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有什么好比的,由大皇子得皇储之位不行么?”
“大皇子并非嫡出,怎能当得皇储?”那人不悦的开口。
“那由嫡出的二皇子当皇储不也行么?我听说二皇子文韬武略都精通,而他又是正经的嫡出,继承大位理所应当。”
“这……按理说,一早就该定下皇储的,不知为何皇上一直未定皇储。”
听着他们讨论,旁边的人来了兴趣,“嘿,兄弟,什么时候开比啊?咱们也去看看。”
“开比时间还不知道。”初开口说话的那人摇头。
闻言,那人拧起眉头,“都不知道开比时间,你还说道个屁啊,白浪费爷的感情。”
“喂,你是怎么说话的!我又没跟你说。”
“可爷听到了!”
“你……”
“算了,别争了,好生吃饭吧。”
一声落,两个呛声的人各自轻哼了声,没再开口说话。
阮处雨他们正吃到尾声,听到这话,葛休眸光亮了亮,他激动的看了眼阮处雨道,“处雨,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暂时没有。”阮处雨摇头。
葛休忙道,“那不如咱们去京城吧?在下想去京城看看,而且京里有学问的人多,若是能求得一个好的先生教导,在下要考上举人,易如反掌。”
“那就去吧。”
“若在下考……呃,什么?”葛休话才出口一半,突然停下声音惊讶的看着她。
“我说去吧。”阮处雨淡声说。
“太好了!”葛休兴奋的回,“多谢处雨。”
“用不着谢我,反正我也没地方去,倒不如去京城看看。”
在惠城住了一夜后,阮处雨直接租了辆马车前往京城。
惠城离京城并不近,走了约七天的时间,三人才接近京城的城郊。
“快到了。”听到赶车的师傅说要到京城,葛休掀开窗帘,颤声开了口。
“葛叔叔,你好像很激动,为什么要激动?”对于他的行为,小鱼儿很好奇,终于忍不住开口问。
葛休想解释,可看到他那张软乎乎的奶娃脸时,摇头叹,“你不懂……”
小鱼儿撇撇嘴,歪着身子靠在阮处雨身上没再开口。
“吁……”就在这刻,马车突然停了下来。
“怎么了?”阮处雨扬声问。
赶车的师傅惊恐的看着前方,恭手道,“各位好汉,我就是个赶马车的,没钱,求你们放过我吧。”
听出不对,阮处雨放开小鱼儿掀开车帘看了过去。
只见上十个穿着布衣,拿着大刀的杀子咧嘴看着他们。
“你是赶车的没钱,可坐在里头的人不一定没钱。”说话的是站在最前方的一个满脸横肉的男子。
“他们也没钱。”赶车师傅摇头回。
那满脸横肉的男子讥笑了声,扫着阮处雨望出的眼睛道,“竟是个小娘子,长得还不错,小娘子,跟大爷回寨里吃香喝辣的去吧。”
“你们是……劫匪?”阮处雨问。
站在他身后瘦干的男子道,“小娘子,你是不是没见过世面啊?咱们这么明显,你还看不出来咱们是劫匪么?”
“什么?劫匪?”车内的葛休惊呼,颤抖着身子凑到阮处雨身后往外看。
在瞧到一众劫匪后,他冷汗直冒,“处,处雨,怎么办?咱们要怎么办?怎么会有这么多劫匪啊!”
阮处雨瞅了他一眼,平静的道,“放我们过去,我饶你们一命。”
“啥?”那瘦干的男子跟听了天外奇谭一样看着她,“小娘子,你是不是梦没醒啊?你饶咱们一命?现在是谁饶谁啊?”
阮处雨抿唇,冷漠的看着他们,没再开口。
见此,那满脸横肉的男子说,“小娘子,识相的你就乖乖跟咱们走,还有里边那位书生,你拿出钱来,咱们便放你一条生路,如若不然,你就等着见阎王吧!”
听到他的话,葛休呐呐的恭手说,“在下没钱,请各位好汉饶过我等吧。”
“没钱你坐什么马车啊?”那瘦干的男子讥声发问。
葛休看了阮处雨一眼,闷闷的垂下头。
见他不语,那满脸横肉的男子不悦的喝,“果然是个有钱的,还妄想骗咱们你没钱!还不快快交出钱来!我们兄弟几个可没那个耐性!”
葛休被他高扬的声音吓得颤了下身子,他欲哭无泪的瞅着众劫匪说,“在下真的没钱。”
“呸!你他娘的找死!”瘦干男子骂咧了声,冲满脸横肉的男子道,“大哥,别跟他费话,咱们直接杀了他再拿走他的银钱吧。”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