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隔喽,翻着白眼的看了赵大宝一眼。
一看寸头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架势,赵大宝还来劲了:
“M的,瞎看个啥?我TM的是来玩的,不是来和你唠嗑的。赶紧的,我TM的还着急赢钱呢。你TM的还看,看什么看?到底走不走?”
这一顿造,当时把这个寸头气了个倒仰。
来了这么多玩牌、赌钱的,还第一次遇见火气这么大的呢,简直是蛮横不讲理。
但也不能发火,毕竟人家是来赌钱的,也就是送钱的,哪有做生意把顾客往外推的道理。
寸头心中大骂着:你个损色,有俩逼钱都不知道咋造好了。M的,不把你输的裤衩子都没喽,我就不叫快手老九。
想到这人,寸头老九强压着火气,粗声的问道:
“来聚财玩,带银子了么?”
“银子算个屌毛,宝爷TM的带的是金子。赶紧的,麻溜的,宝爷没工夫跟你这儿狗东西闲扯。M的,竟JB碰上你这种逼揍的了。”
赵大宝骂完了,还火气甚大的一脚踹向车门,边踹还边骂着:
“这TM的老马越混越回陷了,连TM接客人的车都变成破面包子了,赶紧TM的给我开车门。”
看着赵大宝不但嘴巴郎当、骂骂咧咧的,还TM的横踢马槽的这一出,气的寸头老九差点疯掉。
这寸头老九在赌博这一行上也算老手了,在T省提起快手老九,大小也算是一号人物。
没想到却在今天,被赵大宝骂的跟三孙子似的。
但赵大宝越这么骂,寸头老九心
中越没底,他也弄不清眼前这长个跟农民工的赵大宝到底是一个什么来头。
看着开始就耀武扬威的,骂完这个骂那个的架势,好像挺牛逼个人物。
宝爷,赌博道上也没听过这号人物啊?难道是条过江龙。
而且这屌的快上天的家伙,好像认识老大,M的,从哪儿冒出来这么一号不讲理,蛮横的像犀牛的家伙?
狠狠的深吸了一口气,寸头老九一伸手做了请的动作,意思是请上车吧。
赵大宝的嘴一撇,简直狂的快上天了,“哏嘎”的一声,这缺德玩意吐出了一口浓痰,正好吐在寸头老九的脚面上,边上车还边骂着:
“M的,出来玩一次,竟TM的碰到一些不着四六的混球了。早知道老马混的这儿逼样,宝爷我就不来了。”
说着,赵大宝拽着一个大麻袋就要上车。
也不知赵大宝这缺德玩意怎么想的,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储物手镯中找出了一条鼓鼓囊囊的大麻袋。
看着这儿大麻袋还挺沉,只不过这麻袋有点太埋汰了,不是泥就是土的,斑斑点点还有不少黑色的油渍在上面,好像刚从垃圾堆中捡出来似的。
赵大宝本来就穿了一套破旧的运动服,还刮开了两个大口子。
也不知这小子怎么想的,装低调装的实在有些过火了。不但穿着一身旧了吧唧的运动服,还自己用手撕了两个大口子,完全是工地搬砖的一副模样。
此时在拽着一个埋了八汰、带有黑色油渍的破麻袋,整个一个收破烂的。
不,收破烂的都比他穿的强。
寸头老九真的是无法忍受了,上前一伸手拦住赵大宝,憋着气道:
“这位,这位,嗯,这位先生,你真的是来玩的么?你确定不是干别的来的?”
赵大宝双眼往上一翻翻,那神情别提多气人了:
“怎么的?你们老马改行不开赌场了?“
“没有啊,我们老大仍然开赌场啊。”寸头心头郁闷的无以复加的答道。
“既然还开赌场,你TM的还问我干啥?我来,当然来赌钱的了?怎么的?你们赌场改妓院了,不赌,我TM的还来嫖来了?嫖谁啊,嫖老马还是嫖你啊?你TM的长的这么磕碜,谁TM的能嫖你啊?”
这几句话,可是把寸头老九骂火了。
M的,牛逼人见多了,也没见着这么牛逼的?还TM的骂人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即使不做这狗东西的生意,不挣这王八犊子的钱,我TM的也得揍这小子一顿,TM的太气人了!
想到这儿,寸头老九拉开架势就要动手。
“哎呦呵,还TM的有没有规矩了?还TM 的拉架势了,怎么的?还TM的想动手?”
话还没骂完,赵大宝先动手了。
只见这货从埋了八汰的大麻袋里掏出一大堆东西,一沓一沓的砸向寸头老九,边砸还边喊着:
“砸死你个龟孙子,砸死你个龟孙子,你TM的还敢跟宝爷起刺,还TM的拉开架势。咋的,还想动手啊?砸死你个龟孙子,砸死你个龟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