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定了店面,宁木子和卢延就要为开店做打算。</p>
店里缺少的桌椅板凳,卢延准备自己做,第二日一早就到山上伐木去了。</p>
上次被提着衣领扔出去,王春花着实吓得不轻。</p>
这次王春花亲眼看着卢延出去,这才又敢大摇大摆的走进宁木子家门,一进门就拖着嗓音叫道,“木子啊,二伯母来了,你快出来。”</p>
宁木子听到动静从房里出来,极为难得的看见了王春花脸上的巴结和讨好。</p>
“二伯母,您这又是怎么了?”</p>
王春花忙将大门关上,关门之前还小心翼翼的左右看看,确定外面没有人,这才折身回了宁木子身边。</p>
“你先随我到屋里来。”</p>
王春花反客为主,拽着宁木子的胳膊往屋里去,拉着宁木子坐在桌边。</p>
宁木子被她这一连串的动作搞得一头雾水,问道,“二伯母,您这到底是要干嘛?”</p>
王春花压低了声音,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小声道,“木子啊,二伯母问你,昨天来你家的那位公子是谁?”</p>
昨天来宁木子家里的,只有魏东一人。</p>
宁木子听到王春花来打探魏东的消息,不由警惕起来,“二伯母问他做什么?”</p>
“哎呀!”王春花嗔怪的推了宁木子一把,嫌弃道,“你怎么连这个都不懂?淑荣年纪也快到了,要是能议到门好的亲事,咱们卢家说出去也面上有光啊!”</p>
从前王春花觉得朱管事好,那是因为她们镇子小,找不到比朱管事条件更好的。</p>
现在来福酒楼一关门,朱管事虽然在新酒楼又谋了个管事的职位,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新酒楼怕是不日就会倒闭。</p>
朱管事自己还过着朝不保夕的日子,他和卢淑荣的婚事怕是还要再商量。</p>
“二伯母,人家是县城里有钱人家的大少爷,不是咱们这种穷乡僻壤的小老百姓能肖想的。”</p>
宁木子瞧着王春花那副贪婪的样子,忍不住戳穿她的美梦。</p>
人贵有自知之明,王春花却连这么简单的要求也做不到。</p>
“木子啊,你不试试,怎么知道人家公子瞧不上呢?”王春花推销一般吹嘘起自己的女儿,“淑荣她样貌才情哪一点比不上他们那些所谓的城里小姐?就是咱们卢家穷了些,若是淑荣能生在有钱人家,现在上门提亲的人怕是连门槛都踏破了!”</p>
相貌宁木子就不过多评价,才情是一点儿也不敢恭维。</p>
有王春花这样的母亲教养,卢淑荣的性子能养成什么样可想而知。</p>
当初来福酒楼倒闭,朱管事没了管事的身份,卢淑荣不仅砸烂了一屋子的东西还闹着要退婚!</p>
要不是新酒楼很快开业,朱管事又恢复了管事的身份,两人的婚事怕是早就黄了!</p>
现在新酒楼又朝不保夕,王春花又开始给卢淑荣想退路。</p>
“二伯母。”宁木子好声好气的劝道,“人家从小在那样的家庭条件下长大,多好的姑娘小姐没见过?堂姐已经跟朱管事订了婚,那就不要再这样朝三暮四</p>
的了,这事儿若是让朱管事知道了又怎么得了?”</p>
“所以我这不是来找你,咱们偷偷在这儿聊嘛!”王春花气冲冲的指着宁木子的鼻子,“这事儿你到底办不办,今日给句准话吧!”</p>
宁木子无情拒绝道,“二伯母,你回去吧,这事儿我是不会帮你的。”</p>
“好你个宁木子!”王春花气的腾的一下从凳子上坐起来,口水叭叭的喷在宁木子脸上,“我看你就是不想让我们家好过!你肯定是怕将来我们淑荣嫁入高门,将你给比下去!宁木子,你真是天生一副恶毒心肠,我们卢家怎么会把你这么个白眼狼养大!”</p>
王春花双手插着腰,十足的泼妇样,拿出了自己骂街的气势来跟宁木子吵。</p>
宁木子也不理她,全装作听不见,自顾自的收拾起屋子来。</p>
王春花一个人在那里骂的久了,也觉得没意思。</p>
但输人不输阵,临走之前王春花恶狠狠的撂下句狠话,“宁木子,咱们等着瞧!”</p>
宁木子见她气势汹汹的离开自己家,忍不住掏掏耳朵,这才觉得世界总算安静了下来。</p>
约摸晌午,卢延才扛着根粗壮的木头回来,后面跟着热心的渔夫替他帮忙。</p>
渔夫在后面累的面红气喘,卢延却只有额头微微出汗。</p>
两人将木头放到院里,渔夫揉了揉自己累的发酸的胳膊和手腕,夸张的抱怨道,“嫂子,可真要累死我了!”</p>
“真是辛苦你了!”</p>
宁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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