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的一切此刻才算是真相大白。</p>
在宁大伯替原主生父看管酒楼的过程中,因为宁老三的恶意陷害而产生了纰漏,导致了极其恶劣的后果。</p>
最后原主生父替宁大伯承担了罪过,代替他被逐出宁家。就在原主生父病情垂危的时候,写信像家里求助银子,结果宁老太爷拿出的银子全被宁老三给劫了,连信也没送过去。</p>
这么一条条的数过来,宁老三可谓是罪大恶极!</p>
宁老太爷手紧抓着扶手,眼睛却是闭起来的,他怕自己再多看一眼,就会忍不住冲下去手刃了害死他最疼爱的孩子的元凶。</p>
“管家。”</p>
这一声唤,宁老爷叫的极长,像是要将胸口的浊气全都吐露出去,“等明天,你就派人下去,将城东和城北的那两处铺子给收回来。到时候就给……就给木子,连带着地契一并给她。往后,她便是那两间铺子的新主人了。”</p>
“另外,木子当初成婚的时候,我也没给她送过什么礼物。就把当初老夫人陪嫁的那些金银首饰,田宅铺面,都一并给木子吧。这就算是,我迟到了这么久的,赠给我孙儿的嫁妆!”</p>
“你要把城北和城东的铺子给她?”</p>
宁老三吓得直接就站了起来,他一手紧抓着胸口的衣服,另一手还指着宁木子,“那可是我所有的田宅中主要收益的两间铺子。你都给了她,那我们一家又该怎么过活?”</p>
虽然宁老三手上的田地不少,可真正值钱的,也就只有这两块儿,宁老太爷的决定自然使他难过极了。</p>
“哈哈哈,你到底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真小人!嘴上说着对待旁系和直系一视同仁,如今不还是亲疏有别!”</p>
“哈哈哈……”</p>
宁老三像是疯了一样,忽然就放声大笑起来,笑的宁木子连鸡皮疙瘩都出来了。</p>
宁秋子见势不妙,赶紧便朝宁老太爷跪下磕头求饶,“大伯公,我爹他只是气糊涂了,求您别跟他一般见识,千万别跟他一般见识……”</p>
“够了!”宁老太爷忍无可忍的拍了拍桌面,气的声音都在颤抖,“他害死了我的小儿子,如今却还嫌我给他的田地铺面不够。你们说说,这究竟是何道理?莫非我们嫡系的,欠你们旁系的……”</p>
宁秋子趴俯在地上,连句多余的话都不敢提宁大伯说,只一个劲儿的解释道,“大伯公,我爹他来的时候喝了酒,一定是这会儿酒气上头,晕了头,这才说了这么多的胡话!您平日里一直都很疼我们,孙儿是知道的!那两间铺面自然也是要给木子姐姐的,还望您千万莫要与我父亲见怪!”</p>
这回便是宁秋子,在宁老太爷面前的求饶也不怎么管用了。</p>
宁老太爷疲惫的摆摆手,连看她一眼都觉得多余,直接赶人,“罢了罢了,都是一群喂不熟的,你还是快把你爹给带走吧,别再让他继续疯疯癫癫的丢人现眼了!”</p>
宁秋子如蒙大赦,赶紧应了声“是”,这才拖着宁老三赶紧往回走。</p>
赶走了他们,宁老太爷也提不起多余的兴趣来招待他们这些了,只得疲惫的摆手道,“你们也都快下去吧。现在已经太晚了,大家都回去休息吧。”</p>
一众人整齐的应了“是”,这才前后脚离开了宁老太爷房中。</p>
出了门,宁夫人和宁大伯相互扶持着走在后头,宁皓小跑了几步追上来,同宁木子和付延铭并肩,不忘朝宁木子挤眉弄眼的,“行啊你,妹妹,这回可真有你的了,这么难查的事情都被你给办到了,为兄实在是佩服!”</p>
“这也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p>
宁木子自然而然的拉过付延铭的手臂,一同邀功道,“能办成这事儿,自然也少不了将军费心费力。你要是真想夸的话,那就连着我们两个一块儿夸!”</p>
“哎呦喂。”</p>
宁皓手捂着侧脸,目光从上到下将两人连同相扣的手一并看了一遍,末了便装作受不了的手捂着侧脸跑了,“酸死人了真是,我可受不了!”</p>
“哎呦呦,我可得离你们二人远一些!”</p>
宁皓一边捂着侧脸跑,另一边又嫌弃的时不时的回头,正好就跟追上来的宁夫人差点儿撞个正着。</p>
“你这孩子!”</p>
宁夫人忙侧身躲过,不由嫌弃道,“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是这样冒冒失失。”</p>
宁木子望着宁皓跑掉的身影眨了眨眼睛,不怀好意道,“堂哥的性子是该收敛收敛了,最好给他找个姑娘来收敛收敛!”</p>
“你说的对!”宁夫人深以为然的点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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