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的那些女人为地位明争暗斗,看着皇兄皇弟为权利机关算尽,到宁愿自己是一个旁观者。曾经想过,如果不做皇上,只是一介百姓,甚至都不必留在京城,可以不必肩负社稷重担,寻觅一位心爱之人,余生与其暮暮朝朝,为她亲手种下心爱的花,用自己挚爱的画笔,将彼此的一生填满幸福的笔墨!”皇上满脸幸福的微笑,眼神中的向往之情难以言表。
叶明伦听着皇上娓娓道来的幸福画面,竟不知为何会不由得想起一个女人,可惜这个女人恰恰不是自己王府中的几位夫人,而这个女人此时已经成为了别人的妻子,一阵酸楚情不自禁地涌上心头。
“明伦,怎么不讲话?”皇上发现叶明伦的神情变得有些沮丧。
“没什么……”叶明伦的耳边依旧回旋的是皇上方才的话语。
“父皇何尝不希望每一个孩子都过得好,把能给予的都给予,可是容朝只能有一个掌权者,权利是不能分化的,不可以让容朝百年的基业在父皇的手里有任何闪失!”皇上的情绪有些激动。
“儿臣到底哪一点儿比不上叶赢,父皇当年不是最疼爱母妃的,得知母妃产下明伦,也是欣喜若狂!”叶明伦许久压抑在心中的不甘令自己的情绪激动起来。
“父皇不能毁了容朝,不然怕是来日,无颜面对叶家的列祖列宗!”皇上的态度严肃。
叶明伦突然灵机一动,忙问道:“父皇龙体欠安,多日都未能上朝,儿臣今日特来探望,没有想到竟遭到重重阻碍,得以见到龙颜,原来这般憔悴,想必这些日子以来,父皇并未有精神处理朝政!”
皇上深深地舒了一口气,回应道:“自从檀儿突然离世,秀儿又生死难卜,朕一病不起,这些日子连床榻都下不得!”
叶明伦一听,忽然大声地冷冷一笑,“恐怕这容朝很快就不是我们叶家的天下了!”
皇上顿时把脸一板,“明伦,休得胡言乱语!”
“那儿臣问父皇,还请父皇如实回答,这些日子以来的奏折为何昨日突然批阅了多数?”叶明伦的语气咄咄逼人。
“奏折……”皇上一时语塞,没有想到叶明伦的嗅觉如此敏锐,皇后不过刚刚接手奏折批阅,他竟可以这般迅速地觉察到蛛丝马迹。
“父皇……”叶明伦刻意提高了声调强调。
“奏折,是朕亲自批阅,修养了多日,昨日精神方才有些好转,唯恐多日来奏折积压数量过多,便决定先批阅一些!”皇上有意伪装得十分淡定。
“父皇的话语未免有些牵强!”叶明伦的语气带着挑衅。
“明伦是想多了!”皇上的态度依旧淡定。
“父皇到底在维护何人,这般有心?”叶明伦越说越气,猛然站起身来,隐约意识到寝宫内的侧厅有响动,自己知道这个侧厅也算得上是皇上的一个书房,政务繁重之时,皇上有时会在此处理,也许自己想要的答案就在眼前的这扇门之后。突然间心里想象出很多种自己推开这扇门之后看到的画面,也可以想象出最坏的后果,但强烈的好奇心促使自己一定要推开这扇门,看个究竟,不管得到的是何种结果。
“明伦……”皇上发觉叶明伦的神情有些异常,了解他的冲动脾气,猜想他是何事都做得出来。
叶明伦顿了顿,看着皇上,一脸决然的表情,大步地朝着侧厅走去。
皇上顿时大惊失色,使出全身的力气,提高了声调叫道:“明伦……”
张公公也意识到情况不妙,忙追上前去,惊慌地喊道:“晗王殿下,这是要做何?您消消气,莫急,莫急……”
“你这***才,给本王滚一边去!”叶明伦愤怒地瞟了张公公一眼,头也不回地继续朝前走,来到侧厅门前,毫不犹豫地将门推开。
---题外话---“父皇的话语未免有些牵强!”叶明伦的语气带着挑衅。
“明伦是想多了!”皇上的态度依旧淡定。
“父皇到底在维护何人,这般有心?”叶明伦越说越气,猛然站起身来,隐约意识到寝宫内的侧厅有响动,自己知道这个侧厅也算得上是皇上的一个书房,政务繁重之时,皇上有时会在此处理,也许自己想要的答案就在眼前的这扇门之后。突然间心里想象出很多种自己推开这扇门之后看到的画面,也可以想象出最坏的后果,但强烈的好奇心促使自己一定要推开这扇门,看个究竟,不管得到的是何种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