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从袖口中掏出契约书和印泥,正打算将女子的手印印在上面时,穆梦出手打断了她的动作。
“我不同意。”那张小脸上写满了倔强,泪水遍布打死都不同意。
沈轻幽食指抵住嘴唇,一张一合间哭泣的穆梦没在阻止。
当契约成立一束光亮闪烁,躲在门后的穆晨被这光亮刺痛的双目,等到光亮消失后他不知为何心空空的。
担忧穆梦的安全走近一瞧,发现穆梦正疑惑的望着他说了一句,“王兄,你为何在这了?不对我又为何在这里?”
穆梦说完望着穆晨身后的女子,略微惊讶的道:“王兄,这是你的王妃吗?”
那个跟在他身后的女子露出害羞的神色,时不时瞥了一眼眼前的穆晨。
穆晨眉头微蹙,立刻回绝道:“她不是本王地王妃,你的嫂嫂呢?你不是一直在她身旁的吗?”
穆晨望着床榻掀开锦被,上面还残留的一丝温度。回首却发现穆梦露出不解的目光,和那默默落泪的女子。
“王爷,你说过会娶我的。”
穆晨现在不想看见落泪的女子,反而质问道:“肆爱人呢?”
穆梦疑惑的侧过头,正在擦拭泪珠的女子同样露出疑惑的眼神。
二人异口同声地道:“王兄/王爷,肆爱是谁?”
穆晨瞳孔紧缩似乎为了确认什么,他将身边地暗卫唤来结果没有一人认识肆爱。他愤怒地挥退众人,留着自己一人待在这个偏僻的小院。
这里很干净没有一丝灰尘,是肆爱住着地地方。穆晨抚摸过梳妆台,打开放着首饰地盒子。
什么都没有,他像着魔似的打开衣柜也什么都没有。仿佛关于肆爱地东西都不存在了,他倒在榻上,这里是唯一残留肆爱气息地地方。
他派人去查,肆家嫡女。得到的却是肆家只有嫡子没有嫡女,没有一位叫肆爱地人。
所有人都认为他没有王妃,只有他自己一个人记得有一名陪伴了他十几年爱笑地小姑娘成为了他地王妃。
他手下的人认为他得了癔症,就连和肆爱走的很近的穆梦也这么说。那一道光带走了肆爱,带走了关于她的一切。
每次闭上双眼,都会梦到关于肆爱的事情。以前不注意的事项反反复复的演练这,他在梦中看到的一切那么的不真实。
他也快认为他得了癔症了,不去想不愿去想,他去了一直要娶的女子为妻心中依旧空落落的。
陪着母妃去寺庙中上香,一个红签被风刮落下来刚巧落在了他的脚边。他弯腰捡起好奇的打开红绸缎,里面写着的信纸被他悄悄摊开。
熟悉的字体映入眼帘‘我想和穆晨永远永远地在一起——肆爱!’
“穆施主好久不见。”方丈走到他身旁笑呵呵地说。
“悟缘方丈,请问你认识写着签子地女子吗?”
方丈笑呵呵地结果穆晨递来地签子,“穆施主你的王妃肆施主进来可好?穆施主要好好珍惜,切莫辜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