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先消消火,这样的人是该杀,可是那得警察动手,你们不能滥用私刑。”
“罗爷爷,我不是那个意思。这样的人交给警察,最多吃一颗枪子,太便宜他了。打死他,也太便宜他了点。”杨明说着,从兜里取出一样东西来,一个紫色的小药瓶,打开封口,把里面的粉末倒在被打的奄奄一息的张淑根身上。
原本看起来就剩下一口气的张淑根一下子精神了起来,手不住的朝身上挠,撕心裂肺的呼喊着:“妈呀,好痒,好痒啊,痒死我了……”
张淑根就像是身上,皮肤里,血肉里,甚至骨髓里有千万只蚂蚁在爬行,那滋味就像在地狱里煎熬一样,惨状吓得边上的乡民大都退了几步。
楚凌走上前,看了看张淑根模样,说道:“这是,苗疆的痒痒蛊?”
“没错,就是苗疆痒痒蛊,给这种人用,正合适。”杨明说着,再倒了一些痒痒蛊在张淑根的身上,“逼死自己老婆,害死自己女儿儿,还想杀一个外乡人,你这样的人,说你是畜生是侮辱畜生了。这些痒痒蛊,你好好享受吧。”
张淑根痒的在地上不住打滚,可惜一点用没有,身体越来越痒,“杀了我,杀了我,求求里们,杀了我,痒啊,痒死我了,求求里了,二叔,打刘子,里们杀了我,杀了我啊……”
张淑根的惨状让大多数人头皮发麻,可是也很痛快,这样的人,活该,千刀万剐他都不足抵他的罪。
杨明撂下张淑根,看了看屋内的小女孩,叹了口气,说道:“大家伙,弄点清水来给孩子擦擦身子,找套干净衣服来给她穿上,先把尸体收殓了。”
杨明招呼后,有十多个人去了前山拿东西去了。没用多久,清水,干布,新衣服,新鞋子,床单都弄来了,几个妇人含着泪给女孩擦干净身体,换上新衣,戴上一朵头花,用被单裹了起来。
一个年级和女孩差不多大的男孩手里拿着一包饼干,瘫在茅屋门口,“翠花,里不是说喜欢我嘛,里不是说长大了要嫁给我嘛。昨天我还说我爸去城里买了饼干回来,今天要分你一些,里怎么就死了呢,翠花你莫要死啊,我不要里死……”
男孩子一哭,乡民们泪水止不住了,不少人痛哭着。
“呜呜……”罗紫菱伏在杨明怀中放声痛哭着,哭了好一会,哽咽着:“杨明,你医术那么好,就像神仙一样,你救救那个女孩,你救救她好吗?我求求你,你救救她好不好,你救救她。”
杨明拥着罗紫菱,微微摇了摇头,“病人,我能救。可是她……唉!”人死不能复生,病人能救,命没了,死人拿什么救?
轰隆隆……
不远处一道闪电落下,雷声滚滚,风变得疾了,杨明说道:“眼看着要下雨了,大家伙,先把人都给抬到前山去,之后的事情要怎么处理,你们商量着办。”
一帮乡民浩浩荡荡的抬着女孩,用绳子拴住张淑根的手,托着他去了前山。
女孩被安置在梅龙镇的小祠堂内,张淑根被关在了他的家里面,有几个五大三粗的乡民看着她,祠堂那里,老老少少哭成一团。
没他们什么事情了,杨明招呼一行人回旅馆。
杨明一行快步回了旅馆,前脚到,后脚暴雨开始下了起来,几个人围坐在厅里的桌子处。
柴俊长叹了一口气,说道:“没想到,真没想到,我们庆北市这地界,竟然出了这种丧尽天良的畜生!我是庆北人,都觉得丢脸。”
杨明说道:“张淑根得的病,是疑心病,一般人多少都会有不同程度的疑心病。可是严重到张淑根这样的,比较少。可惜了啊,可惜了一个女人被狼给活活咬死吃了,甚至还没死就给吃了。花朵般的年纪,被活生生给掐死了!”
罗从云说道:“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张淑根那样有心理疾病的人,我听过不少,也见过不少。可是能逼死老婆,再把自己女儿给杀的,还是头一次见到。怀疑女儿是不是亲生的,去做一个鉴定,有那么困难吗?非要走到这一步,害死两条人命?”
看来,心理性疾病,危害程度也不轻啊。要是得了个寻常的病,最多自己痛苦,要是得了这一类的精神性疾病,一个不好,走上了极端,害人害己。”
“是啊,脑袋一坏了,什么事情都干的出来。”杨明说着,眼睛瞄向赵文龙,盯着他看了下,面上终于有了笑意,装作什么都不清楚,说道:“咦,你的脸色看起来不大好啊,昨晚上没睡好?”
赵文龙昨晚上想用媚药迷住罗紫菱,没想到给老板娘抓住拉进了房里,一晚上差点腰给晃折了。本来腿就软,到后山去了一趟,瞧着杨明对付张淑根的手段,心里那个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