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魏宁深一直对无下限的裴炎君绕道走。每一次出了房门,他总是要问清裴炎君的方位,确保碰不上他才能放心外出。
只是他有心避开裴炎君,却阻止不了裴炎君找上门来。
这不,魏宁深才刚踏出院子门,就看见裴炎君直直地朝这里走了过来。
魏宁深迈开的腿立马缩了回去,警惕道:“你来这里干嘛?”
裴炎君凑上前,而魏宁深则向后退。
“你觉得我来干嘛?”
魏宁深翻了个白眼,“我怎么知道你来这里干嘛?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
裴炎君伸出手,手指勾起魏宁深的一绺头发,将头发送至唇边,眉眼轻挑,“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在装傻。”
魏宁深厌恶地从裴炎君手里将头发抽了回来,用袖子狠狠擦拭着被裴炎君亲吻过的地方,“我不懂。”
说完就绕开裴炎君朝着外面走去,但是在与裴炎君擦身的时候,他的右手却被裴炎君一把抓住。
魏宁深用力甩着手,想把裴炎君的手甩开。但是裴炎君用了大力气,牢牢地抓着魏宁深的手腕。
魏宁深已经彻底火了,他气急败坏地对裴炎君喊道:“你个色胚!给我放开!”
裴炎君对于“色胚”这个称呼毫不在意,依然牢牢地握住魏宁深的手,唇边的笑容艳丽如盛开的牡丹,“原来你是知道的啊?”
魏宁深傻眼了,他知道裴炎君不要脸,但是不知道裴炎君这么不要脸。
面对不肯放手的裴炎君,魏宁深恼火极了。看着裴炎君笑得愈发淫.荡,魏宁深忍无可忍,空着的左手紧攥成拳头,对着裴炎君的脸就是一拳。
但是裴炎君似乎早有准备,他的拳头中途就被裴炎君的手给截获。这回,魏宁深的两只手都被控制在裴炎君手里。
魏宁深因为气得狠,双目通红,双手无法动弹,就伸出右腿对着裴炎君踹去。但是裴炎君趁着魏宁深右腿伸出的时候,将身体挤进了魏宁深的双腿之间。
魏宁深除了和裴炎华有这么亲密的姿势,从来没有他人有这种接触。而且裴炎君又是他极为厌恶的人,私生活极不检点,对象更是男女不限,让魏宁深是在无法忍受和他接触。与裴炎君这样近距离的接触,鼻间几乎能闻到他身上那股刚从花丛中过的浓郁脂粉味道,让魏宁深恶心地几乎想吐。
裴炎君自然也注意到魏宁深那厌恶的表情。他笑得更加灿烂,他极为享受魏宁深这种对他厌恶却又无可奈何的情状。
“你放开我!”魏宁深吼道。
裴炎君将魏宁深的两只手束在一处,腾出一只手来。用那只空出来的手摩挲着魏宁深的嘴唇,笑容带着诡异的温柔,“你觉得我会听你的吗?”
魏宁深目光向周围扫去,发现周围一个下人都没有。裴炎君看着魏宁深目光的方向,就猜到魏宁深打着什么主意。他指间抵住魏宁深的唇,声音柔媚,说出来的话却让魏宁深气得几乎要吐血,“我已经让附近的下人都避开了,所以你不必担心他们会看到。”
魏宁深的确气急了。因为周围一个人都没有,他又打不过裴炎君,他连一个助力都找不到。
“即使边上有人,你以为他们会帮你吗?”裴炎君的声音依旧轻柔,但是眼底的阴郁之色狠厉得吓人。
魏宁深狠狠地对着裴炎君的手指咬去,用力之狠简直就想活生生地咬掉裴炎君的手指。只是被裴炎君从容地避了过去。他的手在魏宁深的脸上游移,轻挑放浪,就像在逗一只小猫小狗。
“你兄长是不会放过你的。”魏宁深恨恨道。
在提到裴炎华的时候,裴炎君游移的手顿了下来,落在魏宁深的右侧脸颊上,五指摊开,然后骤然用力,将魏宁深的脸按得都变了形,声音阴冷道:“不过就是落魄户之子,为了荣华富贵委身我兄长。小门小户之人就是这么没脸没皮吗?如果不是我兄长,你以为你能待在郡公府这么久?为了荣华富贵,甘为人娈宠,真是下贱。”
魏宁深被激得红了眼,大声反驳道:“我没有!我们是真感情。”
“真感情?”裴炎君嗤笑了一声,“如果我兄长不是出生裴氏,只是平民,只怕你看都不会看一眼吧。当初你不就是冲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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