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凑近那农户,用两个人可以听到的声音说道,“我可以给你一个差事,让你可以费力也可以有时间准备下一次科举,也可以给你媳妇更好一点的生活,想不想要?”
农户狐疑的打量了下林晚,心想这小姑娘虽然衣着不俗,但是女子不抛头露面参与事务,他能帮自己什么。
陆谨言有适时的开了口,“这是天下第一富商林兆英的女儿,她的话不妨相信。”
林兆英的名字他怎么可能没有听说过,自己每年还要给他交租呢,如今大小姐说帮自己某差事,这不是天上掉馅饼吗。农户赶紧跪下,激动地说道,“陈年安谢小姐知遇之恩。”
林晚最不喜欢应付这些繁文缛节,赶紧虚扶了一把陈年安,“陈大哥先起来,等您去接了差事,若您满意您再谢我不迟。”
“谋生的手段,只要不违背伦理道德不违法,都不是陈某可以嫌弃额。”
林晚满意的点点头,“你拿张白纸给我,我盖上我的印章,到时候你就拿着这张纸去永昌号找那里的掌柜的,他会安顿好你的。”
陈年安没想到自己救了个金主,激动地拉着媳妇一起拜谢道,“再次谢谢小姐。”
林晚赶紧制止住他们的拜谢,“不如你们做点饭感谢我就行了,我刚好饿了。”
陈年安赶紧拉着媳妇去了厨房,“你们二位好好休息,这顿一定让你们吃的心满意足。”
“刚刚谢谢了。”林晚对着那头的陆谨言道了声谢,这个年代男人说的话总是比女子有用。
陆谨言对着林晚招招手,面色有些阴沉,“我有这么可怕?躲我这么远。”
林晚心不甘情不愿的挪了过去,站在床边的窗户那里,“我没有害怕啊。我那是看书去了。”
“看完了也不回来,你就这么照顾伤者的吗?”
林晚看着床上的陆谨言,仿佛是生病了向母亲求安慰的小男孩,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陆谨言瞥了她一眼,也没生气,“笑什么?”
林晚背过身去,伸手去接窗外的雨,欢快的说道,“没什么。只是想起刚才陆相刚才斩蛇的英姿。”
陆谨言看向林晚去接雨的那是手,宽大的袖口随着手臂滑到了手肘处,白皙的半截胳膊就这么露在了外面,丝毫没有顾忌到身后还有个血气方刚的自己。
“林兆英没教导你,女子不能把衣袖里的衣服显露,不能随意看男子的身体,不能随意和非结亲的男子触碰即使他受伤。”陆谨言一连串说了一堆,林晚才意识到自己今天犯了多少错误,急忙把手臂收了回来,手里的雨珠汇成一条水流落在了林晚的鞋边。
“他哪有空管我。”林晚心虚的解释道,“但我以后会注意的。”
“回太傅府住吧,沈暮西不适合你。”陆谨言锐利的眼神盯着林晚,说出来的话刺激着林晚,“你们是两路人,而且你的身份商人之女永远不可能嫁进去,是沈暮西根本不可能认可你的这个身份。”
“可是我外祖父好歹是太傅,这不够吗?”林晚也听出自己的心虚。
陆谨言褐色的眼眸一暗,“那也是母系,对你没有丝毫帮助。你现在不是可以任性的年纪了,与其花时间在沈暮西身上,不如多用点时间打理林家的产业。那才是你的立身之本。”
这又不是自己可以不想做就不做的,自己和沈暮西是命运共同体,如何能不花时间在他身上。不过这林家林晚也没有丝毫松懈,只是听陆谨言这语气似乎比自己更重视林家。
“陆相为何对暮西表哥如此了解?侯府里有您的眼线?”
“嗯。”林晚没想到陆谨言就这么大大方方的承认了,惊愕地看着他。
“你就不怕我告密?还是你要把秘密都告诉我,然后杀我灭口?”林晚警惕的看着他。
陆谨言好笑的看着林晚,“京城大户人家都有我的眼线,他们也都知道,只是不知道是谁而已。沈暮西这人不简单,我多注意他几眼也不为过。”
林晚没有什么可以反驳的,似乎也是这么个道理。
“而且我最不相信的就是人证,随时可以两边倒,杀了即可,而她透露出去的消息我也可以立马给它变个模样。”
林晚觉得好不容易缓和了一下的气氛,让陆谨言的杀了即可有破坏了,瞬间没了聊下去的欲望,望眼欲穿的盯着外面的大雨,希望赶紧有人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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