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影戏的戏班您知道是哪个吗?”
大姐被打断看戏很不开心,但见是个穿着不俗的小姐,只好耐下性子答道,“不知道,这种皮影戏都是到处演戏的,他自己不报名号没人知道的。”
林晚又问了个问题,“那你有没有觉得这个故事很耳熟?”
“第一次听这戏。”女人答完立马又看戏了,林晚见问不出也就扭过头继续看戏。
后面的结局并不是令人大快人心的结局,第一个女子的孩子即使被送进了寺庙依然没有安稳的活过二十岁,而男子也被第二个女子后来害死了,那个女子和和她的孩子得到了全部的家产,笑傲结局。
皮影戏演完了,也没有人出来谢幕,只是有人出来拿着铜锣收钱。林晚从怀里掏了十两银子扔在里面,那人瞧了一眼林晚便继续收钱。
林晚坐在那里一直等到所有的观众都走了,皮影戏的摊子也开始有人收拾,才起身拍拍土。“三冬,走,去畅音阁听戏去。”
声音极大,大到百米之外的人也能有所耳闻,林晚瞧着收拾摊子的人动作,心里有了计较,大步的离开了这皮影戏的场子。
此时是正是戊时,刚好是把酒言欢的黄金时刻,林晚来到畅音阁的时候也是高朋满座,掏出令牌后,便有人带着林晚去了当日自己赢得的专座那里。林晚打赏了赏钱,便吩咐不许任何人进来,又让三冬守在了门口,专心的从二楼看着台下正唱的酣畅淋漓的戏。
林晚这包间是当日畅音阁阁主专门留给她的,她不来这个房间说也不许落座,所以今日这房间点了灯,也吸引了不少目光。
今日抚琴的正是林晚许久不见的秦歌,她的气色比起以前更好了,看来最近过得也不错。她能伴奏的一般都是三爷沈长风的戏文,林晚坐在窗户边抱着一壶茶悠闲地听着今日的戏文。
刚听了会,便有人在外面敲门。
“小姐,是沈三爷找您。”三冬的声音。
林晚将窗户先关上,继续坐在窗边回道,“请他进来。”
沈长风一个人进来的,将门关上,笑脸看着林晚,“今日如何有空来了?”
林晚也未起身,指了个座位说道,“您请坐。”
沈长风瞧了眼林晚,坐下后,说道,“今日的模样可是我未曾见过的样子。”
林晚将手里的小茶壶放下,托腮看着沈长风,“三伯父应该也知道我和沈暮西的关系如今僵了,和他有至亲关系的人,我会有好脸色吗。我不是一向都如此没有礼数得吗。”
听了这话,沈长风刚才的不悦也消散了,大笑道,“我这贤侄,我可不敢高攀,所以你也不必如此。”
林晚继续道,“除却这个,您的儿子当初在别苑差点杀了我,这点也够我冷脸吧。”
沈长风倒是不知道这事,有些诧异,“犬子真的如此鲁莽,那我代他赔罪了。”
林晚自然接不起这赔罪,抢先一步道,“不必,我还接不起。但是我比较小气,还是会怨恨一阵的。”
“那我改日让他登门道歉。”沈长风也没有真的要赔罪的意思,连起身的动作都没有。
林晚笑笑,意有所指道,“侯府三公子是不准备回国清寺,打算还俗了吗?只是不知有人可愿意这事的发生?”
“两国同庆的事,如何会有人不愿意?”沈长风笑道。
“自然便是那皮影戏里的第二位夫人了,三伯父。”林晚眼里闪过一丝嘲讽,继而笑而不语,等着沈长风的冷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