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为如此轻而易举的得到一百五十两银子感到欣喜,又胆战心惊的怕盛清宁会继续找他们家的麻烦。等她们前脚刚走,便连忙关上了门,从里面上了栓。
县衙。
邓知县醉醺醺的回来后,盛清宁已经等在了衙门处。
马老爷此时还在可怜兮兮的绕着永安镇爬行呢,天色也渐渐黑了下去,雪也越来越大大有今晚下个整夜的前奏。
盛清宁站在衙门门前,身旁站着几名低垂着头的捕快。
一看这架势,便知捕快已经得知盛清宁的身份了。
“哟,这里哪里来的几位美人?本官先前怎么从未见过你们?难不成你们是来衙门避避风雪的?”
邓知县哼着小曲儿,一抬头便看见台阶上站了盛清宁几人,顿时眼前一亮伸出手来,“几位美人里面请,你们的造访真是让寒舍蓬荜生辉啊。”
盛清宁看也没看他一眼,转身进了县衙。
邓知县搓了搓手,没有理会捕快们疯狂的眼神示意,连忙也跟着进去了。
谁知刚进去,迎面便是盛清宁的怒斥声,“邓知县真是好大的胆子!贪赃枉法的事情也敢做,这是故意试探朝廷的底线么?!”
一听到这话,邓知县瞬间就懵了。
这个姑娘,到底是什么来头?
他的酒也醒了大半,冲着盛清宁上下扫视了一番,眉头紧皱,“你是什么人?”
“我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邓知县与那姓马的同流合污,这怕是掉脑袋的事儿。”
盛清宁冷笑。
闻言,邓知县心里渐渐的有了谱。
莫不是马老爷之所以在雪地中爬行,也都是眼前这位做的好事?!
他谨慎起来,“你究竟是谁?”
“怎么?邓知县这是心虚了?”
看着邓知县突然变得谨慎的脸色,盛清宁微微一笑,“家父是盛明。”
邓知县顿时惊讶的站起身来,看向盛清宁的眼神也带着几分忌惮,好半晌才开口说道,“不知道竟是盛小姐造访,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啊!”
国公府的小姐,可也是他得罪不起的人啊……
这位邓知县,还是有几分眼力见。
心里,也更加肯定马老爷的事儿都是盛清宁所为。
只是,邓知县不知道的是,盛清宁是如何知道他背地里做的那些事情,莫不是马老爷告诉她的?
见邓知县神色疑惑,盛清宁想也知道是为什么。
“邓知县既然已经知道我是谁了,想必也就知道我为何前来县衙。”
盛清宁开门见山,“有邓知县这样的父母官,想必永安镇的百姓,日日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吧?”
听到这话,邓知县更是心底一颤,摸不准盛清宁到底是何用意。
良久,他才皱眉说道,“盛小姐即便是国公府的小姐,但这些事情理应朝廷前来责问下官。盛小姐作为闺中小姐,怕是不应该多管闲事才对。”
仗着几分醉意,也仗着盛清宁不过是个姑娘家,邓知县便不悦的开口说道。
谁知,他话音刚落,身后便传来冷冷的一声,“她管不得,本王可管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