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掂了掂荷包里的金子,幸亏今日准备充分,应该可以把四个人都带去了,至于四夏就让她呆在外面吧。“去哪里交钱?我来交。”
林晚见自从进了门也没人招呼,也没人赶他们,就先开口说道。
严清流没忍住哈哈大笑道,“表姐,你这样可真像刚进城的土妇人。”
林晚瞪了他一眼,“怎么了,用钱就俗气了吗?”
陆籽言也忍不住轻笑道,“不是,晚晚,”然后指指他前面的严清河,“你这位表哥可是这里鹿鸣诗社的领头人,带一两个人进来的面子还是有的。”
林晚忽然想到严清河曾经在这里为难过沈暮西,想来文学造诣也应该是颇深的。
“表哥这么厉害?”
严清河不置可否,确未答话,因着上楼的路上全是和他打招呼行礼的人。
陆籽言继续说道,“三岁识千字,四岁背唐诗,八岁书读四书五经,十岁精通诗词歌赋,十二岁那年高中状元,是本朝年龄最小的状元,你说他厉害不厉害?”
林晚看向严清河,觉得他的背影瞬时间高大了起来,这么厉害的人物不知道将来会娶什么样的女子。
这畅意阁的建筑和其他建筑无异,只是布置上更上心。一杯一盏皆是玉器,往来声音都是凤箫鸾管余音绕梁,空气中弥漫着清新的酒香和淡淡的墨水味,穿梭其中的衣服皆是华贵的布料,即使是粗布麻衣却依然归整的相当整洁。
严清河待着林晚等人来到了三楼,从这里看出去刚好把幽水的风景尽收眼底,自然这等好风景也只有看得起的人才能看。
到了三楼,林晚才真正的觉得人和人之间的区别在哪里,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一言一语说的皆是林晚得用心琢磨的词句。很快林晚就对这里没了兴趣,同样索然无味的还有严清流,两人对视一交流就共同产生了离开的想法。
转头看去,陆籽言和严清河却已经没了踪影。
“就这么走不好吧?”林晚犹豫道。
严清流摸摸鼻子,打量了四周,“那就再等等吧。”
两个人相顾无言,周围轻声细语的环境实在不适合二人,二人便坐在外面的美人靠上欣赏着风景。白日里的幽水只有往来的渔船和叫卖声,完全没有夜间的繁华,严清流瞧了几眼便靠在美人靠上闭目养神。
林晚扫视着屋内的景观,凭着她卓越的记忆力还是在里面认出了几个曾经在侯府里见过的几个公子哥,倒是女子少见,但也有一位如众星拱月般的人物在里面,就是林晚的林妹妹,林姝婳。
林姝婳显然下了学之后还回府换了一身衣服,如今穿着浅蓝色纱衣,肩上是白色轻纱,纱衣将她如杨柳枝般的腰身完美的显现出来,一头青丝被风吹过划过肩膀,未施粉黛,额前的几缕青丝凭空给她添了几分仙气。
林晚在大量林姝婳的时候,林姝婳也注意到了这里的目光,二人目光一撞,林姝婳浅浅一笑,林晚的左眼皮一跳,糟糕,又摊上事了。
果然林姝婳里面换了一副面孔,完全是林妹妹附身般,不知道她和周围的几个男子说了什么,几分纷纷义愤填庸的看了过来,甚至还有一人大踏步走了过来。
林晚推推身边的严清流,“起来了,麻烦来了。”
严清流揉揉惺忪的睡眼,抱怨道,“扰人美梦是恶事一桩,”然后坐定身子看向四周,“什么麻烦?”
话音刚落,那人就走了过来,看向林晚的目光含着深深的鄙夷,一张俊脸都挤成了牛头马面般丑陋。林晚不得不佩服汉语的伟大,林姝婳几句话就让一个人这么快如此厌恶自己吗?
那个男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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