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皇宫、崇德殿,钟鼓齐鸣中,三公九卿、文武百官鱼贯入朝,三呼万岁、分列两班,中常侍张让出班尖声喊道:“皇上有旨,有事早奏,无事退朝~~”
张让话音方落,袁逢一使眼色,侍中王允早已经出列跪倒在丹墀之上,手抱牙芴拜伏于地,朗声道:“臣~~有本奏。 ”
灵帝没精打彩看了王允一眼,他还惦记快点早朝完毕,后宫的嫔妃们都还在御花园等着他呢。没想到这王允却如此的没有眼色,当下没好气的地说道:“讲~”
王允跪拜道:“如今逆贼张宝兵锋正盛,左车骑将军皇甫嵩数万大军于幽州深沟高垒,与敌军对峙。我洛阳却在敌军后方,若贼军派遣轻骑奇袭我京师,纵使敌兵难以攻克京师,却也有损我朝廷威严。若是一旦有差池,那将是宗庙具毁,生灵涂炭,上愧对列祖列宗,下愧对黎民百姓啊。臣以为当派遣一将率领京师王兵驻守洛阳城外,以据贼兵。”
清流党人的突然难,让依附于十常侍一党的官员们措手不及,纷纷以眼神求询立于金阶上的张让,张让一时之间亦摸不清清流党人此举目的何在?遂以眼色示意依附于十常侍的朝官,静观其变。
灵帝一听黄巾贼兵有可能攻打洛阳,事关乎他的皇位,猛地一个激灵,也顾不得后宫的嫔妃们了,当即脸色一变说道:“爱卿严重了吧?车骑将军刚剿灭了贼张角,黄巾贼兵对于车骑将军不过是手到擒来,怎的反而还将车骑将军逼得深沟高垒?”
“陛下!臣有本奏!”
“嗯?国舅有何事?请讲。”
灵帝看了一眼何进说道。
何进挪动有些肥胖的身躯,跪拜于地说道:“贼张角虽死,然其弟张宝用兵更是在张角之上。如今皇甫嵩屯兵幽州,而运粮要道壶关却守将方悦无能败于贼军手中,皇甫嵩军中粮草已然不多,且有深沟高垒,依臣所见,贼军很有可能趁此时机派遣轻骑偷袭洛阳。”
何进话音刚落,张让低垂的眼皮忽然跳了一下,他心中依然明白清流党人与何进的意图何在了。他阴恻恻地扫了肃立阶下的袁逢一眼,何屠户无勇无谋,绝不可能想出趁此机会谋夺军权的主意,还是司空袁逢老歼巨滑啊。
今天被何进屠夫抢了先,不过想要夺权怕是没那么容易,张让阴恻恻的诡笑了一下,当即跪拜道:“陛下,方才侍中王允与大将军所言,老奴深以为是。中常侍蹇硕素来勇猛,有深通兵法,手握北军五校之人马。老奴保举其为将,领兵屯于洛阳外,以拱卫京师。”
“这~”
灵帝有些犹豫,他素来宠信宦官,要说逗他开心,服侍左右,宦官乃是不二人选,不过这领兵拱卫京师,这可是关乎他的身家性命,当即有些犹豫,却又不忍心一口回绝他的让父。
朝堂中的袁隗,袁逢,何进等人当即脸色一变,若是被这阉宦抢了先,恐怕不仅无法夺其军权,己方手中的兵权也要送出去了。
袁逢连忙冲着何进暗暗使眼色,让其争取。何进虽然不智,但是关乎受众兵权,却要是转动了脑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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