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夫人,前院送了信过来,说宁伯府上送来了一份请贴,三天后宁伯爷五十岁生辰,请我们谢家人前去赴宴。”
陆娇一听,就蹙起了眉掉头望向一侧的谢云谨说道。
“宁家这宴,怕是宴无好宴啊,我们去吗?”
“我去吧,你不必去了。”
谢云谨不放心让陆娇去,可陆娇不放心让他一个人去,逐温声说道:“我们一起去,遇到事情说不定还能互相帮衬一点。”
谢云谨其实不太同意,但他知道陆娇的禀性,往往她说了的话,就是决定,并不是和他商量。
谢云谨想到宁伯府忽然给他发请贴,眉微微微的挑了起来。
他们家和宁家闹了矛盾,虽两下相安无事,但却是不往来的。
之前宁家有什么事也没有给他送请贴什么的。
现在忽地给他送请贴,分明是别有算计。
谢云谨越想越觉得这事有猫腻,他很快想到了林知府,不出意外,林知府在茶和盐上动了手脚,他一定怕自己发现产茶地和盐场那边的端睨,所以此刻他最想做的事就是除掉自己。
但因为他身边跟着的人,他没办法动手,而且这事若是被查出来他也会倒霉,所以他最可能动的心计,就是借宁家的手来算计他。
谢云谨黑眸满是冷霜,唇角勾出嘲讽的冷笑来。
他没急着动他们,他们倒想着先算计他了。
既如此,那就看看谁先倒霉。
谢云谨想着掉头望向陆娇道:“娇娇,你先睡,我有事去前院一下。”
陆娇诧异的抬头望了他一眼,倒也没有阻止,不过眼见他走出去,不忘叮咛他一声。
“今天你劳累了一天,早点睡。”
“好,我知道了。”
谢云谨抬脚去了前院,他一入前院就安排了萧管家和周绍功去查茶地和盐场那边的情况。
萧管家和周绍功领命而去。
谢云谨回后院休息。
萧管家和周绍功都是有能力的人,他们去产茶地和盐场查了两天,便把查到的资料摆到了谢云谨的面前,谢云谨翻看了看,冷笑出声了。
他就说那么大的茶地和盐场,税收怎么那么低,原来都是林知府吃空了,他不但吃空了茶和盐的税收,还盘剥百姓,茶农产出来的茶叶,卖到官府手里,只够全家温饱,连吃都吃不饱。
再说在盐场工作的人更是瘦得面黄肌瘦的,连饭都吃不饱。
明明茶和盐是大周最珍贵的东西,但种植它们的百姓以及制盐工人却连饭都吃不饱,当真是可笑。
林知府不但盘剥百姓,偷税漏税,还把茶叶和盐私贩出去,私贩出去的茶叶和盐比上交到官府手里的要多得多。
书房里,萧管家和周绍功二人脸色极其的不好看,想到那些茶农和盐场的工人,他们就心酸。
“大人,你打算如何做?”
谢云谨轻叩着书桌,慢慢的抬头望向萧管家和周绍功道:“先从茶农入手,你们私下去找茶农出来闹事,让他们说不种茶了,改种别的种植物,只要茶农出来闹事,本官就可以让胡大人接手这个案子,后面再从茶查到盐,定可以让姓被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