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晚上要了三次水,直到天亮,宫吟飞仍有些意犹未尽。
若非上早朝,他真想与她再温存一次。
看着臂弯里的娇小人儿,身子紧绷,眼睛微眯,也不知到底睡没睡着。
只是手臂稍稍动了动这样的小动作,许娡便及时睁开了双眼。
“侯爷醒了?”
宫吟飞自责不该把她弄醒,可是她的睡眠实在太浅了,难道她就这么没有安全感么?
想到这里,宫吟飞又疑惑许娡为什么放着许家大小姐不做,偏要跑去学武做杀手?
难道许家的财富还不能满足她吗?
可是许娡又不肯对他说出实情,难不成她要将事情真相烂在肚子里?
许娡见他半天没应,又道一声:“侯爷?”
宫吟飞这才从思绪中回过神来,心疼地为许娡捋了捋鬓边发丝:“我没事,你再多睡一会吧。”说着便要起身。
“侯爷要去哪?”许娡拉住他的衣角。
宫吟飞回头,拍了拍她的手背,笑道:“我得上朝去了,晚上回来再陪你。”
许娡原本忘了上朝一事,但闻宫吟飞如此说,立即丢开手中衣角,背过身去:“谁要你陪了。”
宫吟飞昨夜初尝云雨,哪里抗拒得了许娡这般娇嗔的**,偏偏这时候花影进来了。
“侯爷,该起了。”她低垂着眉目,不敢多看,只看自己的脚尖。
宫吟飞只好收敛心神,独自去了盥洗间。
许娡还不习惯这么早起,加上昨晚又被宫吟飞折腾了一夜,虽感觉美妙无比,却也累得全身疲乏,没一会功夫就又睡着了。
直到辰时方醒。
却是惊醒的。
“什么时辰了?”她噌地坐起,撩起床帐,有光亮掠过她的眼睛。
许娡不适应地抬起手臂遮挡,过了好一会才缓过来。
花影满脸是笑来到床边,将床帐挂好:“回夫人,已经辰时三刻了。”
许娡一惊:“糟了!错过给老太太和太夫人请安了。”
花影就笑:“夫人今天可以晚些去的。”
许娡不解:“为什么?”
花影便若有是指地看着许娡身后凌乱的床铺。
许娡立马反应过来,顿时羞得面红耳赤,一骨碌滚下床,竟赤脚跑进了盥洗间。
实际上在她睡觉的功夫,宫吟飞已先行去了老太太的院子给二人长辈请安,并特地解释许娡晚起的原因:“……昨晚没休息好。”
老太太和太夫人一听就明白了,皆是喜笑颜开,待宫吟飞走后,还特意叫来他院子里的丫鬟证实一遍,这才放心。
待许娡穿戴停当,过来给二位请安时,老太太还特别叫丫鬟宝琴端来一碗桂圆莲子汤给她,盯着她整碗喝完才放她回去。
因为许娡今天要面见几位陪房,所以就免了姨娘们的请安。
回房吃了早饭,便叫花影请陪房们进来。
这几家里,许娡只认得在院里当值的胡炳泉家的和寇振兴家的,其余人等皆是第一次见面。
几家人老老小小跪了一地,给许娡磕头行礼。
许娡笑着免了众人的礼,将小孩子们打发到院子里去玩,然后扬声问:“你们当中,谁是胡炳泉?”
便有一个三十来岁的小胡子男人出列,拱手道:“小的名叫胡炳泉。”
许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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