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倒霉的雨已经连续下了三天了吧。”
一间破落的小酒馆里,一群看上去就是老水手的人聚在一起,这些人来自五湖四海,穿着不同的衣服,有着不同的装扮。
到了这里,他们学会用蹩脚的同一种语言进行角落,同时还一起享受着这间小酒馆提供的粗制酿造的酒。
“我呸,这什么酒,味道跟马尿似的。”
一个虎背熊腰的男人端起沿口一圈旧黄色水渍的杯子喝了一口里面的酒,立马忍不住吐了出来,一点都不夸张,这绝对是他这辈子喝过最难喝的酒,他的心里在说这玩意儿也能称之为酒吗。
这个男人的一系列反应立即引起了酒馆里其他人的嘲笑。
大家都是远洋的水手,当然这里面也不乏一些船长大副之类的人,每一个来到这里的人哪个不是为了做生意赚钱,他们穿越大洋不远万里来到这里,沿途经历的风浪那才叫真正的吃人不吐骨头,相比之下小酒馆的劣质酒简直就是一股清泉,有谁会嫌弃这刺激口腔的味道呢。
“新来的吧?”
一个戴着斗笠的男人来到那虎背熊腰的男人跟前,他穿着蓑衣戴着斗笠,从装扮上看就是那种很东方的打扮。
显然这个虎背熊腰的男人不好惹,是个暴脾气,对于陌生人的接近很不开心,一把将这个斗笠男人的斗笠给掀了,并大骂道:“你是什么东西,这里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来插话了。”
那个被掀掉了斗笠的男人脸上有一道疤,刚好从额头一直砍到脸颊,连带着一只左眼也没了,样子看起来有几分骇人。
这下小酒馆里的气氛一下子紧张了起来,与此同时和那个斗笠男人一伙的男人们悄悄握住了腰间的刀柄。
虎背熊腰的大汉鲁莽地行为让他招惹到了一位不能惹的人,他眼前这个斗笠男人就是这间小酒馆的老板,身后那些家伙都是他的同伙。
严格来说,他们的业务不光是开设小酒馆,这只能算是他们的一个副业。
这帮人真正的身份是海贼,流窜于尼罗外海作案的海贼。
他们常常袭击往来的船只,抢夺他们船上的财物,有的就地分了,有的拿到各处销赃。
而这个男人就是这帮海贼的头目,因为只剩下一只眼睛,那些饱受他劫掠苦不堪言的受害者们给他起了一个名字,叫做“独眼”。
酒馆里气氛已经降到了冰点,然而那个虎背熊腰的壮汉并没有丝毫收敛的意思,甚至开始动手摔起了酒馆里面的东西。
独眼剩下的那一只眼睛里爆发出杀气,他忍不可忍,嘴里喊了一声“杀”,于是他身后那帮同伙拔出家伙,便要将这壮汉砍翻。
偏偏就在这个时候,酒馆那单薄的木墙壁被人一下撞倒。
七八个和刚才那个壮汉体型一模一样的猛男冲了进来,他们手里抓着盾牌,或拿战斧、或拿阔剑,嘴里发出了震慑人心的吼声。
在这帮强壮的猛男中间走出来了一个金色头发的女人。
女人趾高气昂,迈着流行大步往里走,上扬的下巴以及那俯视的眼神似乎是在蔑视在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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