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师爷不吭声,见我安然无恙并未表现出太大的惊讶,反而微微一笑,只是朝着前边一处宽敞的地方径直走去。我回神,才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到了这样一个宽敞的地方,到处布满了植被,我想那只发光的绿手定是藏到了这其中的什么地方。
所以站在旁边的我有些害怕,双腿颤抖着,如同变身一只老鼠遇到猫,更何况还是身体疲惫至极的老鼠,生怕那东西再一次钻出来,顺着我的大腿爬到背上,穿过我的脊梁或者胸膛淌着我的皮肤钻出来。
它极快的速度使我根本没有任何把握将其制服。
或者我的脑中穿梭着来自四面八方的方法想要拿下它,奈何心中害怕一下子提到嗓子眼,根本无法正常思考。那东西是我有史以来见到过的速度最快的东西,丝毫不夸张的说,那像火箭的速度。而这么敏捷的东西又是什么呢?你亲眼见过地上跑着的而且还发着幽幽绿光的手?再说这东西看上去根本没有任何磅礴的力量,又怎能使得我的腿动弹不得如是一条蟒蛇缠住我身呢?
一切的一切像个谜团。时间也所剩不多了,眼瞅着腕上的运动表往四五点飚去,若真是天亮的时候离不开,搞不好真如那棺材里的声音所警告的,让我们死无葬身之地。故而每个人的心里都是紧绷着弦儿。
师爷见我没事后,便径直向前走去,不,他在奔跑着,速度快的像穿梭在丛林中的豹子。或许这样一个小小的东西对于他来说根本不屑一顾吧…
我不禁有些自嘲,连一瘸一拐的二哥都似乎闻到了宝贝的味道一样疯狂向前追赶,别看他放屁慢悠悠的,身上也受了点伤,走起路来真是一点不含糊。我心里叫骂,然而看着眼前茫茫一片黑雾,这一切似乎都在预示着什么。
没过一会儿,远远便看到两个身影在一棵树旁停下,摸着黑,那棵树枝干发达,光秃秃的,其上没有任何一片叶子,无数的尖锐似我细皮的手指轻轻一碰便会有刺心的疼痛传来和鲜红血液流淌的树枝交织一起,像一个丑陋的巫婆,一肚子坏水儿,兀自伸开无数只胳膊毫不留情地刺破夜空。只是树枝的末端似乎都有一个什么东西随风不停摆动着。
而这些,与周围沉寂暮色中阴森森的植被形成鲜明对比,我看看身前那些生长繁茂的花花草草,望望前方,那一片黑压压的石壁,四周什么都没有,嘴里嘀咕:
“这都什么玩意儿,好不容易看着前方走到头,却什么也没有了。那师爷的意思不会是让我哥侄两个抱着一棵大树回去吧?漂亮点也可以呀,可那算什么,枝头狰狞的倒像一个丑陋的巫婆!”
一阵哑然。如若发现墓葬,怎么也应该是一座富丽堂皇优雅异常的棺椁呐!更何况一路上虽算不上是机关重重但所遇也是凶险万分,难道老天就是这样眷顾我们的?
之前还有无尽遐想,当我赶到距离二哥他们约有两米的时候,彻底疯了,一切无尽美丽的幻想终要被残酷的现实破灭,那感觉,像有型的帅哥去相亲,却被头上带着一朵菊花的“奇葩女”吓到,兴致勃勃去约会,楼下等了三个小时却换来女孩的一句拜拜,千刀杀的,我英语六级复习那么用功,可最后成绩下来怎么还不到300分呢?
一切的无语,无穷尽的失望,我看着师爷和二哥差点就要跟那棵树抱在一起,彻底崩溃了。
“师爷,咱走吧…”二哥围着那棵树,绕了好几圈之后,没发现什么异常,终于停下,对着师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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