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突然,抓起桌子上的花瓶狠狠砸向许绍海。他为什么还不死?为什么要出现?如果不是他,她又怎么会有今日的窘境?
该死的,她只不过是请了个私家侦探而已,怎么会弄出这么多的问题?
只要他死了,就没人知道她做过的事情了。对,他本来就不应该活着,他该下十八层地狱!
司徒赫哲本能反应紧紧护住齐子姗,用自己的身体为她挡去所有危险。许绍海没未料何若云已经疯狂此至,一时呆愣住了,花瓶狠狠砸向许绍海的头。
原本怒气腾腾的许绍海瞠大双眸,顺着额头蜿蜒而下的血很快流入眼底,面部因不可置信而扭曲变形,狰狞得可怕。
“何若云,你个恶毒心肠的女人……”手指着她,整个人往后倒。
看着满脸是血,倒地不起的许绍海,何若云无一丝愧疚或惊恐,反而升起满满笑意。得意的笑在眸底流露,闪烁着疯狂的绿与红:“赫哲,你看到了吗?他在说谎,他在说谎,你不要被他蒙蔽了,我给你明明是清白的身子。而这个孩子也是在那一天有的,怎么可能会错呢?赫哲,怎么能为了一个齐子姗如此伤害我?毁破我的声誉呢?”
听到声响的护士匆匆赶来,看到倒在地上的许绍海赶忙将他送去急救。
将齐子姗护在身后,以前所未有的防备之姿,用自己的身体紧紧护住她。黑眸的平静被打破,渐渐流露出失望和后悔。
念在青梅竹马,何若云又无依无靠的份上,他并不想赶尽杀绝。可是,她却一再冥顽不灵,伤害了那么多人,还不觉得自己有错。
他对她仅有的一点愧疚也消失殆尽了,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震惊:“若若,你怎么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面对司徒赫哲的指控,何若云失神片刻,随即反应过来:“我没有变。我自始至终都这么爱你,依赖着你,信任着你,你是我全部的世界,世界里的唯一。赫哲,不要不要我,不要抛下我。你曾经说过要照顾我一生一世的,你怎么能背充自己的誓言?”
将所有错都推给别人,她一直是委曲求全的那一个。
眉头微蹙,事已至此,再多说下去只有伤害。长痛不如短痛,他必须做一个决断才能让齐子姗远离伤害。
声音沉了沉:“若若,你很聪明,计划也很周详,几乎没有漏洞。只是,你忽略了一点,我在房间里装了隐形摄像头。你只清除了外面的录像,藏在里面的你没有找到。”
何若云不可思议地瞠大眼睛,这怎么可能?她已经里里外外找了个遍,确定没有任何遗漏。不,她不相信,这不可能!
“赫哲,你有什么证据就拿出来吧。你既然不介意让齐子姗看到我们缠绵悱恻的一幕,我也不在乎。”语气冰冷,有一种豁出来的感觉。
感觉身后齐子姗身体一僵,那是被刺伤的痛。自己与何若云错误的一夜一直是她心头最痛的伤,既然如此,他也没必要再继续为何若云遮掩什么了。
司徒赫哲想转身拥抱她,齐子姗本能退了一步,让他眷恋的手指,触到了冰冷的空气。
黑眸划过一抹愧与痛,这不能怪她,就连他都相信了。甚至忽略了那为了保护齐子姗而特意去装的隐形摄像头,这样的安排仿佛是冥冥之中早已注定。
医院的特殊***病房里,这里不管是装潢,采风,设计或摆设都不输五星级大酒店。所有人都到齐了,包括被打伤了头的许绍海和李建斌。
偌大的液晶电视墙缓缓自天花板上降下来,黑漆漆仿佛一面会吸人灵魂的魔镜。
何若云脸色十分难看,却仍固执着,不惜一切代价。在她没有亲眼看到所谓的证据时,她绝对不会妥协,更不会认输的!
司徒赫哲一直试图将齐子姗圈入怀里,可是,她躲在了顾世勋身边,令他又气又怒又妒嫉,脸色同样铁青而阴沉。
房间里的每个人都沉默着,诡异的气氛漫延开来,如魔爪紧紧攫住灵魂。
“开始吧。”随着司徒赫哲一声令下,许沼海站了起来,将一个u盘插入,原本黑漆漆液晶板,出现了清晰的画面。
是司徒赫哲一个人在房间里喝闷酒,憔悴而悲伤的他嘴里喊着齐子姗的名字,声声思念噬骨,听得人十分不舍。
接下来是穿着粉红色真丝睡衣的何若云出现在房间里,光线昏暗,乍一看与齐子姗倒有五分相似。只见她主动上前,夺走了司徒赫哲手中的杯子。
醉眼惺忪的司徒赫哲错将她成当了齐子姗又惊又喜,攫住她的唇辗转反侧。何若云也没有推开他,而是顺从,无法直视缠绵的俩人,齐子姗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