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御用马车,叶凡发现雾城戒严了,到处都是巡查的城卫,显然城主对于独子被刺杀动怒了。
马车一路畅行无阻,叶凡很快来到城主府,这里的戒备要比往常严密数倍,到处都是暗哨,就算叶凡是城主要来的客人,也受到严密的盘查。
月飞整个人被包得就像个粽子,原本心情郁闷的叶凡顿时乐了。
“大哥身上的伤势如何?”
月飞唉声叹气道:“都是些皮外伤而已,真是大惊小怪,该死的刺客啊,我有很长一段时间喝不上花酒了。对了,三弟擅长炼药,不知道有没有好的疗伤药?”
叶凡微微一笑,将一瓶自配的疗伤药扔给月飞,道:“这东西疗伤效果神奇,昨天我的手指被划破,现在连一点伤痕都没留下。”
月飞对叶凡的炼药本事已到五体投地的地步,二话不说就想敷上,不过一直留在他身边的美女保镖立时出声阻止,说要检验一番。
月飞怒道:“你烦不烦,三弟要是想害我,我都不知道死多少回了。”
美女保镖看了叶凡一眼,没有反驳,说实话昨夜要不是有叶凡在,她就算是死也难辞其咎。
月飞没有理会美女保镖,叫来漂亮侍女给自己敷药,很快伤口原本的痛痒消失不说,竟给他一种伤口在愈合的感觉,他不由惊叹的道:“三弟这炼药本事就是强,比那些所谓的疗伤圣药好太多了。真是可惜啊,昨夜那女刺客被我敷上了三弟给的那种药物,也不知道便宜了哪个混蛋。”
叶凡忍不住道:“白秀儿跟那个刺客是怎么掉包的?”
月飞摇头道:“不大清楚,当时我被支开了一会儿,她们也许就是在那时被掉包的。真没想到,平时白秀儿身边那个不起眼的小丫头竟然是这么厉害的一个刺客。”
叶凡沉吟道:“那个女刺客应当不是白秀儿的侍女,怕是中途掉包的。”
美女保镖道:“白秀儿的侍女被人打昏,人应当是在少主去望春楼之后。”
月飞火道:“妈的!要是让我知道是谁泄露了我的行踪,我非得扒了他的皮不可!”
叶凡心中腹诽,你那么招摇过市,谁都知道你要去望春楼,用得着泄露嘛。
午宴并不是什么鸿门宴,城主没有邀请外人,也就是他跟月飞的母亲月碧莲,充其量也就是一个家宴。
城主叶凡不是第一次见到,比月飞这个小白脸威严多了,只是笑起来给人一种阴沉的感觉。虽然没什么好感,但对方毕竟是城主,不是他所能厌恶的,因而一切都只能表现得受宠若惊。
相比对城主月恒的不喜,叶凡对城主夫人月碧莲却很感兴趣,这倒不是有什么非分之想,而是他意外的发现这个女人身中媚药,虽然无法判断到底是哪种媚药,但他很肯定这位城主夫人身中媚药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了。
叶凡真的很好奇,到底是谁给城主夫人下的媚药,如果不是城主本人,这人绝对胆大包天。
月碧莲保养得很好,皮肤水嫩光滑,宛若少女,丝毫看不出已有月飞这么大的儿子。最让人无法忽略的是她那双桃花眼,仿佛会说话一样,男人被她目光一扫,都会不由自主的心跳加速。月碧莲一身贵妇装,雍容中不失妩媚,说她熟女的典范也不为过,端是迷人勾魂之极。
叶凡很快发现奇怪的事情,月碧莲似乎对他很熟悉,从她嘱咐侍女拿来糕点就可以看出,似乎非常清楚他的口味。只是叶凡清晰记得,月碧莲总共只见过他一次,从那以后每次来城主府都没有碰到,这女人不应该对他如此熟悉才对。
叶凡心中犯嘀咕,月碧莲不经意间看他的眼神怪怪的,仿佛坐在她身边的城主不是她的丈夫,而他才是。
叶凡坐立不安了,他知道这肯定是《御天诀》的天然吸引力所致,这让他根本不敢再去看月碧莲,怕引起城主的误会,那他就真要悲剧了。
“不知道贤侄的父母如今何在?”
城主月恒忽然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