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吃太多岂不是啪啪打脸,这跟真香定律有什么区别。
尝过之后觉得……
打脸就打脸吧,苦什么也不能苦肚子是不是。
…
另外一边,许岩将程安乐送到她下榻的酒店。
程安乐回到房间后,吃了解酒药,躺在沙发上,脑中映出今晚发生的所有事,越想越觉得程楚骁反常。
她想不通,拿出手机,在通讯录里翻了翻,给程泽野打了通电话。
“哥,是这样的,我有一个朋友……”
她倒没有直接点名道姓,而是杜撰了一个差不多的情况,跟程泽野说了一下。
程泽野低笑一声:“这有什么想不明白的,他是不婚,又不是要出家做了和尚,这不是很正常?”
“我们圈子里不是很多那种婚前谈了不少恋爱,也付出过真感情的,最后不还是因为家族利益选择了联姻么,还有女人挺着大肚子上门逼婚,试图母凭子贵嫁进豪门的。”
“女人常常因为男人们的某些行为,自以为是地以为,男人们疯狂地爱着自己,其实他们并没有到那个地步。”
“联姻是各取所需,有些所谓爱情也是一样,弱势一方提供情绪价值,优势一方提供物质,然后美其名曰,爱情?”
“所以,一部分女人掌握了营造情绪价值的能力,去哄骗有钱有权的男人。”
“当然,也有一部分男人掌握这种技能。”
程安乐模模糊糊地想。
是因为沈知念能给二哥提供情绪价值,所以二哥才会对她那么上心的吗?
不过也对,她要是没点手段,也不可能被圈子里传成那样。
程泽野说完才反应过来,“程安乐,你不要告诉我你喜欢上了一个不婚的男人啊你,他是不是最近在骚扰你,你跟我说,是谁。”
“不是……”
“你别狡辩了,你能瞒得过我?你那个脑子不得被人家忽悠得团团转啊,赶紧跟我说,我弄不死他。”
“……”
“真不是!”程安乐转开话题,问他:“哥,你认识萧鹤川吗?”
“认识,最近有合作,吃过几次饭,怎么?”
“你有机会能不能旁敲侧击地问问,他和沈知念发展到什么阶段了?他回国,明显是冲着和沈知念旧情复燃来的吧?”
程泽野回想刚刚程安乐说过的那些话,才明白过来她说的是谁。
他还以为最近是捅了不婚主义的窝了,这一个两个都不婚。
便道:“行,知道了。”
没过几天,还真碰上一回,在天阙酒吧的包厢里。
看他一言不发在角落里喝酒,程泽野端着酒杯坐了过去,和他聊了几句,才入主题,“最近在网上看到关于你和沈知念的绯闻,你们这是好事将近了?”
萧鹤川低头,长指捏了捏眉心,“早呢。”
程泽野:“你们大学时期不是感情很好么,不也才分开一年而已,我听说沈知念对你用情至深,怎么这么说?”
萧鹤川拿起一杯酒,目光失神盯着一处,心头微微发涩,烦闷不已。
她以前对他用情至深。
但现在呢?
他不知道。
他现在没有那么有把握能够让她对他回心转意。
“是啊……三年,你说你要是喜欢一个人三年,会在很短的时间内变心喜欢上别人吗?”
她那个前男友。
程泽野听得云里雾里,轻笑道:
“变心?她什么时候变心了?据我所知,她难道不是因为车祸失忆,记忆错乱,把别的男人当成是你了么?”
“四舍五入,她喜欢的还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