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下祭台,来到高塔之顶,我曾疑惑为什么会出现一个这样的建筑,按说祭台应该是附近最高的建筑才对。
“你应该感觉到幸运,能够见证这一场奇迹的发生,并且站在最中央的位置,身担不可或缺的地位。”任符惊怎么能不畅快,所有的一切都按照他预想的方向发展,没有什么偏差,事已至此已经无力回天。
我没回应他,心里琢磨着也许还有最后的一个办法,就是我自己。
我的作用是让这些冲天的怨气阴气之中带有一些驳杂的气息,防止物极必反的情况,不过这样做有一个前提条件,那就是我还能保持现在的心境,如果在这短短的时间之中,我能够变的怨气弥漫,自然就不会起到应有的效果。用这样的方法赌一个物极必反。
或者还有一个办法,剑解。
除此二法,我再想不出其他办法了。
其实想想,要怨的东西有很多,比如现在鹿子寒的背叛,比如师傅瞒着我,做了那么多的事情,难怪当初见到那支阴兵的时候,师傅只用出一些不算高深反而十分普通的术法,他明知那样的程度根本不足以让我们脱困。
但是他为什么只用那些?是试探?
很多东西一直压在心底,不愿意想,去细细琢磨,并非是自己不知道,只不过不想破坏心中的那份美好,让这些东西上面蒙上一层阴影,但如今却刚刚好的需要这些。
师傅,为何你走了这样一条路,却把我引向截然不同甚至相反的另外一条路上?当初的鬼婴山丘就已经开始做这样的事情了吧,埋藏了这么多年就只是为了留给我?让我逐渐一点点的产生怀疑,最后将所学的人间正路的世界观自己摧毁?
所以师傅你不愿意直接告诉我,只有自己最深最痛的领悟才能有坚定不移的信念,然后去追随你的步伐。
那么为什么要剑解?留下一个接一个的谜团让人去猜测,即使我转变了,又去哪里跟上这样的步伐?
或者擅长观星的师傅,已经算到了会有这一日的来到,我只是象猪一样被养这么大,唯一的目的就是完成今天的事情?
心里是有怨,但不恨。
没有恨的怨,就像烟囱中的炊烟,也许会突然浓烈爆发,但很快就会消失无踪。
我怨不起来,肩膀一丝微不可查的温热,莎涂的清气并没全部逃跑,此时是在安慰我吗?而这个清气的作用又是什么?
古墨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任符惊旁边,又恢复了那个不愿意说话的状态,看着下方秩序井然按部就班的到达指定位置。
我在这两个人的身后,他们前方有一个圆柱,被两个身影挡着,只能大概看到一点。
“去吧。”任符惊指着圆柱,侧开身体,这才看清上面无数扭曲面孔集合。
我打心底的不愿意去,但根本不受控制,反而无比坚定的一步步走过去,刚刚接触,圆柱上面就钻出来七八只手,被禁锢了,只能紧紧的将近路抓在手里。
“别想有什么后手,你的罡气都无法用出来,又怎么驭剑?”任符惊笑着欣赏我的挣扎。
当被绑到圆柱上的一刻,我终于明白了为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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