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坐到主位上,看了看众人,心下奇怪,按理说今日玉承箫夫妇回家,家里应该是喜气洋洋才对,可是现在每一个人都好像不太开心:“大家不必拘礼”
欢喜心中难过,想着死就死吧,挪步想要上前和皇上坦白,却被玉承箫一把拉住,他带着欢喜站到中间,向皇上行了一礼:“皇上金口玉言,了还记得良秀临行前您说过的话”撄。
皇上‘哈哈’一笑:“承箫,你还真是的,朕说过的话自然算数,袁良秀上前听封”。
欢喜半天不能动,她觉得自己不能一错再错了,玉承箫看出她的犹豫,赶紧拉着她跪了下来:“良秀听封”。
欢喜看了看玉承箫,赶紧说道:“皇上,民女不是袁良秀”。
玉承箫拉着她的手紧了紧,对着皇上磕了个头:“回皇上,这一切都是臣的原因,请皇上不要责罚她”。
欢喜看了玉承箫一眼,道:“你何必在为我担责呢?”
皇上一时没明白是怎么回事,最后只能让欢喜和玉承箫留下,其他人都退下去。
听了事情的来龙去脉,皇上沉思了一会,对欢喜道:“金欢喜,虽然你欺骗了所有人,到毕竟也帮助了许多人,这功过相抵,朕恕你无罪,至于承箫他要不要原谅你,就看你了”。
皇上临走时在玉承箫耳边说了句‘小心母后’,玉承箫听后在原地楞了半天,回过神时他闭了闭眼睛,深吸一口气,绝情的将欢喜赶出了家门偿。
看着玉府的大门一点点关上,欢喜的心突然一片冰凉,想起前几日她和玉承箫还你侬我侬,转眼就被他拒之门外,这样的落差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在客栈住了几日,欢喜又去了玉府几趟,可是终被拒之门外,身上的银子不多了,她心里打算先回锦州看看,毕竟那里才是她的家。
这一日,她雇了辆马车,准备离开,想了想她又来到了玉府,这一次她见到了要出门的玉承箫。
玉承箫看了她一眼,微皱眉头,准备侧身离开,欢喜拉住了他的手臂:“我就要走了,能听我说几句话吗?也许以后都不会再见了”。
玉承箫的身子顿了顿,长叹口气,便随着欢喜离开了。
二人来到了一个幽静的小河边,并肩走着,都没有开口说话,这样走了很久,欢喜停下了脚步,她轻声道:“玉公子,对不起,我知道你如今无法原谅我,但我还是想和你道歉”。
玉承箫眼神复杂的看着欢喜,想了想又冷冷的说:“你明白就好,劝你还是离开京城的好”。欢喜心里很痛,她很想抱住他,可是她知道自己已经没有资格了,她本来也不想离开,可是她已经没有钱了,留在这只能饿死,想找份工作,可她除了说媒就没有长处了,只能忍痛离开。
泪一点点滑落,想好的不在他面前流泪,可是还是没控制住,看着玉承箫英俊的脸庞,吸吸鼻子,努力挤出一抹笑容:“我今天就会离开,这些天麻烦你了,我想说开始时我是为了一千两银子去代嫁给你,可是后来我是真心喜欢你的”。玉承箫紧了紧手,声音微颤:“我……”
欢喜打断他:“你不用说什么,我都明白的,你是高高在上的小侯爷,而我只是一个平民百姓,甚是还欺骗过你,刚开始我发现自己喜欢上你的时候我就知道我们是不可能在一起的,后来袁小姐出现了,我想你们才是天生一对,可是内心里却很难过,去宁古的一路上,我好几次都想告诉你真相,可是我却害怕你知道后不理我了,现在说出来一切,我觉得反而轻松了,我想努力一下,像我撮合别人时劝别人一样的劝自己,现在看来我没有机会了,你赶我出来却没有赶走袁小姐,这一点能看出来,你是喜欢她的,祝你幸福”。说完这些话欢喜已经没有力气了,她没有看玉承箫的表情便转身跑开了。
玉承箫看着欢喜渐渐远去的背影,他很想留住她,可他知道现在不能,朝中秦家的势力日渐强盛,而皇上还没能完全握住实权,太后又步步紧逼,他还没有把握能保护她,尤其是在她的身份被揭露,恐怕秦家不会放过她,不让袁良秀离开,也正是怕她把这些说出去,唯今之际,只能让欢喜先离开京城这个是非之地,这样对她才是最好了,可是心为何会那么痛。
坐着马车出了城,欢喜在马车里放声大哭,把赶车人都吓住了,停下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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