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姑姑也被命令装扮一袭素衣,虽然皇后之命不得违抗,却觉得甚是疑惑,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皇后娘娘,这一身装扮,是要去何处?”
皇后面无表情,漠然地低声回应道:“等到了,便会知晓!蠹”
离北冥府还有一些距离,皇后便命马车停下。
夏姑姑更加迷惑不解,好奇地问道:“前面可是北冥府?皇后娘娘到北冥府有何事,寻的是北冥成老将军,还是北冥轩少将军?”
皇后的语气有些不耐烦:“哪里来得如此多的问题!”
夏姑姑见皇后的神情有些不悦,立刻住了嘴,不禁撇了撇嘴。
“你前去北冥府上敲门,让下人通传北冥轩将军,说是有人约他在后门相见,如果不信,就拿此物给他!”皇后刻意压低了声调,突然从腰间取出了一块令牌,递给夏姑姑,令牌是从皇上那里偷偷取来的,上面注着兵权的符号,对于北冥轩整日带兵出征打仗之武官来讲,兵权令牌似乎更加有说服力。
“是!奴婢遵命!”夏姑姑十分谨慎地接过皇后手中的令牌,立刻朝着北冥府的大门快步走去。
皇后看着夏姑姑已快到达北冥府的门口,便立即下了马车,朝北冥府的后门走去。
夏姑姑来到北冥府的门前,用力地敲了敲紧闭的大门髹。
片刻,便有下人出来开门,一看到夏姑姑这一袭装扮,下人不禁上上下下打量她一番,甚是疑惑地问道:“敢问姑娘有何贵干?”
“请问,北冥轩将军是否在府?”夏姑姑回应道。
“这个时辰,不知姑娘找少将军有何要事?”下人对夏姑姑的来意十分不解。
“请向北冥轩将军禀告,说宫中有人请他到府上后门一见,有要事相议!”夏姑姑急忙解释。
“姑娘可是有些为难小的了,北冥府的规矩,一旦府门关闭,不再迎客,此时已经……”下人对夏姑姑的身份甚是狐疑,便找借口搪塞。
夏姑姑不耐烦地白了下人一眼,立刻用袖子半遮住,亮出了皇后交予的令牌,带着挑衅的语气道:“这件东西,可曾认得?”
下人仔细地观察着夏姑姑手中的令牌,顿时一惊,立即改变了口吻:“姑娘稍等,小的这就去禀告少将军!”
夏姑姑立刻转过身去,朝着北冥府的后门走去,口中不忿地念道:“什么东西,亮出令牌,就是这副嘴脸!”
下人急匆匆地冲入厅内,高声地喊道:“少将军……少将军……”
北冥轩正坐在厅内的长椅上饮酒,已是有了几分醉意,整个身子倚靠在椅背上,头也不抬地瞟了下人一眼,不耐烦地说道:“何事这般吵闹?”
下人立刻回应道:“少将军,门外有一姑娘,请您到后门相见!”
北冥轩继续为杯中斟满酒,喝上一大口,然后淡淡地问道:“是何人,居然这个时辰到访?”
“小的也不太清楚,这位姑娘感觉神神秘秘的,好像不愿别人知道她的身份,说是有要事找少将军!”
“代我回了,就说我已经睡下,不见!”
“可是……”下人有些犹豫。
“可是什么,婆婆妈妈的!”北冥轩显得有些不满。
“这位姑娘手中拿有兵权的令牌!”下人刻意压低了声调。
北冥轩猛然抬起头来,再一次确认:“当真?”
“小的可是看得真真切切,而且那姑娘半遮半掩,想必是怕节外生枝!”下人的神情一本正经。
北冥轩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片刻之后,便立刻起身,朝着府中后门走去。
皇后静静地站在北冥府的后门等待,心中忐忑不安,对于瑞云公主的思念越发强烈,可考虑到自己的身份,私自出宫是绝不能张扬的,但北冥轩生性多疑,岂是会轻易信任,如果没有兵权令牌在手,想必他是不会听信夏姑姑的。
北冥府的后门缓缓地打开,北冥轩不紧不慢地走了出来,看到一袭素衣的女子背影,心里正纳闷,是哪位女子在这个时辰这般装扮前来,手中还有兵权的令牌,甚至有那么一刻,自己心中默默地幻想过是否会是文雨萦,她在内心斗争那么多的日子之后,终于决定选择逃脱皇宫那囚笼,回到自己的身边,如果真的是这样,这一次自己一定毅然决然地带着她离开这是非之地,不再畏惧权利的束缚,即使那权力是这天下最至高无上的权力。
皇后缓缓地转过身来,面无表情,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北冥轩,轻声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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