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撇撇嘴,奶声奶气的说,“我睡得很沉,根本没查觉,直到房屋塌下来的那时侯,我才醒过来。”
眯眼,拿手戳了戳它的小肚子,阮处雨道,“你该不会是最近在我家吃得太好,又没运动,所以野生能力已经开始退化了吧?作为一只弱小的貂,你应该时刻保持警觉的!”
小白是听不懂她说的什么野生能力拉,不过就算不明白,它也知道她没说好话,他冷哼一声道,“才没有,人家只是太困了,一时没反应过来。”
对于此话,阮处雨持怀疑态度,勾唇幽幽的看着它。
见此,小白不爽的跳起脚道,“看什么看!要不是我追着你寻上来,你早就抱着小鱼儿被泥土给埋了!是我让人救了你们的,我才是你们的救命恩人!”
“嗯。”阮处雨点点头,冲他道,“要是你一个月不被他们驯服的话,往后你要吃什么我都给你。”
“太好了!”小白兴奋的叫喊。
突然眼珠一溜,狐疑的看着她,“你确定不会被他们威胁,到最后拱着双手把我交出去?”
“应该不会。”阮处雨回话。
“应该?”小白跟噘着嘴的孩子一样,气呼呼的鼓着双颊看着她。
讪笑了声,阮处雨给出肯定的答复,“不会!”
小白扭着小屁股正要回话,房门突然被人推开,“有没有……”人!
后边一个字还没说完,看到床上的阮处雨,来人呜咽的哭了起来,“处雨,原来你也在这,在下还以为只有在下一人被人救回来了。”
“你怎么也在这?”阮处雨问。
葛休擦了擦眼泪,大步走进了屋子,“在下也跟你一样掉下了深窟,不过在下是被那两个官差给推下来的。”
“深窟?什么深窟?难道我们之前滚下去的地方是深窟?”
“应该是吧。”葛休点头,“当时夜太黑,雨又大,在下只觉得前边一片黑乎乎的,看不清,瞧着像是深窟。”
瞅了他一眼,阮处雨撇嘴,“算了,追究这个也没用,对了,你怎么会推我的房门啊?”
“在下……”葛休脸微微泛红,小声的道,“在下醒来看自己躺在床上,旁边又没有人,便起身出门想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可到外头一看,一个人都没有,在下心慌,就往左右房间查看,想找出个人来。”
“哦。”应了声后,阮处雨道,“没事的话你回房间休息吧,我很累,想睡了。”
“嗯。”葛休点头,正要离去,突然又问,“你可知道咱们是被什么人救到这里的么?”
“知道。”
“这就好,这样在下就放心了。”丢下话,葛休满足的离去。
*
桃花林中,一身蓝色长裙的红雨问,“咱们要怎么驯服这只貂啊?”
“她不是说是狗么?便当狗驯服。”柳木捋着发尖,面无表情的回。
“可狗怎么驯啊?”
柳木:“……”
听着他们的对话,夜歌提议道,“要不咱们直接将他们做成人肉串吧,反正那貂不是已经在咱们这了么?”
似没听到夜歌的话一样,柳木声音轻淡的开口,“我在想,她究竟是什么人?”
红雨眯眼,“那女人太狡猾,根本不说实话。”
“所以才要咱们想。”柳木沉声说。
红雨耸肩,“我想不出来,柳木,这个大任就交给你了,若是想出来,一定要告诉我答案!”
“喂,你们!”见他们不理会自己,夜歌拧起眉头,“咱们别管那女人是什么人了,她终是要走的,不如想想怎么驯那只貂吧。”
“那你想啊。”红雨冷冷的回。
夜歌一囧,半晌突然说,“那只貂会不会就是一只狗啊?既然它是狗的话,也没什么稀奇的,不如将他们一道做成肉串吃了吧?”
闻言,柳木堵话道,“你找一只跟这一模一样的狗给我们看看!”
夜歌:“……”
“不是还有个男人么?”红雨猛不丁出声。
“应该是一起的,那男人看着是个厮文的,也许不像那女人那么狡猾。”夜歌很快接声。
“走。”一声落,柳木身影消失不见。
见此,红雨勾唇冷笑,快速跟了上去。
“等等我。”夜歌高声叫了声,赶紧甩袍追上。
才回到屋内准备躺下,房门猛的被人推开,葛休立即抓着衣领作出防备模样。
“怎的?你以为咱们会对你怎样么?”夜歌拿手卷着发丝,出声讥笑。
葛休有些讪讪,放下手拘谨的冲三人道了一礼,“三位好,在下葛休,不知可是三位救了在下?”
“是。”红雨应声,踏步走近他。
看了她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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