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力确实值得肯定。
龚袭大步流星,直入守军前排。他先是路过了预备队,那些士兵见到龚袭亲自前来,一个个露出惊疑不定的表情,纷纷向两侧退开。
大军迅速给龚袭让出道路,龚袭迅速地登上了“城墙”来到了现场指挥的队长身后。所谓“登上城墙”也不过是登上了一人高的木台。
这种营寨外围用木桩做栏,又在木桩之后用木板分成上下两层。上层可以防御敌军,聚集岗哨。下层则是可以用来休息,还有军械堆积,预备兵的轮换。虽然简陋,但是颇具功效。也是应了那句古话,“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那名队长还在看着“城墙”之外的战斗,并没有发现龚袭的到来。
龚袭也没有出声叫他,而是顺着守备队长的目光,望向“城墙”之下。
一只百人队冲出了营寨之外,正在和燕开交战。只不过明眼人都看的明白,这支百人队并不是燕开的对手。
从龚袭得知消息,再到龚袭赶到现场,期间不过是一柱香的功夫。已经有半数士兵倒在了燕开身边,不断翻滚痛呼。
那画面就像是在这百人,被燕开一人痛打。
燕开并没有对他们下死手,算是念在过往的袍泽情深。然而这些群人满地打滚的画面,反而颇具冲击力,更为燕开添了几分威势。
“义父!孩儿求见!”燕开在与士卒对阵之时,还不忘继续呼喊。他喊完这句还要出声阻止身边弟兄,“你们不要再来了,我并不想与你们为敌。只等义父出来,我们将事情说清楚便行。”
那写士兵也有些犹豫起来。其中不少外围之人,已经回头望向墙头。
墙头之上,那名守备队长伸手按住“城垛”,咬牙切齿,目光闪烁,也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
龚袭心中冷笑了一声,突然出声说道:“王琦!本将给你的命令是什么?”
守备队长听闻龚袭声音,整个人猛地一整。他立马转过身来,直接单膝跪地,“属下不知将军亲来前线,属下……”
“别说那些废话。我的命令是,一旦燕开出现,直接乱箭射死!”龚袭直接将将他话语打断,“我只问你,为什么不按命令行事?难道你不知道军令如山?还是你以为,本将手下,除了你,没有人能做这守备队长了?”
“末将,末将……”王琦满头大汗,已是说不出话来。
龚袭直接飞起一踹,将王琦一脚踹翻,“这等无能之人,直接绑了!事后再论如何处置!”他身后那些亲兵立即聚了过来,将王琦就地绑了。
王琦这才有些回过神来,高声呼喊,“将军!末将冤枉啊!末将只是在想,将军与少将军之间必定是存在误会,末将也不愿意见到将军与少将军反目成仇,将来后悔莫及啊!”
龚袭原本脸色便不好看,如今听到王琦这般话语,脸上厌恶几乎是溢于言表。他将手一挥,立即改了命令,“王琦蛊惑军心!不尊军令!拖下去!直接枭首示众!本将倒要看看,何人还敢乱我军心!”
王琦闻言先是一愣,随后急声高呼,“冤枉啊!将军!末将冤枉啊……”他被亲兵直接拽下了“城墙”。王琦那后脑勺直接与地面重重一磕,彻底晕死了过去。
“城墙”之上喧闹,瞬间燕开的目光夺了过去。他一眼便望见墙头上的龚袭。燕开赶忙对那方向大喊,“义父!孩儿在此!”
龚袭原本是背对着燕开,他听到燕开呼喊,便深深吸了口气,随后回身怒吼,“逆子!你还有脸回来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