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残玉碟就是造化玉碟,主时间法则,内有大道三千,往来时空。盘古得到的是混沌珠,主空间法则,内有无尽空间,玄奥莫测。而得得到的那支长幡。却是主因果法则,因此我才将其命名为因果幡。”原来因果幡这个名字是这样来的,吕阳暗暗点首:“倒也贴切。”
“我们三人得宝之后,再没有游历混沌的想法了。毕竟我们出来游历,就是为了寻找自身的机缘。如今机缘临头,我们三人商议之下,便在就近寻一山洞闭关参悟,其间我们三人相互印证,日日论道,感情日渐深厚,终于结为兄弟,盘古为长,我为最小。鸿钧居中”
“啊!还有这样的事?”已经被陆压说的这个故事完全抓住了心神,听到他们三人结为兄弟,这事情可以说是挺圆满,可是不知为何,吕阳总觉得他们以后发生的事不会是那么简单。
“自从我们兄弟三人各自练化至宝开始,初期日日论道,可是大道之宝,越是练化,越是艰难,除了闭关苦修久。别无他途,我们便商订每隔五百年出关一次,来一次印证切磋,毕竟这三宝同源而生,互相印证。对我们自身道行是有极大好处的。”
“那天又值五百论道之期,其时我已以将因果幡参悟了七八成。我有自信,只要再有千年,我不敢说必证大道。但是完全练化因果幡,是绝对没有问题。”完全沉浸到回忆当中的陆压,声音中透出踌躇满志,自信满满。
“等我到了开辟那个论道法台之时,却见大哥与二哥早就端坐台上,五百年的时光对于我们来说,不过是弹指一瞬罢了,可是我却能从两位兄长的脸上放出的神光,看得出他们与我一样,俱是道行大进,我不禁为二位兄长欣喜。”
“及至我们三人一番论道后,这才发现盘古大哥得天独厚,青莲化身果然不与凡同,其道行高深,这五百年中,飞速猛进,已将我远远拉出一。二哥鸿钧面上神光隐隐,显然自那残玉碟上已得了大大的好处,一番印证下来,三人之中倒是只有我功行并没有得到多大增涨,排在最末。”说到这里,轻声叹息,不胜怅怅。
被陆压淡淡的伤感情绪感染,吕阳抬起头望着这巨树顶端放出无尽七彩之光,沉默良久不语,而陆压也转过头来,与吕阳直视。二人都没有说话,对上陆压的直视,吕阳也没有示弱,二人大眼瞪小眼,也不知过了多久,仿佛是一瞬,也可能是无数年,直到吕阳脸上溢出汗珠,陆压这才收回眼光,嘴角挂起一丝莫名的笑意:“你想不想知道以后发生了什么?”
浑身莫名的压力为之一松,到现在吕阳才发现通体汗出如浆,遍身如同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两腿如棉,见陆压询问,没好气的道:“当然想了!”
对于他的没好气,陆压丝毫不以为忤,微笑道:“经过一番论道,各自都觉得收获良多,不知不觉,又到了分手的时间,我告别二位兄长,准备回洞闭关参悟。临走之时,忽然觉得大哥神情有些不对,他为人一向豪爽,于道一途最是坚执,可是这次论道却明显神不守舍,,可是这一发现,登时让我大为好奇。”
别说陆压好奇,就是吕阳也是大起好奇之心,究竟是什么事能让盘古心神失守?陆压这次没有卖关子:“在我百般询问之后,终于明了,原来是盘古大哥近日受到大道敕召,要他即时开天,建立天道。”
吕阳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开天就意味盘古生命到头,化道之期到了,难怪盘古心情会不好了。
“我得知大哥要辟天开地后,不禁为他深为担心。混沌天成,混然如鸡子,要用法力将此地打破,那么所承受的巨力反噬,就算法力强如大哥,只怕也是难以承受。兄长有难,我怎么能坐守旁观?是我运用因果幡,以无尽法力,穷通过去,推演未来,强行推演天数,侥幸终于让我窥得一丝大道之机!可是我之所做,已被大道大忌,受大道之力反噬,使我身受重伤。”
一旁静听的吕阳只觉得手足冰凉,张大了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听陆压苦笑道:“侥幸让我窥到的那一丝大道之机,让我知道此时绝对不能让大哥前去开天,否则必定身陨!,虽然身受重伤,可是事不宜迟,正准备前去大哥的洞府告知,可是,就是这个时候,我石洞中来了一个人!”
什么人?吕阳的头上再次冒出汗水,两只手绞在一处,冰凉的冷汗湿漉漉的极是难受。一颗心砰砰直跳,仿佛要从嗓子眼中跳将出来。
“一个身影出现在的洞口,挡住我迈出的脚步,那身影瘦长,在洞口拉出长长影子。能够无声无息破的洞口禁制自然不是等闲之人,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我那亲亲的好二哥!”说到这里陆压的口气依旧没有什么波动,可是吕阳没来由的一阵阵心惊肉跳。
“对于鸿钧的来到,当时只觉得稍有诡异,自从参悟残玉碟以来,他一直是少言寡语,醉心修道,于我这洞府他更是一次没有来过,当时我身受重伤,时间长了于道基有损,不敢多做耽搁,只想马上告知大哥后,即刻闭关调养。“
说到这里,陆压的声音透出浓浓的苦涩的意味,时光扭转,这一瞬仿佛又回到了当年那个不堪回首的夜晚。
拉长的身影逐渐清淅,清癯的脸上木然无情,陆压强行压住胸口阵阵翻腾而上的鲜血道:“二哥来得正好,快带我去见大哥,我有要紧大事与他说!”这么一句话,压制不住的气血喷涌而出,一口血就喷到了地上。
鸿钧见陆压脸色惨白,木然的脸上忽然绽开一丝诡异的笑颜:“三弟,你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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