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接近尾声,屋外浅浅的草地上还残留着鞭炮红色的外衣,天气也还未转暖,轻吐一口气便能凝出一片白雾。
而与外面的寒冷相比,室内的温度就显得高多了,温暖得叫人不想迈出大门半步。早晨暖乎乎的被窝更是无数人赖床的理由。
云城,凤山别墅区。
一幢位于半山腰上的欧式豪宅里,一个容貌俊毅的男人正躺在大床上,似乎也被温暖的被窝给“囚禁”了。
明明清醒地睁着眼睛,却半点没有“自拔”的迹象。
躺在床上的男人,一双深邃的眼睛无比专注地看着头顶的天花板,明明是在赖床,眸子里却写满了严肃,仿佛此刻是在思考着什么正经的人生大事。
若是外面的人看到了,一定真的就这么以为了,毕竟,赖床这样不成熟的行为,一点也不像是这个“凶名在外”的男人会做出来的事情。
然而,某小只却是个例外。
它不仅清楚的知道此刻这个英俊冷毅的男人是在赖床,同时,它还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只掌握了聂霄全部的小秘密,并没有被灭口的存在。
在紧挨着聂霄右侧的床头柜上,一个巴掌大的可爱棉窝安然坐落。
圆滚滚的棉窝窝上边还缝着两只粉嫩嫩的兔兔耳朵,由棉花填充起来,萌啾啾的气息与整个房间的风格形成鲜明对比。
若是仔细观察这个房间,就会发现,这样类似的可爱物件几乎处处都是,充斥在房间的各个角落里。
就在这时,棉窝窝上的两只兔耳朵突然颤动了一下,堵着洞口的保暖棉花球被一只小爪爪给推了出来,咕噜噜地滚到一边。
随后,一只奶茶色的小仓鼠便从窝窝里探出了小脑袋。半眯着小眼睛,撑着两只小爪爪,舒服地伸了个懒腰。
一夜睡饱的小仓鼠,此刻浑身都充满着朝气与活力,看着床上还在赖床的男人,撒开小短腿就冲了过去。熟门熟路地爬上聂霄的枕头,然后揪着聂霄的短发往上爬,顷刻就站到了聂霄的额头上。
占据“高地”的小仓鼠开心地眯起眼睛,显然,今天又是一个能在聂霄的脑袋上“作威作福”的好日子。
随后,小仓鼠低下小脑袋,亲昵地在聂霄额头上凑了一下,像是一个早安吻。
额头上压着这样一只暖呼呼的小软团,聂霄此刻也终于不再无动于衷,抬手就将小家伙抓进了手心里,然后坐起了身子。
看着成功起床的聂霄,被捆在聂霄里手指的小仓鼠,开心地眯起眼。
小仓鼠勇士今天又双握绞ち死荡泊竽酰饩攘吮焕渲械闹魅税职郑
“叽!”爸比,早安安呀!
聂霄摊开手,看着手心里这只活力四射的小团子,顶着一张没什么表情的俊脸,干脆利落地将小仓鼠从头到尾rua了两把。
“早安。”
被rua得毛毛都炸起来的小仓鼠,整只鼠都晕头转向了。若不是看在是爸爸的份上,它肯定就要翻脸了。
哪怕它被rua得很舒服很享受。
(^ - v - ^)
聂霄得劲地rua了几把,这才将小仓鼠放归到床头柜上,然后起身往衣柜里拿了两件衣服,就朝着浴室的方向走去。
小仓鼠趴在柜子上缓了会,这才从被揉化的舒服状态中凝固回来,抬起小脑袋朝聂霄的方向看了一眼,顿时抖擞地也准备去给自己洗个澡。
熟门熟路地从柜旁搭建的小滑梯滑到地毯上,然后就朝着位于房间角落,专属于它的洗漱卫生区跑去。
先在挂着帘子的小厕所里解决了一下生理问题,然后就钻进另一侧的小浴室,在草莓味的细腻浴沙里打了几个滚,浑身的毛毛就都被梳洗的顺滑又干净了,最后再抖干净身上残余的沙子,一只新鲜的“草莓大福”就出炉了。
洗得香喷喷的小仓鼠从浴室出来之后,就蹲在了聂霄的浴室门口,听着磨砂玻璃后的水声,开始了漫长长草的等待。
乌溜溜的小眼睛望着玻璃门上的模糊倒影,整只鼠无所事事,百无聊赖,闲得小鼠子的生命都泛起了咸味。
爸爸每次洗澡都好慢慢呀叽。
等得稍微久了,小仓鼠就忍不住开始胡思乱想起来,紧张又担忧地提起小心脏,若不是看着里面人影还在活动,都要以为聂霄被水淹死在里面了。
好在很快,门就打开了,看着聂霄安然无恙地走出来,小仓鼠大大地吐了一口白色泡泡。
差点担心死宝宝了。
聂霄赤丨裸着身子从浴室走出来,下意识地往旁边的小毯子上看了看,果不其然看见某只小毛团子正蹲在那直勾勾地看着自己,当下忍不住用带着湿意的指尖戳了戳小家伙的额头,在那蓬松的毛毛上留下一个浅浅的小坑坑。
“小流氓。”
“叽!”才不是!
刚刚梳理好造型的毛毛,眨眼间就被无良的主人戳乱,小仓鼠顿时气呼呼地抱着头转过身去,拿着圆滚滚的屁股对着聂霄。
聂霄眼底不由划过一丝笑意,拿起旁边的毛巾,将身上的水珠擦干净。
宽肩窄臀、流畅的腹肌、劲直的大长腿,高大却不显粗犷的完美身材,在草草地擦拭间被展现的淋漓尽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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