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已倒好,秦远征轻轻的举起杯子道:
“赵先生、敏姐、小英,几天不见,甚是想念啊!虽然我们相见相聚的时间不多,但感情是越来越深。我的工作较忙,没时间的大家多聚,这里远征先赔个不是,大家不要介意。”
对于秦远征的道歉,赵敏微笑着接过话语道:
“远征,你要是这么说的话,敏姐可要真的罚你啦。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既然秦赵两家已经联盟,那就是一家人了,远征以后可不要说如此客气的话了。再说了,这些天,香芋和春琳经常到商场去。要说谢谢,我还得谢谢香芋与春琳呢。”
说着,赵敏反客为主的端起酒杯道:
“香芋、春琳,就像我和远征说的那样,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来,我敬两位一杯。”
看见母亲敬酒,赵小英也端起红酒杯,娇憨的道:
“香芋阿姨、春琳姐,还有我呢,我也陪妈妈敬你们一杯酒。”
在秦香芋、张春琳笑容满面的连连歉然中,四个女同志竟然一饮而尽。承装红酒的高脚杯虽然没有倒满,但也有一两多红酒啊,竟然被四个女人以喝白酒的方式给干了。
看见四个女人的干杯动作,赵大宝连连摇头笑道:
“你们啊,红酒哪有像你们这么喝的,得品酒,得品,就像我这样的——”
只见赵大宝端着自己的白酒杯子,嘚了吧瑟的晃了晃,然后小口的轻轻泯了一下,微微闭着双眼,享受般的摇了摇头:
“好酒,色香味皆属上乘,好酒!”
还没等赵大宝嘚瑟完,坐在赵大宝身旁的小英玉手一伸,很是习惯的一掐赵大宝的胳膊,娇声笑道:
“宝哥,你又在哪儿装,我还不知道你,前天你还像干啤酒那样连干了好几杯红酒呢。你还说,嗯,红酒像啤酒这么干,味道特别好,感觉特别足,这是不是你说的?”
听到小英爆料,大家都看向了赵大宝,尤其张春琳,同属于年轻人,一点也不见外的开玩笑道:
“宝哥,你还干这种事啊?把喝啤酒的架势用到喝红酒上来了,这个不搭调啊。想想都可笑,用一个喝啤酒的杯子,到上满满的红酒,再一口干掉,啧、啧,这场面···,还真没法说。”
“呵呵”的娇笑中,小英还接着爆料着:
“春琳姐,那算啥,你还没看见宝哥更搞笑的喝红酒呢。有一次他竟然弄了一个大扎啤杯子,有这么大···”
说着,小英用手比量了一下道:
“宝哥把一整瓶的红酒都倒进的扎啤杯子,然后还臭显的和我说,小英,你看宝哥给你展现一下什么叫干杯。
说着,宝哥一口气的把这一扎啤杯的红酒都给喝了,那场面,啧啧,真是壮观!”
“噗”的一声,正在喝茶水的秦香芋一个没控制住,一口茶水喷到了地上,这还是她反应快,要不就得喷到得意洋洋的赵大宝脸上。
一连串的咳嗽声响起,秦香芋拍着胸口道:
“不行了。不行了,赵先生,你也太逗了,用扎啤杯喝红酒,我还是第一次听
说,哎呦,不行了,不行了,我得歇一会。”
张春琳的眼中满含一种笑意,这种笑意中,蕴含着一种这才是一个真是生活在现实中的人。
自从接触赵大宝后,修为高绝、巅峰人物,一人可 抵一个家族的神话色彩就笼罩在赵大宝的周围。
什么一掌败血刀,一招退鬼手,什么吐气成墙,一气挡子弹,赵大宝的形象已然变成了一个神,而不是一个人。
对于这样成神般的赵大宝,张春琳崇拜是崇拜,但总觉得在赵大宝的身上缺少点什么?让她无法产生亲近之感。
总觉得赵大宝宛如国家领导人,或宛如寺庙的泥塑神灵般的不敢、也不能接近似的。
但在此时,一个端着大扎啤杯子喝红酒的搞笑形象出来了;
一个让人愿意接触、亲近的形象出现了;
一个活生生的人,而不是泥塑菩萨、彩绘神灵的形象出现了。
在这一刻,赵大宝才真正的走入张春琳的心中,而不是高高崇拜的放在神阁之上。
赵敏溺爱的嗔目瞪了赵大宝一眼,满是关心的道:
“大宝,可不许这样喝酒,红酒的后劲很大,喝多了对身体不好。”
看看,看看,这就是家里人,这就是亲人,她不是批评你用大扎啤杯子喝红酒的形象不好,而是怕用这种大杯子喝红酒对身体不好。
所以说,家人就是家人,亲人就是亲人。
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都是关系你、爱护你,而不是为了什么形象?为了什么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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