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了它,对我们都不公平。”
“我一直把你当弟弟看。”
“我不需要兄长。”颜简死死地盯住容惟,“你不是不明白我的心意,却不愿意承认。”
容惟放下手里的兵书,淡淡道:“阿简,你太激动了。你需要冷静。”
颜简将桌上的茶杯扫在地上,“我很清醒。”他脸色苍白,目光却凌厉。
“那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容惟平静地看着他。
颜简站直了身子,然后笑了起来,“容惟,其实你心里一直很清楚对不对。但是你却不提,然后接受赐婚,是想让我知难而退吗?”
容惟不置可否。
颜简朝着门外走去。容惟没有起身,只是安静地看着颜简的背影。在颜简快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忽然回过头,对容惟露出一抹冰冷的笑容:“惟。你的确聪明,想要不动声色就将麻烦解决。但是你却估错了我。这么多年来,你难道不知道我的性格?我是不会放手的。”
说完就直接走了出去。
容惟在颜简离开之后,站了起来。他背着门,正对着堂屋中央巨幅的奔马图,站立良久。
颜简出了将军府,没有回王府,而是直接去了南馆。
当一脸热情的老鸨看到进来的人是颜简的时候,脸上的笑容不易觉得一僵。但是他很快就反应了过来,掩饰得很快。常年在风.月场打滚,他自信自己刚才的不自然没有被颜简觉察。
颜简冷眼看着老鸨的变脸,连他的心理变化也都猜得清清楚楚。但是颜简没有发作,因为他还没有那个资格挑起他的怒火。
“郡王,您需要——”还没有等那老鸨把话说完,颜简就不耐烦一挥衣袖。
“把你们馆的头牌叫上来。”
老鸨听完颜简的话,暗暗叫苦。就这几天,他们馆真正的头牌和红牌折在这位爷手里的不少。所以现在提上来的头牌根本就名不符其实。他们馆里真的耗不起了。
虽然心里不情愿,老鸨却知道这爷惹不起。所以只能叫人上来伺候。
颜简走进幽静的包厢。包厢里有一股淡淡的檀香味,墙上挂着名家绘的寒梅图,漆器螺钿屏风为隔断。整个房间布置秀气雅致。
颜简挥退了伺候的人,房间里只剩下他一个人。他坐在椅子上,拿起茶壶慢慢倒水。
门外传来小声的敲门声。颜简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茶,然后才开口道:“进来。”
门被推开,一个穿着艳红长袍的清秀男子忐忑地走了进来。
“我很可怕?”颜简挠有兴趣地问道。
“自然不是——”那人樊清城比潘玉阳好一些,至少还能保持镇定。但是还没有等他把接下来奉承的话说完,颜简就伸出食指晃了晃,示意他闭嘴。
“我不想听你下面的话,因为太假。”颜简的笑很冷,“你的表情就已经出卖了你。”
“奴家不敢。”樊清城吓得跪了下来。
“过来。”颜简轻声道。
他连忙走了过来。
“脱。”
他连忙解开衣服。繁琐华丽的衣袍一层一层脱去,顺着樊清城光洁的身体,滑至脚边。
颜简指尖捏着一粒褐色的药丸。他将药丸扔进了瓷杯,然后拿起茶壶将瓷杯注满水。这药丸遇水就化,很快就在水里消融。颜简轻轻晃了晃杯子,然后拿起杯托将茶杯递给了樊清城:“喝。”
樊清城吓得脸色煞白。他不知道这药丸到底是什么,这让他格外恐惧。
“要不了你的命。”颜简微笑道,“这是我命人最新研制出来的助兴之物,你应该不会陌生。”
然后他继续道:“那人向我保证意志再坚定的人也无法抵抗这药性。我想找个人试试这药的效果。”
樊清城的手抖得厉害,有些茶水都抖到了外面。
“喝下去,不要让我再说第二遍。”颜简脸色沉了下来。
樊清城边哭边灌下杯子里的水。
颜简仔细地看着樊清城的反应,一丝细节都不放过。
药效发作得很快。樊清城白.皙的皮肤已经烧得通红,眸子水雾弥漫没有一丝清醒,披散的头发覆在身上,他难耐地在地上打着滚。随后本能地朝着颜简爬去,他早就忘记了对颜简的害怕,甚至他连颜简是谁都已想不起,他身上的火烧得他难受得想死。
颜简低头看着地上扭动的樊清城,脸上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樊清城伸出手,抓住了他的脚踝,一脸渴望地看着他,身体继续靠近颜简。
颜简站起身,对着樊清城的胸口用力一踹,一下子将樊清城踹翻在地。但是此时的樊清城完全被欲.望主宰,仍然在地上难耐地扭动。
颜简冷笑了一声,然后直接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