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之间,就能排到榴城的前列吗?真的是让人不得不怀疑。墨憎若有所思。
云白筠说道:“难道这些歌舞坊,我们都要挨个走一遍吗?”
“嗯。”墨憎点头道:“而且,这些都只是榴城的歌舞坊,如果榴梧印不在榴城的话,我们还要去梧城。”
“就没有简单一点的办法吗?”白白丧气的拖着下巴。
“目前没有。”墨憎摇摇头。
“墨大哥,我们明天去哪里?”云白筠抬头问墨憎。
墨憎笑了笑:“就先去‘听风坊’吧,我还真的想看看,这家歌舞坊,究竟有什么样的魔力。”
云白筠点点头:“嗯。行。可是我们这么多人一起去,不太好吧?”
“那就你、我、白白和冷清秋一起吧。”墨憎说道。
云白筠很诧异于墨憎竟然会愿意带着冷清秋,可是这段时间下来,墨大哥似乎也不是很讨厌冷清秋了,大家一起经历过这么多,总不会还和以前一样,针锋相对吧。
第二天,云白筠、墨憎、白白和冷清秋四人,一同前往了听风坊。他们刚刚走到听风坊门外,就发现门前已经排起了长队。
“难道这些人都是排队来听风坊看舞蹈的吗?”云白筠皱皱眉,在穗盟,歌舞坊这种东西本就不多,爷爷又从没带自己去过,因此云白筠对这个行业并不了解。
“请问一下,你们在这里排队是做什么呢?”云白筠问着排在队尾的人。
“你们居然没听说?”那人拉开了话匣子:“这个听风坊,前天来了一个新的舞女,名字叫红娈。这个舞女和其他歌舞坊的舞女不同,据说是在用舞蹈讲述凄美的故事。事情流传开来以后,榴城的人都跑来这听风坊,看红娈跳舞。因此,这本来不大的听风坊,一夜之间便座无虚席,可是即便是这样,还是有无数人甘愿来这里排上一天的长队,只为了看红娈,跳一支舞蹈。你看到对面那对老夫妇没有?”男子回身指着对面饭馆里一对正在吃饭的老夫妇。
“嗯,看到了。”云白筠回头看了一眼,回答道。
“他们刚刚看完了红娈上一场的舞蹈,他们说,红娈令他们想起了他们年轻时候的爱情。”男子说。
“能让人在回忆里潸然泪下的舞蹈么?”冷清秋饶有兴趣的笑笑。
排了近三个时辰的队,终于轮到了云白筠四人。
进了门,小二先问道:“请问四位有预定位置吗?”
墨憎回答道:“没有。”
“那请四位报上名字吧。”小二说。
“我们不过是来这里看跳舞,你问我们的名字做什么?”墨憎的语气里似有不悦。
“客官,您别生气。小的只是奉命办事,据说是红娈姑娘来听风坊的要求。”小二忙讨好墨憎道。
“算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呀,就不要伤和气了。”冷清秋眯起眼睛笑笑:“我叫冷清秋,还望红娈姑娘赏脸了。”
小二低头翻了翻手里的本子,半晌,说道:“请四位去楼上正中间的雅间吧。”
“我的名字这么好用么?”冷清秋自顾自的笑笑,转身和云白筠等人一起上了楼。
待所有人都坐好之后,听风坊,又变的座无虚席。
舞女红娈就在万众瞩目之下缓缓登台,随着音乐翩翩起舞。想来在云白筠他们来之前,红娈应该已经跳过很多场了,可是脚步依旧看不出倦怠,似是天生就为了音乐而生的仙女。
红娈的舞蹈,果然是在讲述着一个凄美的故事。
从前,有一个大户人家的大家闺秀,性行淑均,通晓琴棋书画,偏又生的貌美。到了试婚的年龄,众多的追求者险些把门槛都踏破。然而女子对于只知埋头苦学或盲目追求升官发财的达官贵人及文弱书生丝毫没有倾慕之意,因此宁可孑然一身,也不愿屈尊俯就。直到女子在街头行医的某一天,被一个疑难杂症难住,幸而一个男子出现,及时化解了尴尬。这名男子同样是进城赶考的秀才,却比其他书生多了些灵气,少了些木讷。
女子动了心。
一番接触下来,女子知道男子平日里最爱吹箫,而女子平日里最爱抚琴。二人合奏一曲,却似相识多年般的默契。二人一见如故、再见倾心。
然而女子的父亲并不同意女儿与这个名不见经传的臭小子的婚事,男子便对女子的父亲承诺,男子定会在三年里,飞黄腾达,来风风光光的迎娶他的女儿,可倘若男子没有实现承诺,便可让女子再嫁他人。
女子的父亲应允了,却暗中阻挠着男子的发展。三年期限很快便到了,男子意料中的没有实现对女子的承诺。可女子却在一个深夜,偷偷跑出了家,誓要与男子天涯相随,生死与共。
男子与女子去往了一个小镇开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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