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不可轻取,也不是简单的要回扣、要好处费,而是有深意的:意思是无论什么事物,得到的越容易,就越不懂的珍惜。”
对于横插一句的玳瑁眼睛,包工头壮汉首先不乐意了,我TM的问你了么?有你啥事?你这么显屁的给我解释一下,那不是显着你有学问?
在当今的夏国,就有这么一种奇怪的现象:
八十年代,由于开放、改革,使得一批人先富起来,而这批先富起来的人,往往是一些没有学历的大老粗。
像什么承包工程的包工头啊,倒蹬货物的二道贩子啊,甚至是街边烤羊肉串、卖茶蛋的一批乡下人也都提前富起来了。
所以说,原本城市中一些高学历、高职称的人就非常看不起这批没学历的大老粗富人。
而到了九十年代,又富裕起一批有学问的知识分子。
这下好了,代表两个知识层次的富人,就变成俩个互相看谁都不顺眼的对立阶层。
知识分子看不惯大老粗们的粗俗与鲁莽,认为他们富裕起来是属于瞎猫抓到死耗子,纯属运气使然。
而大老粗富人们,更是看不惯这些个知识分子。牛什么牛啊,不就是多读了两天书,多上了两天学么?有什么啊?钱有我们挣得多么?
就这样,这两个层次的人一碰到一起,不互相挤兑两下,那都是太阳打西面升起的奇怪事了。
壮汉轻蔑的看了一眼玳瑁眼睛,大嘴一撇:
“说那些臭氧层子有TM的什么用?要回扣就是要回扣,
不管你解释的多有深意,最后还不得落在钱上么?你说佛祖说的意义深远,但最终是不是要回扣吧?”
这个包工头壮汉还是比较有策略的,看样子是和这些个知识分子较量过、斗过嘴,知道怎么来应对知识分子学问式的话语。
所以在一开始,包工头壮汉根本不和知识分子讨论什么学问及其意义,而是直接抛出最后观点,是不是要回扣吧?
面对粗人一枚的直捅要害式的问话,知识分子竟然一时反驳不了。如果壮汉要和他讨论一下佛祖话语的深远意思,或者是原著出处,他分分钟秒杀了这个包工头。
但问题是,这个包工头直接问到结果,是不是要回扣吧?这还真没法回答。
无论佛祖说的多么意义深远,什么得到的越容易,就越不懂的珍惜,但最终落到结果上,还真是要回扣,要好处。
此种情况下,玳瑁眼睛郁闷的不吱声了,真TM的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啊。
看见玳瑁眼睛不吱声了,包工头壮汉得意洋洋的看了同伴一样,意思怎么样?还是我有办法吧?一句话,怼的他无话可说。
阿玛尼也挺佩服包工头壮汉的,还真没想到老刘五大三粗的还挺能对付的。一句话,把这个玳瑁眼睛就干没电了,没说的,牛!
但是阿玛尼也不是安分因素,在给壮汉包工头一挑大拇指的同时,阴阳怪气的道:
“哎呦呵,这可真是婊子立牌坊啊,即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
得,阿玛尼这句话,不但把玳瑁眼睛给骂了,连带着佛祖也捎进去了。
要是佛祖他老人家知道阿玛尼这家伙的话,会不会一句佛号让他提前荣登西方极乐世界呢?
阿玛尼这句话一出,玳瑁眼睛真的是待不下去,一甩袖子:
“真是粗俗,夏虫不可以语冰!”
玳瑁眼睛鼓捣出一句古语,转身生气的走向了别处。
看着气呼呼走的玳瑁眼睛,包工头壮汉乐的:
“什么夏虫、冬虫,还冬虫夏草呢,一个书呆子,还想和我斗,我呸!”
就这样,一句赵大宝的拽词,还引出了一场两个小阶层富人之间的冲突,这可是赵大宝也没有想到的。
要不说赵大宝这货就是个搅屎棍呢,他到哪儿,哪儿出事。
在星星城购房处,这种小小的冲突宛如大海中的浪花一样,根本产生不了什么大的波浪,大家的目光还集中在赵大宝和伍为广哪儿呢。
还不错,作为大学毕业的伍为广,还真理解了赵大宝的这两句佛曰,可见八十年的夏国大学生还是有几分真本事的。
销售副经理伍为广稍微的琢磨了一下,这个宝爷是要好处呢,但这个好处怎么给呢?
给多了,不合算,谁知道这小子内心憋着什么样的屁?别看他现在说的天花乱坠的,天知道最后弄出来个什么?
再说了,万一这小子随口瞎说个答案,我直接把好处给了他,最后一看结果不对,我还能要回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