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给了林晚,又帮她带到一间空屋子里有继续忙自己的去了。
林晚就着一盏蜡烛费劲的看着册子,这礼部也是穷的过分了,林晚在屋子里摸了半天才找到一个烛台,只能将就着。
名册倒是信息齐全的很,连每个人喜好都写了进去。林晚细细的浏览着,着重记了几个人。这次来的人除了有使节一人,还有西凉公主,还有大将军,以及西凉王的弟弟凉景王。林晚注意到西凉公主那里似乎还有一行小字,林晚小心的把名册放在烛光的旁边,借着微弱的烛光还是没有认清那几个字。
“那里写着西凉公主的驸马。中原人士。”林晚被身后的说话声吓了一跳,手里的名册被她脱手就扔了。
“谁在说话?”林晚拿着烛台照过去,一张英俊却让人害怕的面庞出现在林晚眼前,“陆谨言?”
“你现在是何时何地都直呼我大名了?”陆谨言一抹不明意味的笑,坐在林晚对面将册子捡起放回到桌子上,说道,“这本册子有了任何差池,谭世新都要为你背锅。”
林晚这才想起自己刚才犯的错误,急忙把册子拿过来确认无事后才放下心来。转眼间看到陆谨言在盯着自己,又急忙告罪。
“陆相,刚才是小女一时失言,陆相大人有大量就别计较了。”
陆谨言一口将蜡烛吹灭,指指林晚后面的凳子,说道,“坐下,有话问你。”
林晚借着外面皎洁的灯光摸索到了凳子,坐下等着陆谨言的提问。
却半晌不见陆谨言发问,林晚先开口道,“陆相怎么会在礼部?”
“当年与西凉借兵的是我,所以这次国宴由我负责,与礼部对接自然要有我在场。”陆谨言答道。
“哦,”林晚默默点点头,又问道,“那现在是讨论完了吗?”
“哪有这么快,我不过是不想和那些老顽固争执,先出来透口气。”说着陆谨言将衣领松了松,舒展了下筋骨,叹道,“宁愿面对一百个你,也不想看到他们任何一个。”
“那我权当你夸我了。”林晚知道这不是什么好话,但为了让谈话继续,她得先说服自己对面这个人没有在嘲讽自己。
“让你准备的东西准备的怎么样了?”借着月光,陆谨言肆无忌惮的打量着林晚。
林晚完全没察觉,胳膊撑在桌子上抵着下巴发愁道,“没有灵感,等死。”
陆谨言很少见林晚发愁的模样,不禁多看了几眼,虽然看不清,但是却觉得自己可以勾勒出。
笑道,“西凉公主自小喜欢中原文化,尤其是诗词。这次他们先是在中原游玩一圈才会来京城,听说公主遇到了意中人所以那册子里才会又加了驸马一栏。你可以往公主的喜好上面下手。”
以前林晚觉得陆谨言就是自己的扫把星,任何时候碰到他都没有好事发生,但是最近陆谨言好似仙女上身一般一直帮她,让林晚觉得陆谨言是不是对自己有意思,转念间又打断了这种想法,一心搞事业的男人如何会被感情绊住脚,他肯定是想从自己身上得到什么。
“好了,这次又是我帮了你。”陆谨言忽然起身,看向林晚,说道,“有空帮我看看思语,他很喜欢你。”
林晚想自己果然猜的没错,陆谨言才不是会无故帮别人的人。
点点头,忽然想到陆谨言看不到,又出声应了句,“好。”
人总是会在习惯中发现那些与众不同,先是否定再是肯定或是逃避,直到找到自己需要的那个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