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
“查的怎么样了?那个何松年住进去了没有?”秦獠又问道。
赵雩摇了摇头:“还没有,不过有两个管家出面带着人正在修缮,买家什什么的,一个叫来福,一个叫来贵。”说着看着秦獠。
秦獠果然摇头:“没听过。”
赵雩点点头,何松年这个名字秦獠都没听过,想来他的管家更加不会听过名字:“如今只能看看人来了之后,你见没见过,也许是换了名字的。”
“别的地方查的如何?”秦獠问道
“绿鄂是江阳人,那边地处川南。巧不巧的,你找的那个厨娘就正好是江阳人,这才叫向来谨慎的绿鄂漏了点马脚,忍不住和这个厨娘走得近了点,多说了些话,偷着叫厨娘给她做家乡菜吃。”
赵雩说到这里有点忍不住失笑摇头:“人啊,再深沉再稳重,可挡不住一些事情改变不了,绿鄂可能也想不到她竟然坏在了吃上面,管不住一张馋嘴……”
秦獠却笑不出来,惊讶的道:“那么老远的……母亲是从哪里找来的这样的丫鬟?”
“她不是丫鬟,跟着父母亲从江阳出来的时候已经十三岁了。至于别的还不知道,不过知道的这些事串起来就是,她老家江阳,十三岁跟着父母逃荒出来,到了某个地方遇见了婆婆,婆婆收留了她,没多久父母亲死了……至于婆婆是怎么收留的她,红缎说过在府里一直没见过绿鄂,那么这么多年绿鄂都在什么地方?这些事情全都还在查。”
秦獠想了想问道:“她多大?”
“确切的岁数是十九岁。这么算起来的话,婆婆收留她的时候,你在打仗,更是不可能知道什么。”
秦獠点了点头,半天才道:“母亲私下里买宅子……收留了这个绿鄂,却又一直不在府里……”
赵雩明白他的意思,马上点头:“对,我也怀疑婆婆在常州也有别的宅子……所以说置办这个宅子可能不是咱们开始想的,婆婆是自己给自己留后路,而是有别的事情。”
秦獠想了半晌,就没有再说什么,越是到了现在,越不能在猜测什么了,就看赵雩那边查出来什么。
他给赵雩倒了杯水,自己躺在了她身边。
赵雩坐着喝水,另一只手被他握住在他自己的胸膛来回的婆娑着,也想着。过了一会儿,也躺下了,仰躺在他身边。
秦獠便忙拿来了枕头给她垫在头下,又把她身子板正一点免得腿垂着,自己却坐了起来,把她的腿放在自己的腿上,轻轻的给揉着。
赵雩都快生了,到了这会儿也是非常难受的时候了,腿肿的略微垂一会儿就疼,躺下也是各种的不舒服,仰躺不了一会儿又要起来,有时候晚上睡觉躺着难受,只能起来靠着被子睡,真的是各种难受。
夫妻俩因为这个,也实在没精力,刚刚的事情说了说便撂下了,秦獠给她揉着腿,又说起迁都的事情来。
说着说着,赵雩就睡着了。
秦獠小心的把她的腿放好,给她盖上件被单,自己就靠在床外面守着,心里头默默的希望,她这一次睡着能多睡会儿。
赵雩睡了一个时辰左右又醒了,起来喝水,又要厕桶。出来了洗手换衣服,一应全都是秦獠亲手服侍,忙活完了,看看时间也才酉时而已。
吃晚饭的时间还早,秦獠又扶着她出来转转。也不再这寺里,人还多,遇上了人都要打招呼,两人从侧门出来,在外面的山林间转了转。
那个一直给赵雩看病的大夫也说过,这个时候应该动一动,不能成天的坐着躺着不动,不然生产的时候会困难。这时候就不要再吃大鱼大肉了,鱼可以吃点,肉就少吃,适当的吃些素食,这都是对生产有好处的。
山林间绿色盎然,空气也好,林间茂密阳光也晒不到,赵雩转了一圈,心情倒是舒畅的很,拉着秦獠的手还差点走远了,进到密林里面去。
慢悠悠的转回来,就到了吃晚饭的时候了,在这里自然是素食,赵雩也好好清清肠胃。
之后在这里的三天就没有在说秦母的事情,两人也是特意的放宽了心享受一下这清净的日子。当然这几天来找秦獠的人不断,不过秦獠一直坚持着没离开,什么事情吩咐下去怎么做就行。
一直住到了八月二十日,两人这才打点行李准备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