眯眼睛。
无支祁大怒,举起木棍指向半空,喝道:“无支祁横行之时,你尚不知在哪里吃奶!便敢称什么勾陈帝君?要我俯首就擒,先来和我大战三百回合。敌得我过,随你回去;敌不过我,一棍打死,也是你自取之尤!”
候聪和袁洪一左一右站在无支祁身旁。袁洪大笑道:“此言甚当!量此酒囊饭袋,能有多少法力?还不是仗着人多,才敢叫嚣。只是这等角色,来得再多,爷爷也不放在心上!”候聪闭口不言,只是眼中高涨的战意却掩饰不住。
雷震子冷笑道:“若有旁人相助妖邪,一律以同犯视之。”转头向燃灯与陆压打个稽首,道:“见过燃灯老师,陆压老师。”雷震子本是阐教金仙云中子的弟子,燃灯是阐教副教主,陆压是西昆仑高人,本就相识,是以雷震子口称老师,但他现在已是天庭六御之一,地位尊贵,虽然燃灯陆压不伏天庭管辖,面上工夫却也缺不得,俱各还了半礼。雷震子又道:“这次弟子奉旨降妖炼魔,还请二位出手相助。”
陆压闻言,说道:“贫道受人所托,只为保这邓坤小友而来,别事与贫道无关。”
燃灯却又动起了心思,忖道:“天庭要捉无支祁,邓坤那小畜生定然不能袖手旁观,若是动起手来,只需我拖住陆压,以这里雷震子,国师王,四大尊者,加上数万天兵,足可制住那小畜生与三只猴子。到时再向雷震子讨人,也不怕他不卖一个面子。只要这小畜生落入我手,哪怕定海珠不能失而复得?妙哉!妙哉!”上前道:“贫道此番本就为擒这无支祁而来,既有玉皇圣旨,更当相助擒拿此妖,还四海一个安宁。”
雷震子大喜,谢道:“得燃灯老师相助,区区无支祁何足道哉?”燃灯又斜眼看向陆压,道:“陆压道友,抓拿无支祁乃是玉帝旨意,与邓坤无干,这次道友应不会出手阻拦了罢!”
陆压微微一笑,不置可否。雷震子接口道:“正是!”转向邓坤等四人,厉声叫道:“玉帝旨意,仅在擒拿无支祁一人。其余无关人等,可速速离去。”口中说话,目光却是只在邓坤与袁洪身上来回打转,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的神色。邓坤哪里能不知他打的什么主意,心里大骂:“你这鸟人公报私仇,明知道我们几个不可能扔下无支祁独自逃生,还不是想报封神榜之仇,把我们四人尽皆陷在此间,方合你意!”
无支祁转头向邓坤三人说道:“三位道友可先行离去,若是无支祁今日能拖大难,日后在把酒言欢。”
袁洪忙道:“道兄说的什么话?我等混世四猴,皆为一体,哪里分什么你我?你的事便是我的事,今日莫说是区区天兵,便是打到灵霄宝殿,小弟也绝不皱一下眉头。”候聪哈哈大笑:“正合我意!”无支祁心内感动,却不再多言。三只猴子齐齐转身,眼神坚定,面对数万天兵,诸多强者,竟是毫无惧色。
邓坤心里盘算,此时敌众我寡,实力悬殊,陆压即便出手相助,在这重重包围之下,怕也不能同时护得己方四人周全,只是现在情形实容不得自己半分退步。只需退得分毫,莫说无支祁看自己不起,便是两位结义兄弟恐怕也会立时翻脸,这临阵拖逃的名声传了开去,日后如何能在妖族立足?邓坤装出一副大义凛然的表情,越过三只猴子,道:“雷震子,你身为勾陈大帝,统率妖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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