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走时,葛根和乌兰,乌尼和吉雅都来送行,乌兰更是夸张的哭倒在葛根怀里。
走了很远欢喜还有些郁闷,这个乌兰,又不是送丧她竟能哭晕,也是让人醉了。
直到他们赶到宁古城,收看葛根的飞鸽传书,才知道原来乌兰怀孕了,当时情绪一激动就晕倒了撄。
知道了这件喜事,欢喜高兴极了,直说要孩子的干娘,玉承箫坏坏一笑道:“干娘有啥好的,当上亲娘才更有成就感”。
一听此话,欢喜害羞的低下头,不好意思的道:“这个我还没想过”。玉承箫的脸突然在欢喜眼前放大,让她的心开始狂跳,但见玉承箫盯着欢喜认真的道:“我说的是乌兰,你想到哪去了?”。
欢喜脸“哄”的一下红到了脖子跟,她恼怒道:“玉承箫你这个死人,我不理你了”说完气呼呼的跑到前面了。
此时他们正置身在宁古城的城门口,宁古城是边疆城市,这儿以前是很贫瘠的,因为镜国和邻国花国连年战争使得宁古这各地方很是没人敢来,直到五面前严峰将军帅军迎战花国,战争持续了半年,最后以镜国取胜结束,两国签订了和平条约,至此宁古城成为镜国和花国贸易往来的城市,在严峰的镇守下更是无人敢闹事,来这里经商的花国人都安守本分,还有的在这里定居,经过几年的发展,这儿的人们都过着富足安乐的日子偿。
走在宁古城的街道上,不时会看到红法碧眼的花国人,欢喜好奇的盯着这些人看,她从没见过花国人,叫他们的肤色、头发、服装、长相都与镜国人差很大,这让她忍不住啧啧称奇。
玉承箫和程清羽一左一右的在欢喜两边,两人都没有什么表情,对于这里他们都来过,而且并不陌生,并没有什么好好奇的,到看着欢喜兴奋的样子,他们也就慢悠悠的走在她的身旁,为她挡住人群的磕碰。
走到分叉路口,程清羽有些不舍的和欢喜道别,这一路上跟在她的身旁,看着他们情意绵绵心里不是不难过,但想着她幸福,他就觉的开心了,爱一个人不一定非要得到她,远远的这样看着她也是好的,况且自己也无法给她带来幸福,也许还会带给她灾难,这样想着也就释然了。
“程大哥,你去办事吧,我们就在严将军的府邸,你要找我们就去那里”欢喜如是说着,经过这些事,她把程清羽当成了生死之交,便改口叫他大哥了,当然玉承箫是不满的,但还是妥协了。
玉承箫叫他二人话别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只是在一旁紧紧拉着欢喜的手不放,欢喜有些无语的看了一眼玉承箫。
“我会的,你要是遇到困难也可以来找我帮忙,我在程商行的分行住”程清羽说完拱拱手准备告辞。
“你们快给我让开”一个霸道的女声响起。
三人寻声望去,只见两个貌美的女人骑着马挡住他们的正前方正嚣张的看着他们,其中一个女子欢喜认识,便是秦雨蝶,对于她会出现在宁古城,欢喜有些奇怪。
见是他们三人,秦雨蝶下了马,说话的女子也跟着下了马,二人一前一后的走到他们跟前,秦雨蝶望着程清羽,大方一笑:“程公子,雨蝶有礼了,真巧啊,我们有见面了”。
对于秦家的人,程清羽一想没什么好感,他冷淡的回了句:“嗯”。这让秦雨蝶有些委屈,但仍然痴迷的看着程清羽。
“雨蝶表姐,这位公子是?”说话女子娇羞的看着玉承箫,扯了一下秦雨蝶的衣袖问道。
秦雨蝶将目光移到欢喜和玉承箫身上,略施一礼:“玉公子好”。
对于她对自己的无视,欢喜并不觉得有什么,反正她也看不上她,上次他们秦家人的卑鄙无耻她是深刻体会了,所以对于秦雨蝶她也是全无好感。
程清羽不想看到亲家的任何人,便和欢喜说了声就要离开。秦雨蝶却是不让非要拦住他,他甩袖快步朝前走去,秦雨蝶那里肯,紧紧的跟在他的身后。
看着他们离开,玉承箫拉着欢喜也准备走,说话女子却拦住他们道:“小女子秦莲香,公子如若不嫌弃就到小女子家中做客如何?我爹爹是这儿的知府,他会设宴款待你的”。
对于秦莲香的示好,玉承箫冷冷的拒绝了,并道:“我与娘子还有事就不牢烦你了”说完不等她开口就带着欢喜离开了。
走了很远一截路,欢喜才道:“看来你还真是受欢迎,到哪都有女子喜欢”。
听出了她话中的醋意,玉承箫微微一笑:“怎么这么酸呢!”
欢喜哼了一声,道:“你就是个祸害”说完头也不回的就向前走了,玉承箫赶紧跟上,提醒道:“你不知道去将军府的路”。
两人打打闹闹不一会就走到了将军府门前,将军府并不奢华,单调而质朴,让欢喜没想到到是严峰将军竟会亲自出来相迎,这让她有些受宠若惊,还没等她看清严峰的长相,玉承箫就和严峰来了个拥抱。
欢喜有些尴尬的现在一旁,心里有失落,她就知道严峰不可能会来迎自己。
玉承箫和严峰老朋友见面,自是开心,但他并没有忘记一旁的欢喜,他向严峰介绍:“这是你弟妹,她可是奉了皇命而来哦!”。
严峰打量了一下欢喜,对玉承箫道:“这就是你从小就定下的妻子,你不是很反…”感字还没说出口,玉承箫就赶紧道:“我们都在这站半天了,你这个主人也不请我们进去坐坐”。
严峰了然的笑了笑,对欢喜说:“弟妹莫怪,还请进”。
玉承箫和欢喜,随着严峰进了将军府,欢喜边走边看,这个将军府虽然不华丽,但还是很干净的,每一个角落都很细致的被打扫过。
三人走进饭厅,欢喜被桌上的饭菜吸引了,不等严峰发话,她也不好意思坐下,玉承箫好笑的看着她,心知她是饿了,便拉着她入座了,欢喜看了看看严峰,有些犹豫。
严峰从没见过玉承箫对哪个女子如此细心,本想调侃他几句,但欢喜又看着他,他只好作罢,道:“弟妹不要客气,入座吧,希望这些饭菜合你的口味”。
欢喜松了一口气,赶紧坐下:“那我就不客气了”说着便拿起了筷子,这些天为了赶路,都没吃一顿好饭,现在她只想大吃一顿。
玉承箫给她夹了一块肉,她不客气的吃了起来,见她吃的这么想,玉承箫有些好笑,心里想着:喜欢一个人就是这么没有道理可言,无论她做什么都觉得顺眼,就像此时欢喜吃饭狼吞虎咽的样子,他竟会觉的可爱,摇摇头,抛开这些思绪,举起酒杯:“来,严峰我敬你一杯,真是好久没在一起喝酒了,想当年咱们一起打仗的时候每次胜利都是不醉不归”。
严峰也有所感触,他想了一下,感叹道:“是啊,当初要是没你这个军师,我不可能每次都胜,来我们今天一醉方休”。
听着他们的谈话,欢喜有些吃惊的看了看玉承箫,她没想到他竟会有这样的经历,看来说书的人是不知道他这个神秘军师了。
“当年花国来犯,我请命来此应战,还是你力保我的呢!说起来你还是我的贵人呢”严峰语带感激的说着。
玉承箫摆摆手,叹息道:“你不用这么说,是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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