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的人是个乞丐,晚上睡在街头,这杀人放火的事他见到是吓得缩成一团。幸亏天黑几个蒙面人没注意他,而且他还听到十分重要的两句话,连人带证据全烧成灰,雇主这回该放心了,另一句话是果然最毒妇人心,听说两家还是亲戚呢。”
“那个乞丐怕事,他是收了我丁家足足二十两银子才说了,收了钱就逃跑了,这杀人放火的多凶啊,哪个无亲无故的会冒险给我们做证?”丁原也不敢告诉乞丐他们与江东首富林家有关,怕乞丐趁机多敲诈,那二十两银子已经让他很心疼了。
世人鲜少见义勇为而多习惯明哲保身,丁原说证人跑了也在情理之中,只是…“你没有人证可有物证?”
“…没有…”丁原犹豫一下才回答。
“你一没人证二没物证,你拿什么告乔氏和丁氏,你又凭什么猜测杀人放火的是她们?”谢知府这是公事公办。
丁原却叫起来了:“知府大人,不是他们是谁?乔玉彤之前说好每年给我八百两银子,偏今年让我孙女寄信回来说什么林家的女儿死了,她们正在哄林老爷让我孙女当继承人,这时候拿林家区区八百两得不偿失,让我们等着,可我们等了大半年等来的是一把大火,她们一定是当了林家的继承人又成了知府的儿媳妇,不愿意再养我们了!”
丁原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配上他花白的头发还真有点可怜。
乔玉彤之前被丁家人连扯带推样子免不了狼狈,她边整理自己边旁观丁家人闹事,这种一看就是刁民的,她不信谢知府真会信他们的话。
可现在丁原说什么没收到钱,还说丁霜霜和她计划林家的继承人,一边林老爷的目光都可以杀人了,乔玉彤不得不站出来:“禀知府大人,民妇的确每年给丁家八百年银子,在腊月中旬与信件一起由扬威镖局寄去隆间县,今年的银子一样没少,不过是丁霜霜替民妇办的,她当时说还有给她爹娘的家书一块寄,人之常情民妇当然不能拦,但她寄没寄,信上又胡言乱语了什么,民妇就不清楚了。”
和丁家的无赖相比,乔玉彤温柔的语气得体的仪容极容易让人偏向她,谢知府点点头,开始问丁霜霜:“丁氏,乔夫人说得你可承认?”
“…我…”八百两不是小数,钱都花了她承认了拿什么赔?
“霜霜…”女子的闺名本不应该当众叫出来的,但丁原先一口一个乔玉彤,而一切的麻烦都是丁霜霜惹出来的,乔玉彤杀她的心都有,更不在意这些,“你别忘了,你从我这儿领钱的时候是按了手印的,而扬威镖局有没有寄信和银票,人家那儿也是有底账的。”
原以为她今年会成为知府的儿媳妇,丁家上下还需巴结讨好她,结果…丁霜霜不得不承认:“是我拿了。”
“我的八百两银子呢!”丁原利落的从地上起来去揪孙女。
“买衣服首饰了,不过刚才已经还给你们了!”丁霜霜丝毫不惧,“刚才三婶捏我的时候把我的金镯子抢走了,她家欢欢扯下了我的玉佩,我娘拽走我的珠花,媚媚扯掉的是我的耳环,”她挽起头发,“你看我耳上还有血呢!”
“不过爷爷你和几个堂兄弟也没空手呢,你们扯得是乔玉彤,她不见的项链戒指手镯发钗现在就应该在你们身上吧。”丁霜霜知道自己成不了知府的儿媳妇,她现在能依靠的只有钱,而丁家连这点也要绝她,她还有什么顾忌?
丁霜霜不说还没人注意两个女子身上少了什么,就连乔玉彤也只顾虑她要命的把柄,现在丁霜霜一说她慌忙审视自己,果然心爱的首饰都不见了!
谢知府眉头紧锁,如果丁家只是怀疑乔玉彤和丁霜霜杀人放火,因为自家差点儿没命了一时气愤扑上去撕打还可以理解,但明着算账其实抢劫…这行为还发生在公堂他这父母官眼皮底下…“来啊!搜丁家人的身!”
衙役们也是头回见公堂之上抢劫的,一边是知府下令一边他们自己也好奇,于是应下了四个人去搜丁原和他大儿子,另几个干脆去外面搜候着的丁家其他人。
结果凡搜的就不空手,不说丁家其他人,就连丁家看着最老实的丁家大儿子怀里都藏着一支珠钗!
丁家等在外面的人因为亲眼目睹二房和三房的被打板子,还是害怕的,搜身也不敢反抗,丁原却在被搜出一对玉佩时大叫:“知府老爷,乔玉彤她欠了我八百两银子呢!我拿的是自家的!”
“就算她真欠你的,你既然告上公堂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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