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 今天能不能别撕妾身的衣裳?”娇娇滴滴,又带着埋怨的声音在侧耳荡漾了起来。
褚彦, “……”
亏得帝王素来一本正经,面容清冷,否则这一刻估计会囧态百出。
温舒宜入宫以来,他召她侍.寝了三次,细一回想,每次皆是开局仓皇急促,中途热烈灼烫, 结束时意犹未尽。
他今年二十有四了, 早不是毛头小伙,亦不是没有开过荤的莽汉,但此时此刻, 他甚觉温舒宜的一身衣裙着实碍事。
帝王的尊严令得他没有直接下手。
温舒宜起初接近他, 是带着目的。
而实则, 褚彦接受她的勾.引,也是带着目的。
可到了此刻, 褚彦震惊的发现, 他对温舒宜的目的远不及对她的.欲.念。
褚彦望进了温舒宜澄澈的眼眸里,独属于成年男子特征的喉结滚了滚,哑声低应,“嗯。”
他从未碰触过任何女子的唇,此前只觉嘴对嘴着实令得厌恶,但此刻,看着怀中人娇艳欲滴的唇, 褚彦的指腹覆了上去, 来回摩挲了几下。
温舒宜吃痛。
她不明白, 皇上这样摁压她的唇是为了什么。
前几次他也不曾碰她的唇。
“皇上,疼……”
少女嘤咛了一声,嗓音清甜,又添了魅惑。
褚彦的尾椎像是被一根羽毛扫过,说不出来的滋味。
他知道怀中人是个尤.物,介于单纯少女与妩媚美人之间,亦纯亦妖,美艳不可方物,不然太后也不会挑中了她。
她表面上乖巧的臣服在自己身下,实则早与太后勾结,步步算计他。
一想到这一点,褚彦就来气。
他到底还是没有亲她,一切依旧来得猛烈又热切。
这一回,温舒宜保住了衣裳,可她感觉到帝王是愤怒的,最后褪下她的小衣时,根本不顾她,勒的她生疼。
熬过起初的痛处后,她头一次尝到了这事的滋味。但也仅此稍许,没过片刻就承受不住。
寻常时候不敢在帝王跟前放肆,但每每在榻上,她哭的很是肆意。
褚彦觉得自己要炸了。
他像是被人绑在了火炉上,每一次碰触都灼烧着他的三魂六魄……
****
**渐歇。
美人粉腮妍妍,早就濒临昏睡之态,墨发倾泻玉枕,眼角还挂着泪痕,怎么看怎么可怜,就像是被一场暴雨欺凌过的栀子花,怎一个惨字了得。
褚彦失神片刻,理智如他,已渐渐收拢游荡在外的神智。
餍足的男人眉目格外温和,此刻看着榻上美人,也不觉得愤怒了。
即便她是太后派来的卧底,他也心甘情愿上当。
不过就是宠一个女子,对与帝王而言,是举手之劳的事。
褚彦对自己的自制力很有信心。
他坚信,之所以对温舒宜如此痴迷,无非是这些年忙于政务,鲜少碰触女子的缘故,待到有朝一日腻了,他便不再沉沦。
一定会是这样!
有了这个认知,褚彦仿佛瞬间清明了起来。
温舒宜已彻底昏睡了过去,褚彦没有叫醒她,再次破例让她歇在了御书房偏殿。
帝王冲了澡,李忠上前伺候时,透过敞开的中衣,无意瞥见了帝王修韧胸膛上的数道划痕。
褚彦顺着李忠的视线低头一看,也稍稍一怔,但并未遮掩胸膛痕迹。
那几道指甲划痕,仿佛是他的战绩,他并不吝啬被旁人瞧见。
而李忠却是立刻低下了头,一眼不敢多看。
内殿烛火通明,较之前几天,帝王的心情明显大好。
“李忠,拟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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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温舒宜被晋为五品嫔位的事传遍了后宫。
然而,这还不是重点,重点是皇上还赐了封号---昭。
李忠头一次遇见晋升这样快的后宫妃嫔。可谓是扶摇直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
温舒宜入宫这几日,侍.寝次数前前后后加起来四回,而真正侍.奉皇上唯有三次,可她却在短短几日之内,接连晋升到了五品嫔位。
而且还赐了封号。
一时间看似平静的后宫,如同被人抛入了一块巨石,瞬间荡起波浪。
后宫妃嫔嫉恨之余,也是纷纷肉疼。
前阵子,温舒宜因为侍寝没有得到任何赏赐,众妃嫔皆送了“赏”给她,以此打压她的风头。
可谁知,没过几天,她就从美人晋升成了才人,众妃嫔再度命人送贺礼。
熟料,这才几天过去,她又晋升位份了。
妃嫔们自然还是要送礼。
送少了不够展示诚意,送多了又实在不舍自己的钱袋子。
故此,得知温舒宜再次晋升后,后宫一片阴云惨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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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锦宫这边,贤妃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甄梁玉被她牺牲掉了,可非但没有除了温舒宜,还间接帮着她固宠了。
白良媛心中亦是愤恨。
真要论起美貌,她也誉有京城第一美人之称,虽是不及温舒宜娇嫩,但在后宫也是数一数二的美人,但她与其他妃嫔一样,一年能就得那么几次帝王雨露恩赐。
“娘娘莫要气坏了身子,皇上无非就是图个新鲜,昭嫔一看就是一脸狐媚相,偏还在皇上面前装作楚楚可怜,她便是在嫔位又如何?温家败落了,只剩下两个病秧子,撑不起门面。”
白良媛宽慰了一句,她见识过贤妃的手段,真怕贤妃会对她下手,让她去对付温舒宜。
甄梁玉这样快就香消玉殒了,不正是贤妃的手笔么?
贤妃精致的面容略显憔悴。
甄梁玉死了,张嬷嬷也死了,她连续几夜不曾睡好觉。
“昭嫔!好得很!好一个明月昭昭的“昭”,皇上何曾给过谁封号?凭什么就她是独一份的?!”贤妃将自己近日的一切不顺都怪在了温舒宜身上。
白良媛不喜贤妃,早就厌恶了贤妃的压迫,但如今还不是和贤妃撕破脸皮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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