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后面阮开和童义看到他这样,忍不住劝道:“公子,你别担心,娘子她就是吓唬吓唬你,没事的,不过娘子的性子你得记住,以后有事可别瞒她了。”
谢云谨微微点了一下头,若这次不是莫名其妙的心痛眩晕,他根本不会隐瞒娇娇,主要是他想查清楚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和林如月有没有关系。
一行人往前院宴客的地方走去,没想到几个人没走到宴客的地方,在拐角处被人拦住了。
拦住他们的人,正是承德候府的这位大小姐林如月。
林如月此时脸色苍白,整个人赢弱不堪,仿若被霜打了的芭蕉。
谢云谨看到她,脸色阴沉沉的,想到这女人指使聂夜祯给娇娇下催一情一香,若是娇娇不识那香味,她?
谢云谨不敢设想那样的后果,他望着林如月的眼神冷得像冰剑,林如月现在完全是孤注一掷了,她名声臭了,现在只能嫁给这位谢状元,她也不求得状元正妻之位,只要平妻之位就行了,以后再慢慢的图谋。
林如月想着,红着眼眶望着谢云谨说道:“谢状元,我,我喜欢你,我也不求你的正妻之位,你给我一个平妻之位可好?若是你娶了我,我让我爹尽自己最大能力帮助你,让你平步青云,将来位至首辅。”
这话换成别的男人肯定要欣喜若狂了,谢云谨却只觉得这女人太不要脸了,什么京中贵女,连乡下女人都比不了,贞德脸面都不要,还贵女。
谢云谨满脸阴霾的沉声喝道:“无耻。”
想到这女人对陆娇动的手脚,他陡的从袖中取出药来,递到童义的手里命令道:“去,给她喂下去。”
童义现在身着女装,平常人只认为他是谢云谨的婢女,并不知道他是男儿身。
童义接过药大步往林如月走过去,林如月脸色越发的苍白,哀求的望着谢云谨道:“谢状元,你别这样,我不求状元之妻的位置,我只要一个平妻之位还不行吗?”
童义已走到她的身边,一把拽住了她。
她挣扎,童义按住她把手里的药喂了进去。
林如月被喂了药,惊恐莫名的望着谢云谨:“你给我喂了什么药?你到底给我喂了什么药?”
谢云谨阴沉沉的开口:“你胆敢给我家娘子下药,那就好好的承受承受被别人下药的滋味。”
他话落掉头望向阮开和童义道:“去,把这女人带走,想办法把秦王萧庭引过去,把这女人送到萧庭的床上……”
谢云谨话刚落,心口忽地好似被针扎一般的痛,头也开始眩晕,整个人站不住的往一侧栽去。
身侧阮开伸手就扶住他,惊叫起来:“公子。”
谢云谨震惊极了,这一次他清清楚楚的感受到了,这不是自己脑子出了什么错乱,而是身体上的病,可为什么娇娇查不出来?还有为什么有时候靠近林如月没有,有时候却有?哪里出问题了。
谢云谨认真想细节,忽地想到自己刚才说把林如月送到小秦王的床上,才会胸口疼眩晕的。
谢云谨想到这个,又想到上次自己心口痛眩晕,也是因为自己动的这个念头,然后出现了这样的症状,为什么会这样?
谢云谨念头落,想再试一下,沉声命令童义道:“去,把这女人送到萧庭的床……”
这一次,他都没有说到底,心口痛楚袭来,眼发黑头发晕,整个人痛苦不已,谢云谨不信邪的咬牙继续说道:“赶紧去。”
他话落,胸中血气往上涌,一口鲜血涌上来,喷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