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放手!”宁希疼得抽了口气,这家伙这一激动起来未免太大力了吧?
奔一时过于激动,听见宁希这么一喊,立刻害怕得松开了手,小心的看着宁希的表情,“我,我……对不起,我……”
宁希揉着自己的肩膀,看着已经手足同步的奔,知道他也只是无法自己失控罢了,便摆摆手,抽搐了一下嘴角,自认倒霉。
不过一旁的流并没有这么想,他对武器的执着并没有奔那么强烈,也不能理解他这样的“疯狂”行为,用谴责的目光看着奔一眼,才走上前一步,小心的问道:“宁希,疼?”
宁希活动了一下肩膀,觉得也啥大事,就冲着流摇摇头后,扭头看着奔,打趣道:“幸好现在还没有更棒的武器呢,手抓都这样了,这万一以后有了铁武器,你这一激动起来不就要出人命了?”
宁希的这段话,流和奔都没有完全听懂,不过隐约的几个词是明白的,流的表情仍然很阴郁,他盯着宁希的肩膀,不知道在想什么,奔则是一脸无措,拼命的摆着手,努力的试图说明自己即便有了好武器也不会闹出人命之类的话。
只不过学过外语的都有经验,原本就说不好的时候,一着急那错误就更多了,奔急赤白脸解释的结果就是让宁希听得是一头雾水。
“看来,你还需要加强语言课的练习。”宁希扯了一下嘴角,好笑的说道:“从明天开始,奔同学,你要加课哦!恩,给我的补习费就每天两个水果吧!”
说完,宁希也不管奔听没听懂,捉弄过人之后,她心情很好,也管不了这个人是不是听懂了,就面带笑容、一边活动着肩膀,一边朝着自己住所的方向走去——至于那一旁看热闹的那群人,看到宁希过来,就早已经四散而去,才不会傻傻的等着绯闻女主角过来抓他们那些狗仔。
留在原地的奔,也顾不得流对他的打量,皱着眉想了半天,才终于把宁希的话理解了,补习这词是经常出现在课堂上的,不过那都是让学不好说话的人去找人“补习”的,可是刚才宁希的意思似乎是让他跟着她补习,那岂不是说——他有机会和她单独相处?
想到能够和宁希单独在一起没人打扰,奔的心里就砰砰乱跳起来,她要和他“沟通交流”了,是不是说,她也有了打算要嫁给他的意思了?
虽然这只是他一厢情愿的想法,可这个根本不着边际的猜测,还是让奔乐得嘴都合不上了,甚至忘记和流打个招呼,就晕乎乎的走回了自己的屋子,甚至开始琢磨着他是不是应该每天多出去会儿,多弄些兽皮回来装饰这屋子,不然宁希会住不惯的……
琢磨着这些事情,奔躺在自己屋子的炕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甚至已经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立刻就出去开始狩猎了。
——还没求婚就已经开始考虑装修新房的问题了,奔同学,你的忧患意识真是强烈啊!
宁希根本不知道自己一句无心的玩笑,居然能让奔联想了那么多,这个晚上对于她来说并没有特别的地方,依旧是在实验室里踏踏实实的睡了一觉,而后把实验楼防火设备中的大斧子扛了出来,全副武装的走了出去,开始砸地。
这附近根本没有零碎的矿石,整个泛着金属光泽的“矿石”,完全就好像一个平面一样,想要把他们弄下来,这工作还真是不容易啊!
——矿工什么的,果然是非常辛苦的工作啊!难怪这样的职业计划生育政策都允许人家生两个孩子……
事实证明了矿工的艰辛,弯着腰干了一个多小时,宁希就觉得腰酸背疼,根本就不想再动弹,由其这地方的金属基本都是一个平板,根本不是矿工开采的矿山,就更难了一下,因为在平地很难接住重力,每一次都是高高抬起、种种落下,幸好这地面并没有之前想的那么坚硬。
不过,宁希的工作还是有收获的,在挖了一阵子之后,她已经确定了这层金属物质大约只有十厘米左右的厚度,在那下面就是脏兮兮的土地了。也就是说,空间内并不是都是金属质地的地面,而只是表面覆盖了这么一层罢了。
在意识到这一点之后,宁希又注意了一下那个硫酸泉的位置,心里出现了一个宓貌坏昧说牟虏狻笛槭抑芪峭3党。蛭侵形绯苑故奔洌蠹叶既ビ貌土耍3党n匣就b松习嘣惫さ某底樱醋趴占涞拇笮∶婊坪鹾屯3党〔畈欢啵巡怀烧馐谴┰胶笃档摹案垂欧从Α泵础
还有那个硫酸泉,那个明明就是之前下水道的位置,她曾经不小心把钥匙掉进去过,对那个位置有着极深的印象。
宁希心里很鄙视自己的这个猜测,可又觉得似乎是可能的,汽车什么的变成金属也就罢了,反正基本成分都是那么回事,但下水不但不排水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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