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也没什么污垢。
柯敏再三和她讲过,要是被人勒死,受害人不会第一时间死去,定然会激烈反抗,双脚可能乱踢,双手可能乱抓,那么现场就会很凌乱,指甲缝里也会有凶手的血皮或者衣料上的纤维。
如今屋内除了灰尘很厚,摆设却很整齐,这婆子双手也干净得很。
这屋子的窗户是钉死的,唯一的门从外面上了锁,别无其他窗口。
可是……总有那么些怪异……
“鲁大叔,你觉得,她是怎么把自己挂上去的?”秀荪幽幽道深不见底的眸子里没有一丝反光,像是见惯了生死的人,只是在单纯讨论,而非好奇,而非惊骇。
鲁大叔也发现了,点了点头。
阿红则迟疑着重复了一句,“对呀,她是怎么挂上去的?”
秀荪仰头望了一眼那不高不低的房梁,那房梁上垂下一条不宽不窄的布条,方才那两个婆子证实,这长长的布条本是用来捆这婆子的。
布条绕过房梁,在接近地面的地方打了个结,目测这个婆子的身高,挂上去,脚尖和地面的距离不会太大,兴许还能点着脚。
秀荪转身到门口喊来王婆子和陆婆子,“你们发现这尸体的时候,她是怎么挂在上面的?”
老太太和申妈妈也伸长了脖子,关切地看过来。
王婆子和陆婆子没料到秀荪会提出这个问题,呆愣了半晌,还是胆大的王婆子先开了口,“我们一开始不知道她已经死了,她那样子,就好像站在地上似的,叫她她也不应,我们觉着奇怪,就走近去看,这才发现……”
秀荪回味着王婆子的话,确认道,“也就是说,她的脚和地面的距离很接近?”
王婆子和陆婆子一起点点头。
秀荪转身又回了屋里,并没有触及祖母关切的目光。
鲁大叔已经再次确认了一遍屋里的摆设,道,“确实没有蹬脚的东西。”
是呀,怪异就在这里,人明明是上吊的,却没有惯常使用的凳子,她之前做了很多类似噩梦,对这个场景太熟悉了,所以一进屋就感觉不对劲。
秀荪又看了眼那炕桌,那个高度倒是合适,可为什么却没有用呢?
如果是王婆子方才描述的高度,秀荪自信以自己的臂力是可以把自己给挂上去的,可有这么自杀的吗?
太不方便了。
秀荪又盯着那依然悬挂在梁上的布条看了半天。
这布条是浆洗过的,很硬,结扣的地方都皱了,而布扣的上方,还有一尺来长皱巴巴的痕迹,明显比别处更皱。
会不会是捆*绑造成的呢?
秀荪目测那布条的长度,又想想了一下这个婆子的身形。
那几个皱折是呈放射状的,而非大致平行状,所以那里原先有个绳结,秀荪继续往这布条长处来耷拉在地上的部分看去,也找到了放射状的褶皱。(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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