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有所影响。指不定哪天福旺酒楼人去楼空,亦不是不可能。
“你究竟是何人?”孟之玫还未回过神来,便见一把擦得透亮的宝剑,不偏不倚的抵近她的喉管。
孟之玫冷哼一声,眸中带冰的看了张碧一眼。冷嘲热讽道:“方才才吃下饼子,这下有力气了,就想对我下手?肉包子打狗,狗还知道跑远……”
“你!”张碧将剑又朝孟之玫的脖子刺近了半寸。
“我如何?”孟之玫冷眼看着桌上的几人,许是因为下雨的关系,胸口有些发闷。“早知道会有这样的场面,我就该在饼中下毒。”
章华依旧看着窗外,外面的雨声格外淅沥,丝毫没有减弱的趋势。门外一个行人都没有,所以这番场景,也不必担心会被突然走进来的顾客看见。虽说,他从一开始就不相信孟之玫是个简单的女子,可现下这般场景,他还是不忍看下去。
“章掌柜的,这都是你计划好的吧?轰动的演了这么乱糟糟的一出,合同签了,饼子教完了,现下不想掏钱了,就想杀了我,是吗?”孟之玫的面上依旧沉冷,鼻尖却有些微微的发酸。
她曾经以为二十一世纪的人比古代人还要坏的多,起码在那么多的古装电视剧中,他们重守承诺。可她似乎也忘了,古代像她这般的贱民,命根本就不值钱。更何况,电视剧都是假的。
章华只是无比同情的看了孟之玫一眼,一身肥嘟嘟的肉,此刻落进孟之玫的眼中竟是如此的丑陋不堪。
张碧见孟之玫这般无视自己刺出去的剑,不由的有些恼火,怒喝道:“快说!你究竟是谁人派来的?有何目的?”
“谁人派来的?有何目的?这些都重要吗?若是你当真想问,剑锋出鞘之前就该好好的问问。我孟之玫虽不是个穷闺农,可我也有自己的原则,我向来讨厌别人逼迫我。所以,要杀,下狠手便是。拿剑指着我,又一副不忍心杀我的样子,看了只会让人恶心!”
孟之玫也不知道为何,面对张碧对自己刀剑相向竟会说这么多。然而,让她更加不明白的却是:当初救自己的是白袍男子,而今拿剑抵着自己脖子的也是白袍男子的手下。孟之玫百思不得其解,这个人究竟想做什么。
怀抱着这样的疑惑,孟之玫忍不住将视线落在白袍男子的身上。他依旧是一脸沉静如冰的模样,一双眸子带着千年不化的寒冷。
白袍男子大方的对上孟之玫的目光,他不明白,一个娇弱女子而已。为何从一开始的长刀架脖,到杨二的利剑,甚至到此时此刻的剑锋抵喉,她都能这般淡定自若,甚至连眼睛都不曾眨上一下。要相信她只是普通百姓出生的穷家闺女,怕是如何都说不过去。
张碧举着剑,眸光瞥向白袍男子,一时之间竟也揣测不到爷的意思,只得保持现状的抵着孟之玫的喉咙。
“孟姑娘,你还是说吧,你究竟是谁派来的。爷向来心胸宽广,定是不会要了你的性命。”宇安虽是站在白袍男子这一边,可他毕竟无法相信,一个能做出这般美味的孟之玫会是个蛇蝎女子。旋即开口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