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方程认真的样子,阿越知趣地退到一边。
烈日之下,绝壁之上,方程双手握着长矛,抱着一决生死的勇气朝大公羊发出了怒吼。
大公羊也没有丝毫怯懦,沉下高傲的头颅,将一对又尖又长的犄角抵在前面,四蹄飞奔,朝着方程冲了过来。
树林里,母羊和小羊发出了悲鸣,仿佛在为它们的父亲、丈夫鸣唱着最悲壮的战歌。
方程双手死死攒紧长矛的木杆,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大公羊,看它蹄下石子飞溅,尘土飞扬,犹如一辆摩托车一样飞奔向自己。
电光石火之间,大公羊已经冲到方程身前一米不到的距离。
眼看那一对锋利的犄角朝着方程胸膛挑刺而来,说时迟那时快,方程的身体突然向一侧翻转,就像是斗牛比赛中的斗牛士一样,一个华丽的转身躲过了大公羊的致命一击,然后行云流水一般出手如电,黑曜石磨制的长矛头从侧颈刺进了大公羊的脖子。
长矛入体,瞬间戳出一个喷血的窟窿,冒着热气的鲜血从霍开的口子中喷涌而出,洒得满地都是。
大公羊遭受到致命一击,前蹄一软立即跪倒在地,鼻孔里不停地往外喷着鲜血,嘴里发出悲鸣的低吼。
在树林里,看到大公羊倒地不起,受惊的母羊带着小羊不舍地离开,小羊们想要冲过来,却都被母羊拦住,她不知道方程还会不会对自己的孩子下手,眼下能做的就是赶紧逃离这里。
看着已经躺在地上无法动弹的大公羊,回想起和它的第一次交锋,在海岛上大半年的磨砺,已经让方程的身手早已今非昔比。
稍有可惜的是,这样一个和平共处了大半年的老对手,最终还是这样被干掉了。
“对不住了,我会让你走得痛快些的。”
大公羊虽然无法动弹,但还没有断气,这样的伤口要让它断气还得持续一段时间。
为了帮它结束痛苦,方程掏出黑曜石磨制的短刀,割断了大公羊的气管。
大公羊挣扎了几下之后,终于不再动弹,身体开始变得僵硬。
身后的阿越拍了拍方程的肩膀,夸道:“干得不错,刚才的身手很厉害。”
方程起身,笑了笑,说道:“现在我们还是想办法怎么把它弄回去吧。”
“我来。”
阿越从树林里找来藤蔓,然后绑住大公羊的四肢,再用长矛插进去。
两人一前一后准备把大公羊抬回山洞,结果这大公羊起码有三四百斤,啪的一声长矛的木杆就这么压断了,万幸长矛头没有崩到人,不然今天可就是悲喜交加了。
方程和阿越都有些懵了,这么大个东西要从西海岸拖回山洞,只怕是要把人累得够呛。
“这样吧,你在这儿等着,我回去一趟。”
“好。”
方程脑袋里立即有了办法,冲阿越交代了一句,然后一个人去叫救兵。
连一千七八百斤的超级湾鳄都能给弄回山洞,更别提这几百斤的大公羊了,何况现在海岛上人手这么多,多叫几个人来不过就是小事一桩罢了。
阿越在原地等了大约半个小时,就见到方程把修路的那四个人全都叫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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