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哪成啊,我可抢不过来。”
“你可以半夜去抢,不,下药去偷!”
“呃?”朱三眨了眨眼,摇头道,“我没药啊。”
柳秋生咧牙笑了笑,阴冷的声音说,“我可以资助你。”
“那成!拿到的钱,我分你一半。”
第二天一早,阮秋成家里发出一声惊呼,“见鬼了!”
“咋了?”阮秋成迷糊着眼问。
看着他,牛氏欲哭无泪,“当家的,咱家的银钱全部不见了。”
“啥?你再说一遍!”阮秋成猛的从炕上跃起问。
牛氏呜咽着道,“那二百两银票不见了。”
“怎么会这样?会不会是你记错了地方?”阮秋成嘶声问。
“怎么会?不就在这柜子底下么?当家的,你是亲眼看着我放进去的。”她指着面前的柜子说。
看了眼她指的柜子,阮秋成激动的冲过去一阵翻找,没多久,便露出怅然的表情,呐呐的开口,“没了,都没了,怎么会这样?”
牛氏泪眼矇眬的看了他一眼,正要开口,突然瞅见地上的锁头,顿时一惊,“当家的,你看这。”
阮秋成一怔,将视线转了过去,在看到那锁头时,他拧了下眉,“咋了?这不是这上头的锁么?”
“是啊。”牛氏点头,接着道,“可我没用钥匙打这个锁啊,我一早醒来看到这箱子没上锁,当时也没想到钱会丢,只是觉得怪怪的,就打开看了看。”
盯着那锁头看了好一会,阮秋成才又看向箱子,半晌才沉沉的道,“这锁头昨天晚上在么?”
“在,肯定在,我晚上睡觉的时候看了一眼。”牛氏赶紧开口。
阮秋成沉吟一声,“那这就是晚上有人进来偷了钱!”
“谁能知道咱们有钱啊?”
“知道咱有钱的多了去了,咱们昨天要做新屋的事村里都知道,人家指定能猜到咱们有钱。”
“那……”牛氏才张嘴,阮秋成就道,“不过这事一定不是村里人干的。”
“咋说?”
阮秋成冷冷的道,“这锁头是被砸开的,这么大动静,咱们会不知道?”
“不会。”牛氏肯定的点头。
“这就证明咱们是被人下了药,睡熟了,村里人就算眼红咱们,也不能下这黑手,这下药的事,一般人想不到。”阮秋成分析着。
牛氏瞅了他一眼,呐呐的问,“当家的,咱们现在该怎么办啊?”
“我哪知道啊!”阮秋成不耐烦的回。
牛氏被他吼得身子一颤,嘤嘤的哭泣起来,“这可咋办啊,咱们报官都不能报,丢了银钱,没钱打点,这就算了,要是报官,咱们肯定得说这钱是哪来的。”
“那钱的来路又不是不正当,是咱们的侄女婿给的,人家能说什么?”
“这……”牛氏眨眨眼,“可咱们没钱打点,官府不定给办事。”
闻言,阮秋成深深叹了口气,没再开口。
见他如此,牛氏又继续哭了起来,好一会,她突然擦着眼泪,冲阮秋成道,“你说咱们丢了钱,二嫂他们呢?”
“咱们去问问。”阮秋成丢下话就直接往外走。
“当家的,你等等我。”牛氏赶紧追了过去。
到了阮成家,见两人还没起床,阮秋成夫妻对视一眼便扯着嗓子叫唤起来。
“当家的,外头有人喊。”张氏推了推旁边的阮成。
阮成哼唧一声,翻身而起,迷糊的穿上衣服后出屋开了门。
“是你们啊,有事吗?”看到他们,阮成淡淡的问。
阮秋成抿了下唇,径直拉着牛氏进了屋。
“二哥,我们家遭贼了,那两百两丢了,所以想来看看二哥二嫂家的钱是不是还在。”
“什么?”阮成瞌睡一下就醒了,看了阮秋成一眼后立即冲进了屋里翻起柜子来。
查觉他的动静,张氏拧眉睁开眼,呐声问,“做什么啊?是谁来了?”
“钱呢,咱家的钱呢?”阮成惊叫出声。
“啥?”张氏眨眨眼。
“你得的那些钱呢?那两百两?”
张氏看了眼他翻找的柜子,沉声问,“不是在你找的柜子里么?”
“不在,这里没有,我都翻遍了!”阮成摇头答。
“不可能!”张氏急急起床后查找着柜子里头。
一圈下来,她红了眼眶,“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咱们的银票呢,怎么会不见?”
看了她一眼,阮成面无表情的出了里屋,阮秋成夫妻就坐在堂屋里,看到他出来,忙问,“钱可还在?”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