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一口,道:“也罢,等他醒了,我去他房里。”
她没有等太久。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她已经到了“温菱”的房间门口,转头对自报讯后就跟在自己身后的洺儿道:“你先下去吧,我过一会叫你。”
“是,主子。”洺儿偷偷瞥了一眼虚掩的房门,忐忑不安的退下。温菱晕倒之前说的话他没敢告诉小庆,生怕火上浇油,主子知道了会更加反感温菱。现在,他也只能暗中祈求温菱不要再犯糊涂了……
欧筱彦推开门,目光投向床上的人,那人盖着被子,背朝外侧卧着,并未动弹。
欧筱彦将门闩上,淡淡唤了一声:“司徒修玉。”
不是洺儿,是她!司徒修玉喉咙里咯咯两声,却说不出话来,一手撑在床上,颤巍巍的坐起身来。他的眼睛和鼻头都是红的,脸上的疹子也没消多少,看上去是一片红,有点滑稽。
欧筱彦却是笑不出来,在桌边坐下,对死死盯着自己的男人说道:“穿上外衣,过来。”
司徒修玉默不作声的穿衣,动作有些迟缓。他这些天三餐只吃稀粥,体力本就不济,刚才折腾了一场,心神动荡下竟然晕了过去,现在虽然醒了,身体还是发虚的。
穿好后,他走到欧筱彦面前,面无表情的道:“三皇女殿下打算如何惩罚我?”
欧筱彦微微皱了皱眉,这人简直像是又回到了从前……她问道:“你同上官子烨是不是有什么过节?”
“没有,我只是不喜欢他。”男人答得干脆。
“不喜欢他就出言不逊?就无理取闹?司徒修玉,你在开玩笑么?”
男人咬了咬牙,不言语。欧筱彦看出他并未存心遮掩什么,叹道:“我以为你的性子已改变了许多……”
司徒修玉直直和欧筱彦对视着,“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替你说了。”
“好一个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欧筱彦笑了。
“司徒修玉,你扪心自问,我待你如何?你今日做这些事,说这些话,难不成你觉得我前生欠你么?”
司徒修玉垂目道:“自然是我欠你良多,不用你提醒我也记得。反正我的人在这里了,听凭三皇女殿下发落。”
欧筱彦见对方乖张到这种地步,心中生厌,不发一语的站了起来。
“你……”男人退后一步,惶惑的盯着她。
欧筱彦淡淡道:“怎么?这就怕了?”
司徒修玉依旧嘴硬:“笑话,我为何要怕,三皇女殿下想怎么发落就怎么发落罢。”
欧筱彦本打算离开,留他自个儿发疯去,转念间却又改了主意,她冷冷一笑,道:“你左一句发落右一句发落的,我若是不做点什么,岂不是辜负了你的念想?”
说完最后一句,她的左手已经抓住了男人纤细的手臂。司徒修玉惊叫道:“你、你要怎样?!”
“呵……你马上就会知道怎样!”欧筱彦轻松的制住男人的挣扎,将他强拉到床边。
男人被推倒在床上,全身僵硬,双目圆睁,还未及叫喊,身子已被欧筱彦翻转过去,下裙被一把掀了上去,露出了着白色中衣的下半身。
接着,臀部挨了重重的一巴掌。
司徒修玉震惊得忘了反应。他现在趴在床上,看不到欧筱彦的表情,只能听到她冷冰冰的声音——“司徒修玉,这滋味如何?”
男人屈辱的闭着双眼,银牙紧咬。欧筱彦瞧着一动不动的他,感到说不出的爽快。
“唔,我竟是糊涂了,只一下怎么尝得出来呢?”
欧筱彦随即扬手,毫不留情的又给了司徒修玉数个巴掌,啪啪有声。虽然隔着厚实的中衣,男人还是觉得疼痛,而肉\体的疼痛还在其次,他难以忍受的是欧筱彦居然以这种方式羞辱他。等欧筱彦停了手,男人早已经呜咽出声。
欧筱彦坐到桌边,慢悠悠的道:“哭什么?若是觉得滋味不佳,就去刑房试一试别的花样罢,对了,打板子应该不错。”
“呜呜呜呜……”司徒修玉闻言哭得更加厉害。他又怕又气,在心里骂道:这个可恶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