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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文江,到底是他爷爷好友的儿子。如果不是因为这个,程延就是死了,也跟他没有关系。
程怀宗听到这句话,当即皱眉,“那是你哥!”
程驿瞥了他一眼,接着就把手放到了车门把手上,然后打开了车门。
看着小儿子毫不拖泥带水的动作,程怀宗脸色先是一僵,接着妥协道:“我今天就是去j省的分公司看看。”
也就是说,他完全不参与这件事,这已经是程怀宗最大的让步了。
略微思考了一下,程驿重新关上了车门。
车子缓缓启动,很快就出了别墅区。
坐在车里,程驿提前联系了所有需要到场的人,他需要知道这笔单子到底是谁监督完成的,又是在哪个环节上出了错误。
如果顺利的话,他下午就能回来。
想到自己的狗子,程驿下意识的勾了勾唇。然而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脏跳动的有些快,好像要有什么事情发生了一样。
很快,这种感觉就消失了,程驿也只好安慰自己是错觉。
另一边。
到了八点半,赵伯准时推开程驿的房间门。
顾云清听到声音,朦朦胧胧的醒来。
看着不住的用湿漉漉鼻子四处拱动,仿佛是在寻找什么一样的德牧犬,赵伯一颗心飞快的开始软化。
动作轻柔的拍了拍顾云清的头,赵伯道:“别找了,程先生有事出去了。”
顾云清勉强把眼睛睁开一条缝儿,又耗费了足足两分钟消化完这个消息,她才摇摇晃晃的从床上站起来。
赵伯给顾云清仔细的刷了牙,接着就带着她下楼。
吃早饭的时候,程延看着跟他们一同喝粥的德牧犬,一丝厌恶从眼底划过。
等赵伯目光犀利的望过去,程延瞬间收敛起来。
温玉雯已经六十多岁了,虽然早年事业心很强,一直跟着程怀宗处理程氏的各项事宜,但到底是个女人。随着年龄增大,对于面上的皱纹也或多或少的在意起来了。
吃过早饭,温玉雯就去美容院做美容去了,别墅里就只剩下程延、姜溪、郭博远他们。
趁着早晨太阳还没有出来,郭博远和赵伯就带着顾云清到院子里面玩儿。
程延看着在草地上撒欢奔跑的德牧犬,只觉得这个场景像是一根钢针,硬生生的就扎进了他的眼中,搅动的他眼球剧烈的疼痛着。
转过头,程延意味不明的对姜溪说:“我们也出去看看。”
姜溪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想出去,但她不敢反驳,只沉默的帮程延把轮椅推出去。
用来玩耍的网球滚到了程延的脚边,他顿了一下,接着弯腰把它捡起来。看着突然停下来的德牧犬,程延笑着道:“你叫陆露是吧?球在这里,你不过来?”
……傻子才过去。
顾云清看了程延一眼,接着一溜烟就跑了。
赵伯那里网球还有很多,就因为这一个,她再被他堵在这里打一顿,那多不值得。
顾云清可没有忘记,之前自己已经得罪过程延了。
看着这只德牧犬的背影,程延面上的笑容顿时就有些挂不住了。
果然,他双腿废掉之后,连只狗都能瞧不起他了。
想起昨天的事,一时间,程延连表情都是扭曲的,他心中一直压抑着的情绪也忽然剧烈的翻涌了起来。
姜溪见状,不动声色的后退了两步。
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程延狰狞道:“你去把那只狗给我骗到这里来。”
姜溪连连摆手,“我……”
“你不是一直想离婚么?只要你把这狗弄过来,我就签字,顺便把我名下三套房产都给你,怎么样?”程延把玩着手中的网球,诱惑道。
渐渐地,姜溪面上开始产生的剧烈的挣扎。她咬了咬唇,问:“为什么是我?”
程延嗤笑,“那狗喜欢你,我看得出来。”
所以,那只狗被骗也活该。
想到这只德牧犬之后哀嚎的场景,程延的手指兴奋的颤抖了一下,几乎有些按捺不住。
他动不了他的好弟弟,还动不了他的一条狗?
谁让她的主人是程驿。
半晌后,姜溪点头,“好。”
作者有话要说:顾云清:铲屎官!有人要打你的狗了!
程驿:黑化中。
我知道……我卡在这里……你们一定很想打我……
所以……我明天双更的话……能保护一下自己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