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祁深眉眼湛黑如墨的盯着与自己只有几步之遥的女人,X光线一般幽暗的眸子,似乎要她的皮肤看穿。
被厉祁深的话问的黛眉颦蹙,乔慕晚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直到一双铮亮的黑色皮鞋出现在她的眼前,她才下意识的抬起头儿。
目光对视的刹那,她被男人有神又幽黑的眸,看得红了脸。
像是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似的,她慌张的别开了小脸。
不知道是两个人之前认识还是怎样,从第一次与他碰面时,她心里就像是揣了小兔子一样的乱蹦个不停。
尤其是有了最近几天发生的事情,她总是惧怕着与这个男人碰面。
乔慕晚的闪躲,让厉祁深本就沉静的眸,又深邃了几分。
“明晚的周年庆,我请了年南辰!”
厉祁深良久吐出薄唇的一句话,让乔慕晚当即就傻了眼。
“什么?”
抬起头儿,她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这一刻,她感觉自己绝对是幻听了,不然怎么可能会听到厉祁深说邀请了年南辰来参加明晚的年会。
“没听清?”
一双黑白分明的眼仁迎上自己的目光,厉祁深轻挑了一下剑眉。
因为男人一派淡然的样子,乔慕晚心里不安的感觉更加的强烈了起来。
“我……我刚刚确实没听清!唔……”
话音刚落,厉祁深拉着乔慕晚的身子,直接抵在了大班台上。
腰身咯到了桌子的棱角,薄薄的衣料下,腰间细肉被摩擦的生疼,乔慕晚本能的吟-哦一声。
“没听清也不要紧,给你个惊喜更好,不是吗?”
身上抵着一个伟岸身躯的男人,乔慕晚心惊胆战的同时,耳膜也备受凌侮。
“厉祁深,你疯了吗?”
让年南辰来参加这个周年庆,是想让他更深的误会他们之间的关系吗?
她本来打算乔氏的债务危机一除,她和就年南辰离婚,不过现在依照这样被越描越黑的局势,她压根就不可能全身而退的和年南辰离婚不说,还会落下一个“荡-妇”的名儿。
“疯?我哪疯了?”
饶有兴致的质问着乔慕晚,厉祁深幽暗的眼仁,又暗沉了几分。
“你……你明知故问!”
乔慕晚被气得小脸涨红,像极了熟透的苹果。
“厉祁深,你能不能别闹了,我……我不想让他在继续误会你和我了。”
冷静下来自己如火般炙热的情绪,她理智的和他交谈。
“我现在暂时还不能和他起正面冲突,所以请你不要给我带来困扰,我……”
“什么困扰?”
一双藏着智慧的睿智的眸盯紧着乔慕晚,厉祁深一瞬不瞬的凝视着她。
乔慕晚眉头儿锁得更紧,这个男人怎么可能会听不懂自己的话,他分明就是在给自己揣着明白装糊涂。
扭曲着一张干干净净的小脸,她咬紧牙关的挣扎着自己的小手。
“我不想说,你也别问我,这样对我们两个人谁都好!”
“说!”
声音清冽而冷硬,厉祁深就像是和乔慕晚杠上了似的,扣住她手腕的手,下意识的加重了力道。
手腕被拧得生疼,乔慕晚眉头儿都要打成了结儿。
从没想过,这个男人固执起来,和茅坑里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
“你……你能不能先放开我?”
被这个男人紧紧抓着手腕,她根本就不能正常说话。
“放开你,你就能告诉我了?”
“……”
“女人就是不乖,非得用一些非常手段才知道什么叫安分。”
厉祁深意有所指的说着话,真无法相信眼前这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女人,是那晚如火般缠着自己的女人。
没有听进去厉祁深的话,乔慕晚拧动着自己的小手,更加用力的开始挣扎。
“厉祁深,你够了!”
她也顾不上这个男人是不是自己的上司,牟足了劲儿,对着他稳如泰山般的胸口就推去。
男人的身子没有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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