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丁此次计划虽然失败,但庆幸自己的身份没有暴露,还有扭转的机会。
一路奔回叶府,直奔后宅去见叶千雨。叶千雨正在院里喂鸟,布丁道:“伯父,叶大哥被梁知州打入死牢了。”
“什么!”叶千雨闻言急忙丢下鸟食,“寻儿怎会招惹那凶神?”
布丁道:“叶大哥新近刚认识了个姑娘叫小蜜桃,却不料,小蜜桃夜里差点又被割喉。通过小蜜桃事件叶大哥断定前些年四女割喉案的真凶仍逍遥法外,他便执意要为无辜死者伸冤,不想在公堂上几句话惹怒了梁知州,被其下入死牢。”
叶千雨捶胸不止,连呼报应。
布丁故意拿话试探道:“是报应不假,老一辈犯的错,却为何要小辈去承担,这不是报应是什么?”
“你……你这话什么意思?我……老一辈有何过错啊?”
见叶千雨装嘲充傻,布丁索性直接亮出捕快令牌,单刀直入道:“其实,我与令郎结拜是真,恩公是假。伯父知道我的身份,却不知我为何从临淄而来?实话告诉你,便是奉了梁知州的令,前来暗查割喉案。”
“哼,你是临淄官差,而他是郓城知州,风马牛不相及,休要诳我。梁大人手下又不是没人,干嘛还要从外地请人查案。”
“虽是两个属地,但梁知州是从五品,有权命令布知县,全国各地,但凡遇有大案要案,为了掩人耳目,多有异地办差的惯例。”
此话一出,还真把叶千雨忽悠住了。沉默了一会儿,叶千雨道:“这么说,你都查到了。”
布丁道:“叶老爷是聪明人,我说了这么多,难道你还以为我在诳你吗?那么,我问你老花为何不在府上?”这是布丁的诈语,他虽有点数,但大部分是靠猜的。
叶千雨听他提到老花,彻底无语了,半晌叹道:“就当老夫求你,看在犬子的面上,网开一面。个中缘由,你
跟我来便知。”
布丁跟着叶千雨来到叶家祠堂,里面堆满了近百个灵位,香烛缭绕,十分严整。布丁不由肃然起敬,这比起他见过的祠堂规整多了。
叶千雨现在灵位前上了三炷香。指着手边的一个灵位道:“他是我先祖,乃是前朝的一名大员,曾位列三孤,给太子爷当过老师。……这是我的祖母,乃是吏部尚书之女……这位是姑祖母,姑祖父是护国大将军,她被封一品护国夫人,谥号为‘贞烈守一等夫人’……这位是我的曾祖,曾任右丞相一十二载……”布丁听他说的这些故人,全都是声名显赫,地位超然,已经有些明白叶千雨的意思了。
叶千雨继续道:“到了家父这一代,曾官至两广总督,只可惜,家父为人耿直,在朝内得罪了许多权贵,最终丢官罢爵。自此,家父弃文从商,不许我们盈科取仕。而家父又不善经营,家道逐渐没落。可到了我这代掌家,我把一个颓败的家业起死回生,搞得有声有色,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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